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四家裡,聽見外邊二彪子一叫,李小四渾身一哆嗦,“啊,娘,來了,來了,那個二彪子來了!”
此時穿得一身平日裡自己姑娘劉月英的穿著,樣子也與劉月英相差不大,要是不仔細看,還真的就分辨不出來,就是連身為丈夫的李小四也不得不感慨,人家娘倆長得還真像,還有他這個丈母孃還真的長得年輕,不輸小姑娘啊!
心中一亂,知道該來的總要來的,劉香秀趕緊的鎮定心神,狠嗔了李小四一眼,“慌個什麼,又不用你自己媳婦去陪人家,鎮定點,只要你不出錯,我就有信心糊弄出那小子,哼,反正是讓他佔了便宜,你得了便宜,我們家月英也逃過了劫難,這對大家都好的事情,也就這麼回事唄!”
“是,是,娘,我,我知道了!”
李小四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一腦門子的緊張,估計是二彪子給他的壓力太大了,那小子翻臉就無情,彪性得很,他這是故意欺騙人家,用自己的丈母孃頂替自己媳婦,這叫老孃們換嫩媳婦,要是真給知道了,那小子眼一瞪,別佔了便宜還不幹,又要自己媳婦,那他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自然點,給我自然點,你緊張個什麼,別讓那二彪子村長看出點什麼來,一切有我呢!”
雖然自己也心下惴惴,但是劉香秀畢竟歲數大了,又在外面大地方見過世面,關鍵時刻也不掉鏈子,很是皺了皺眉頭,自己這姑爺平常看的時候還湊合,可是關鍵時刻看出本相來了,這小子就是個有嘴無心的主,關鍵時刻掉鏈子啊!
“是,是,娘,我不緊張,的我叫不緊張!”
李小四還來了一句經典的趙本山小品語,站直了身子,挺了挺身子,“那個,娘,我去開門了。”
“記住,一會兒別叫我娘了,別露餡了,知道不知道?”
最後,劉香秀還是叮囑吩咐了一句。
當二彪子走進李小四家門的時候,終於要發生的事情終該要發生了,看見屋子裡的李小四媳婦,其實二彪子倒是認識她的,曾經和一幫老孃們還調戲過他的,就是兩個人也沒說過幾句話,新媳婦和村裡的精壯漢子自然不能太親密了,不然會是讓別人說閒話的,這次來的主要目標就是她了,媳婦永遠是別人家的好這句話真的實用於絕大多數男人,看見那嬌小玲瓏的李小四媳婦,二彪子還真不知道她具體叫什麼,只能嘿嘿地道:“四嫂子在家啊?”
這幾話問得真沒水平,劉香秀不由白了這小子一眼,不過打眼一瞧,進來的是一個十分魁梧剽悍的小夥子,二彪子一米八幾的大個子,與她這一米五幾的小個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小子足足高了她兩個腦袋還要多,站在他面前,十分有壓抑感,真不知道這樣壯的小子怎麼會喜歡上自己家那姑娘,自家的姑娘長得她倒是心裡有數,談不上什麼大美女,也就是有點姿色而已,這一點她的心裡都清楚著呢!難道這小子那玩意不太行,找個什麼刺激,她姑娘就顧著介紹她自己在李家村是個什麼情況了,倒沒怎麼介紹二彪子這個小子是個什麼的人,也不怪劉香秀心中有些胡思亂想。
“那個,李村長,那個,你看,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都是鄉里鄉親的,何必弄得這樣不愉快呢,要是李村長還是覺得不甘心,你說一句,多少錢,就是砸鍋賣鐵,我李小四也能給你湊齊了。”
這也是一開始商量好的話,投石問路,主要是爭取一下是不是真的能用金錢來解決這個事,就是不能用金錢來解決這個事,也是為了要打消二彪子的疑心,讓他懷疑不到其中有什麼搞鬼的地方。
二彪子果然是沒有什麼疑心,一方面是因為劉香秀和劉月英娘倆長得實在是太像了,另一方面二彪子和劉月英的接觸也不是很多,最主要的一方面是二彪子真的有往那方面去想,人家居然給他玩了一手瞞天過海,移花接木的好戲。
打了一個哈哈,二彪子皮笑肉不笑地道:“小四兄弟啊,你看咱們這個打賭說得好好的,既然出了賭約,那就有輸了賭注的心理準備,我二彪子呢也不是仗勢欺人的人,只不過一口唾沫一根釘子,你李小四說過的話總該算話吧,我也不貪心,說一晚上就一晚上,就今天晚上了,那個,不知道你和四嫂子商量好沒啊?”
