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二彪子就動了手,一手一個將那劉家娘倆抓在手上,軟的不行就用硬的,虛的不行咱就用實在的,反正二彪子是不會叫自己吃虧好了。
“啊,你要幹什麼?”
“啊,你幹什麼?”
頭一個是劉月英說的話,第二個是劉香秀說的話,儘管是一字之差,但是卻從話裡聽出來她們的意思,沒有過經驗的劉月英話裡帶了一個“要”字,那是不太確信的語氣,而劉香秀的話裡卻沒有那一個“要”字,那是因為她在二彪子下手的一瞬間就知道他要幹什麼了,這個“要”字就直接省略不說了。
“幹什麼?這還用我說嗎,既然你們都不說實話,那我就只好用我的辦法讓你們說實話了。”
二彪子那是說得理直氣壯,一副吃定了你們的模樣。
劉香秀眼見自己姑娘也被二彪子抓在手裡,一陣氣急,她付出這樣多了為的是什麼,不就為了自己姑娘嗎,眼見自己姑娘也跟著受罪,她自然就不幹了,使勁掙扎道:“你怎麼能這樣,你不是和我們家小四約定好了嗎,我們家小四打賭輸給你了,我們也願賭服輸,人也讓你睡了,難道你還想食言,既然你能食言,那我們也能食言,要是你碰我們一下,我們就鬧到村裡去,鬧到鄉里去,鬧到鎮上去,你別以為你有個鎮長媳婦就可以為非作歹,為所欲為的,要是鎮上也不主持公理,我們就鬧到市裡去,鬧到省裡,鬧到中央去,我還真就不相信了,這個社會還沒個說理的地方了。”
把人逼急眼了,那可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的,不見有多少平時老實得一個屁都放不出來的人,讓人逼急眼了,刀也能砍人,欺負老實人不地道,而有的時候老實人也往往更加可怕,一個人的心理承受都是有極限的,你別觸犯到他最後的極限那一切都好說,要是真的觸犯到了他的心理承受極限,那麼不是在爆發中毀滅,就是在爆發中死亡。
二彪子眼見真把人給逼急眼了,他也有些措手不及起來,其實從小到大他是不欺負老實人的,他就可著那些刺頭欺負,在他的想法裡,欺負老實人那不算是本事,只要把那些喜歡欺負人的人打趴下,欺負他們的感覺才是最好的,這次也是因為惦記這人家媳婦才出此下策,其實骨子裡他不是那種卑鄙無恥的人,這不第一次就弄出事情來了,不見眼見真把人惹急眼了,他倒是真的不好下死手了,不然這個事真鬧大了,他也不好收場。
而就在這個時候,被打暈了的李小四幽幽醒來,一醒來也沒看見周圍的情況,閉著眼睛就嚷嚷道:“媳婦,月英,快跑,快跑,別讓那小子追上啊,要不然的一番心血就白費了。”
這個男人真不是男人,劉家娘倆臉上瞬間一片蒼白,身子也無力起來,李小四在最不該醒來的時候醒來,說出了最不該說出的一番話,卻是把事情推向了另一個方向,剛才還大義凜然的劉香秀也無話可說,因為畢竟她們做的事情就不地道,鄉下地方,山村人的心裡,講究的就是一句話一口唾沫一根釘子,說出話那就是話,不管是對的還是錯的,不管是有理還是沒理,那打賭就要承認,山裡人實在,要是說的話打的賭都不承認,只怕就真的在村裡沒法呆了,媳婦讓人睡頂多是有人風言風語的說你戴綠帽子,可是要是說話不說話,那麼就是你的人品有問題,一個人品有問題的人還如何跟別人打交道啊!
“嘎嘎!嘎嘎!”
那是二彪子的一陣怪笑,正發愁如何解決這個事情的二彪子一下子就感嘆起自己的好運氣起來了,想睡覺就有人送枕頭,想女人就有人送到自己被窩裡來,並且這個女人還是一個漂亮的,美麗的,可愛的,讓人稀罕的女人,“哈哈,哈哈,四嫂子,還跟我玩捉迷藏啊,那個,嬸子,還跟我裝嫩是不是,是你們毀約在前的,就別怪二彪子心狠手辣了。”
劉家娘倆臉色白得嚇人,一番心血付之東流,劉香秀有一種罵孃的衝動,李小四啊李小四,你小子就是賣媳婦呢,要死不死的你在這個時候醒過來幹什麼啊,要死不死的你說那樣一番話幹什麼啊,你這不是往出送自己媳婦嗎。
劉月英這個時候心裡那就一個悔恨,恨自己怎麼就不聽勸說呢,恨自己怎麼就腦子一發昏地回來了呢,本來事情已經可以很好地解決了,但是現在看來,只怕她娘白白讓人睡了不說,她也得讓人睡啊,便宜全讓二彪子這小子給佔了,眼睛下意識地瞄到二彪子那樣的大傢伙,她渾身一陣哆嗦,她會不會這次真的就死了啊。
眼見二彪子一把將劉月英給扔到炕上,又把劉香秀給放到地下,嘴裡嘿嘿道:“四嫂子,沒別的,我就履行賭約,那個,嬸子啊,今天晚上對不起了,你就只能是白讓我弄了,不好意思啊!”
“二彪子,你不能這樣!”
這是劉香秀聲嘶力竭的吶喊。
“二彪子村長,你不能這樣對我啊!”
這是劉月英可憐害怕的叫聲。
“二彪子,你,你,我跟你拼了啊!”
這是已經徹底清醒過來的李小四爆發出來男人最後的吼叫聲,關鍵時刻,他也是一個男人,他打算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