劉香秀還沒說話,一張吹彈可破的臉蛋上就露出羞臊的表情來,在驚歎這個女人保養得這麼好的同時,李小四這小子都有點看呆了眼,這丈母孃和他媳婦長得很像,但同時在有他媳婦相貌美麗的同時,自身卻散發著一種他媳婦沒有的成熟美態,對於男人來講,對於嘗試過女人味道的男人來講,這樣的女人才是最迷人的。
李小四別看對媳婦劉月英也不錯,但是那個男人不偷點腥呢,他在外面也偷過幾次腥,嘗試過不同女人的味道,自然就能體會到他丈母孃別樣的風情來,雙眼發直,嘴直吧嗒,心裡犯著嘀咕,突然湧起一絲十分邪惡的念頭來,是不是有機會能品嚐一下自己這個老丈母孃的味道呢,這一絲念頭一湧出來,頓時就有抑制不住之感,瘋狂地在腦海中盤旋而揮之不去。
劉香秀那邊欲壓,但看到自己姑爺那副表情她卻是心裡咯噔一下,因為畢竟歲數在那擺著那,經得多見得廣,雖是山溝裡的粗野婦人,但她年輕的時因為家裡太窮而不得已出山到城市裡給一個有錢人當了一段日子保姆,那種最貼身的保姆,現在的說法叫什麼小三了,反正就是你給我錢,我就跟你睡覺,算是見過世面,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她自己男人才一直不待見她,說是她太骯髒了,可是那是沒有辦法,誰讓家裡太窮了呢,要是有錢,過著好日子,誰又會去幹那樣的事情。
搭眼一看自己姑爺的表情眼神,她就知道這小子心裡肯定沒打什麼好主意,暗啐一聲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可是又轉眼看見自己姑娘那副悽婉的表情,她的心頓時就軟了,她這一輩子反正就是這樣了,那就破罐子破摔好了,而自己姑娘可是她的心頭肉,就是為了自己姑娘,自己也什麼都能豁得出去。
暗歎一聲,也不去理會自己姑爺李小四心裡打著的什麼壞心思,她幽幽一聲道:“好了,我是有一個能解決這個事情的方法,月英啊,等晚上那個二彪子村長來了,你就躲出去,別在家待著。”
“啊!”
劉月英一怔,輕聲沒道:“娘,你是說把那二彪子糊弄過去,就說我不在家,可是這種事情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早早晚晚都是那樣一回事,那二彪子如今可是李家村村長,手上權利日盛,要是最後惹得他一個不高興,我家小四可在村裡就沒法過了。”
多善良純潔的孩子啊!劉香秀感慨萬千著,你個傻妮子,就會為你自己的男人著想,可是你家男人又為你自己著想了嗎?
可是這樣的話她作為一個當孃的又不好明著說出口,要是如一般的娘倆都想著法的算計著自己的姑爺,可是她劉香秀不是那樣的潑婦,最主要的是家裡的辛酸讓她對夫妻之間這種事情有了一種清醒的認識,有些事情男人是非常小心眼的,女人懂得太多了反而不好,古代不是有那樣一句話嗎,女人無才便是德,說明女人沒什麼想法越簡單越討男人的喜歡,男人都不喜歡自己的女人太聰明瞭,這樣會讓他們害怕的。
“傻妮子,娘這麼說了嗎,孃的意思是你出去躲一躲,娘在家裡替你陪那個二彪子村長!”
說到這裡,劉香秀已經霞飛滿頰了,別看她歲數也是不小了,成人應該對這種事情沒有什麼顧忌的了,但不可否認她依舊長著一副青春的容貌,最關鍵的是她一直都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除了年輕時曾經為了家裡不得已跟了一個男人之外,她這輩子還真的就跟了她丈夫這第二個男人,從來沒有第三個男人呢,所以說到要替自己姑娘去陪二彪子一晚上,她是臊得一張臉跟紅蘋果似的。
“妙,妙,妙啊!”
李小四首先就蹦了起來,他老丈母孃話一說出口,他是豁然開朗,怎麼他就沒想到這個好主意呢,他這老丈母孃和他媳婦長得可是一對雙胞胎啊,不說出去,誰又會知道,他老丈母孃也不常上他家來,村裡的人對於這個事情知道還真不多,那二彪子肯定不知道,再說黑天的時候也好糊弄,最關鍵的是二彪子是知道自己媳婦,但絕對沒有接觸過,讓他老丈母孃頂替他媳婦去陪二彪子,說不定真能糊弄過關去,這樣的好處不言而喻了。
“李小四,你高興個什麼勁啊!”
對於李小四居然高興地蹦起來,劉月英自然心中不喜,她這個當姑娘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親孃去替自己去陪別的男人,她又於心何忍啊,嗔聲道:“娘,不行,不行,這絕對不行,本來我爹就對你有很大意見,一天到晚都跟你鬧,要是你再這樣,只怕我爹就真的容不下你了,我不能害得你和我爹過不下去啊!”
“傻妮子,娘都這樣了,那還有什麼最壞的啊!”
幽幽一聲輕嘆,“你爹那就是一個小心眼,這些年來他是自己過不去自己那一關,當年我是做了對不起他的事,可是我也是為了這個家庭,他沒能耐,我得為了你過上好日子吧,他不理解,他怨恨我,這個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沒有悔改的機會了,反正是我在你爹心目中已經不是一個完美女人了,那麼有了第一次,就不怕再有第二次,倒是你,可千萬不能有第一次,不然,你們這個家也就算完了,聽孃的,一切有娘替你去抗著。”
“娘——”
劉月英的眼淚當時就下來了,她們娘倆確實情深,抱著她娘就是一陣哭泣,好象要把一輩子委屈的淚水都哭出來。
劉香秀也是悲傷不已,她的命怎麼就那麼苦呢!
倒是一旁的李小四的眼睛眨巴眨巴,卻是已經動了心思,要說讓他自己媳婦跟別的男人睡覺去,他是覺得心裡難受不得勁,畢竟那是自己媳婦啊,但是要說讓自己老丈母孃去跟別的男人睡覺,這樣的事情他卻是能接受的,雖說丈母孃能頂半個娘,可是在某些男人的心目中,丈母孃的地位與自己親孃的地位那絕對是天壤之別,別看有的時候他可以對丈母孃比對自己親孃還好,但是在他們內心之中絕對有一杆秤,絕對可以把自己親孃的地位和丈母孃的地位區別分開。
眯著一雙眼睛,等那娘倆哭得都哭累了,他才小心翼翼道:“娘,月英,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要打要罵我都隨你們了,要是你們還是覺得不甘心,那咱們就走,這房子也不要了,這家也不要了,咱上外地去,上南方去,我就不信了,換個地方我李小四就活不下去了,反正這李家村我是呆不下去了。”
以退為進,用的就是以退為進的方法,農村人講究的就是一個故土難離,真要上外面,上南方去,真的就再也回不來了,劉香秀就這樣一個姑娘,自然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姑娘跟人走了幾年也看不到一面啊,把心一橫,毅然決然地道:“好了,小四,你也別說了,就這麼定了,一會兒你悄悄找個地方把月英安置好,我和你在家裡等那個二彪子村長來,這段時間呢你們也和我說說你們村裡的事,別到時候我給整露餡了,不就一個晚上嗎,怎麼著為了我姑娘我也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