這還不叫仗勢欺人,你這就是明擺著欺負人嗎,李小四在心裡一陣誹謗著,想想盧大炮那個時候是何等的威風,還不叫這小子給玩死了,這小子陰著呢,千萬不能得罪,看了看自己的丈母孃,一切都看丈母孃的了,輕輕咳嗽了一聲,他尷尬地道:“啊,那個,那個,李村長,我李小四絕對是一口唾沫一根釘子的漢子,但也希望李村長也要信守一口唾沫一根釘子的承諾,就一晚上,就今天一個晚上,要是以後你還來糾纏我們,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
二彪子很能理解這樣人的心思,明知道抵抗不了,就來了一個說狠話也算長長自己的面子,不過真要把他逼到了絕路,可能還真的敢魚死網破,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人乎!二彪子也不敢逼迫他太急,儘管心裡鄙視,但面上還是一副樂呵呵的模樣,“是,是,我二彪子絕對是能夠信守承諾的人,那個,你看天色不早,今天晚上是不是委屈你找個地方啊?”
李小四走的時候深深地看了自己丈母孃一眼,關鍵成敗,就看她的了,他是一點幫也幫不上了。
笑嘻嘻地送走了李小四,二彪子從門裡把門鎖死,嘿嘿,今天晚上,這個院子就屬於他和李小四媳婦的了,啊呀,興奮地搓著手,玩別人媳婦的感覺真是美好啊!
進了屋,李小四媳婦還在那炕上低著頭坐著,二彪子嘿嘿地道:“那個,四嫂子,不知道你家小四跟你說清楚沒啊,今天晚上咱們就做一夜夫妻嘍!”
劉香秀在心中大罵二彪子這小子不是個東西,但是她還得做著她姑娘應該有的表現,要說她姑娘害羞著呢,這個時候一定不會太主動說什麼的,所以她也低著頭不說話。
二彪子見她不說話,以為她這是害羞呢,對於這個李家村的新媳婦,二彪子印象還是比較深的,就是一個愛害羞的小媳婦,這樣的表現才是正常的表現嗎,所以二彪子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既然女人不主動,那麼作為一個大男人自然要主動一點了,他嘿嘿笑著上前,一把抓過劉香秀的小手,輕聲道:“四嫂子啊,天色不早了,咱們是不是該歇息了。”
劉香秀這個時候不得不說話,“二,二彪子,你急個什麼急!”
二彪子笑眯眯地道:“怎麼不著急,長夜漫漫,可就是一個晚上,我自然要不放過每一分鐘了。”
劉香秀聞言一愣,一個男人一個晚上最多也就整個三回四回的,那還是猛男壯男,這小子看著似乎也挺猛挺壯的,可是聽說他有不少女人,估計那方面也強不到什麼地方去,男人用多了,也自然是失了不少元氣,她姑娘和她姑爺是說了二彪子一些事,可是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故意的,還是沒在意的啊,反正就是沒說二彪子在村裡的那個大傢伙傳說,沒說那個二彪子在女人方面有多麼地厲害,導致了她錯誤地判斷了形勢,隨即瞄了眼二彪子的褲襠,不屑的說:“耍嘴皮子誰都會。”
二彪子也是一怔,因為他覺得他的厲害在村裡已經是一個傳說了,難道李小四媳婦居然不知道他的厲害,還是村裡的人都覺得他言過其實,是個繡花枕頭,都是別人說的,反正自己沒看見沒親身經歷過一切都是不可信的,他覺得到是有必要用棍棒來教訓這女人一頓,“哦,四嫂子,那咱們就不耍嘴皮子。”
“只怕只是紙老虎,中看不中用。”
劉香秀似乎也豁了出去,緊盯的二彪子的褲襠,她不相信二彪子真有那麼厲害,反正她也不是沒見過男人,雖說見得少吧就兩個,可是也不是啥也不知道的小姑娘,男人的事她也是懂的。
“四嬸子這麼說,我可就不客氣了。”
二彪子說著,居然直接就動了手,他永遠是那種說話不如行動的人,一把就將其衣服給拽開了,頓時眼睛轉移到劉香秀胸前的兩座山峰上,剛才他還沒啥反應,這會一看到劉香秀那罩子下白白的一片凸起,別看人長得嬌小玲瓏,可是這東西個頭倒是不小,那條的深溝簡直有種深不見底的感覺,一陣熱流迅速上湧,小哥兒馬上就應念而起,他猛的一拉褲子的拉鍊,探手把那小哥兒拖了出來,赫然就是一根駭人的擎天柱,青筋暴漲,獨眼怒視,彷彿在向世人示威。
劉香秀這一驚非同小可,差點叫出了聲來,她下意識的掩住了嘴巴,可眼裡是不可思議的驚歎,這是人的玩意嗎?跟驢子的差不多了,她姑娘也沒講啊,她姑爺也沒講啊,這東西要是戳到自己的內裡該是啥滋味?從沒見過這麼大而挺玩意的劉香秀愣在那裡,她下意識地知道自己好象做錯了一件事情,這一次她姑娘和姑爺算是把她害死了,這大貨,配上自己的小貨,能把她給整死啊,她惶恐了,她害怕了!
二彪子驕傲地晃動著自己的大貨,戲謔的說:“四嬸子,這下沒疑問了吧?”
劉香秀是真沒疑問了,她是徹底被嚇壞了,雖然大並不一定代表就又持續持久的能力,但是這麼大東西在眼前晃動,起碼給人一種強烈的震撼能力,就跟小孩胳膊一樣粗了吧,再想到自己這嬌小玲瓏的身材,她都懷疑要是這傢伙真的放在自己身體裡,是不是都能把自己給殺死,絕對是殺人的利器啊!
再也沒有一開始的沉著鎮定,她現在開始打著退堂鼓了,再幫姑娘姑爺也不能把自己小命給搭上吧,她臉上露出惶恐害怕的神色,眼珠子四下亂轉,嘴上喃喃道:“那個,那個,二彪子村長啊,那個,那個,你看這個事情可不可以再商量商量啊,我家小四呢是和你打了一個賭,可是,你,你也不能就這樣睡人家媳婦吧,要是真傳出去,對你也有不好的名聲是不是,你看你是村長,你還有一個鎮長媳婦,你還有遠大前程,我一個小女人,長得又不是什麼天香國色的,犯不上為了我這樣一個女人把前程也搭上,要說這樣好了,你既然已經都來了,那麼在村裡人面前也就算露了臉了,就當你是睡了人家媳婦了,而我保證我家小四也不說出去,我們暗中領了你的情,你好我好大家好,是不是這個道理。”
二彪子愕然,什麼時候這個李小四媳婦這麼能說了,還一套一套的,印象中她就是一個十分害羞的小媳婦啊,還是自己沒怎麼了解過她,不知道她骨子裡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也對,外邊絕對看不出一個人的內心裡去,這一點二彪子還是深有體會的,不過光憑几句話就能打消他的念頭,那可真是太小看他二彪子,他二彪子就是那種不達到目的絕對不罷休的人,到嘴的肥肉豈能從嘴邊溜走,他嘿嘿一聲笑,“四嫂子,這個時候說這個話是不是有點晚了,咱們來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