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意志力有的時候真的讓人瞠目結舌,有很多在關鍵時刻,一個人爆發出來平常時候絕對發揮不出來的力量都是堅強意志力的體現,意志力可被視為一種能量,而且根據能量的大小,還可判斷出一個人的意志力是薄弱的,還是強大的;是發展良好的,還是存在障礙的。這樣,就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劉月英心中有一個堅強的意志力支撐著,讓她發揮出了比平時跑得最快的時候還要多上許多的速度,拼著命的往前跑著,其速度之快,絕對可以參加正規百米賽跑了,是不是現在運動員們也可以參考這種訓練方式,讓她們在比賽的時候刺激一下,或許在賽場上,她們更能發揮出超水平的實力。
眼見李小四攔住自己,而前面那道嬌小的身影一個勁地往前跑著,二彪子心中大奇,這究竟是什麼一回事?前面跑著的那個人是誰?一切都開始讓他迷惑起來了,但是他卻是不愛用腦子思考的人,想那些事太費腦子了,要想知道答案也很簡單,抓住那個人不就完了嗎,嘿嘿,這才是二彪子做事情最簡單最省力的好方法。
面對李小四的阻攔,他嘿聲道:“李小四,怎麼著,還想跟我過兩手。”
李小四這個時候也豁出去了,只要不抓住他媳婦,那麼一切都是值得付出的,而他現在所要做的,就是用盡一切方法阻擋住二彪子,能爭取一分鐘就爭取一分鐘,能爭取一秒鐘就爭取一秒鐘,咬著牙道:“二彪子,大家都是一個村住著的,低頭不見抬頭見,你也不要做事情太過分了。”
二彪子做事情過分嗎?在大多數人眼裡,確實有點做得太過分了,玩人家媳婦,還玩出花樣來,是個男人都忍受不了啊,要是那裡真是李小四媳婦,那麼李小四說出這樣的話來,那就真的是很正常了。
但是二彪子是什麼人,他就是一個彪人,彪貨,彪性格,做事情他從來不去考慮別人的想法,而是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來,你們認為過分的事情,但在我自身看來,卻是很正常的,因為我要舒服,因為我要獲得最大的,自然是要想什麼就是什麼了,我才不管你們是怎麼想的呢!
咧著一張大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整齊但又帶著殺氣,二彪子眼見前面那道嬌小的身影跑得比兔子還快,這一眨眼的工夫就跑出好遠,他陰沉著臉道:“李小四,別給臉不要臉啊,給我讓開!”
李小四脖子一梗梗,這個時候他也是豁出去了,再不豁出去他就不是男人了,想想自己丈母孃落到這小子手裡受到一個什麼遭遇,想想要是自己媳婦真的落到他手裡,只怕遭遇會更慘,綠帽子那是戴得油汪汪的,為了自己的媳婦,更為了自己,他就不能退縮,堅決不能退縮,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雙手一咋呼,把道路完全地攔住,惡狠狠地道:“二彪子,有我在,你別過去,除非從我的屍體上過去。”
呀呵!還跟我玩一招視死如歸是不是,還從你屍體上過去,好啊,既然這樣,那我就滅了你,二彪子也不多廢話了,因為他發現好象李小四就是故意讓他多說話而耽擱時間的,再不廢話,往上一個跟步,下面鐵棒子甩出一個大波浪式來,而他一拳就招呼了上去。
拳落人倒,僅僅一拳,李小四連一拳都沒擋住,二彪子的那拳頭那是勢大力猛,出拳迅速,李小四隻覺得拳影一閃,然後他的臉就與拳頭做了一次最親密的接觸,巨大力道居然打得他整個人都飛了起來,悶哼一聲,嘴頓時就流了下來,腥紅的血液伴隨著幾顆白狀固體物質,那是被打掉的幾顆牙齒。
當李小四被打飛的一瞬間,他想到的不是自己身上的痛苦,而是下意識地回過頭瞥了一眼後面的方向,啊,看不見他媳婦劉月英的身影了,自己媳婦終於跑了,這就好,這就好,逃離了魔掌,也不枉自己挨的這頓打,這是他最大的安慰,心安地倒在地上,二彪子的一拳頭可以打倒狼豹,挨在人的身上那什麼人能受得了,一拳捱上,李小四就再也起不來了。
看也看倒在地上的李小四,二彪子這個時候也有些看不見前面那道嬌小的身影了,主要的是今天晚上確實黑了一點,離遠一點就看不清楚人了,但是也許是上天的恩賜,剛才黑暗有些轉向光明,烏雲被吹散了開來,月亮露出一絲縫隙,而月光陰冷而又迷離地撒下來,倒是讓大地不在一片黑暗起來。
藉著月光,二彪子的超強眼力發揮出了巨大作用,隱約可見還是一道影子的,他也是犯了彪勁,不追上這傢伙看看是何方神聖,他絕對是不甘心,吐出一口氣,他是全力衝刺,如一陣旋風一般往前追去。
寂靜的夜,因為兩個人的奔跑而帶來一絲熱烈,劉月英發揮極限的在前面跑著,二彪子咬著牙發狠在後面追著,一個是逃,一個是追,兩個人都是拼上了命。
劉月英一開始真的是超強意志力使她發揮出了比平常跟厲害的速度,但是這種意志力也不是萬能的,也不是可以隨時發揮的,人的體力終是有限的,跑上一陣子,她就覺得整個身子已經快要崩潰了,這樣超負荷的運動量,能把一個人給跑死,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她的本意是要一口氣跑到來時隱藏的那個窩棚裡去,但是很顯然,體力支撐不到那麼遠的距離。
實在是跑不動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呼吸開始急促起來,這都跑出多遠的距離,估計那個二彪子追不上來了吧,剛才跑得太急,也沒敢回頭看一眼,不知道自己男人李小四怎麼樣了,下意識地,劉月英回頭看了一眼,但是這回頭一看,卻是驚出她一聲的冷汗,因為她猛然發現,二彪子就在她身後不遠的地方,如一陣旋風般衝了上來,而讓她驚駭的是他那下面來回晃盪的大東西炫耀出無邊的恐怖之意。
“啊!”
一聲驚呼,劉月英腳下一慌,差點被直接摔倒在地上,還好算是控制住了,但是這個時候再想跑,卻是已然跑不出去了,她的體力嚴重消耗,堅強的意志力也不是萬能的。
而就在她回頭的一瞬間,追在後面的二彪子隱約可見一張臉蛋,更是一驚,那不是李小四的媳婦嗎,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剛才還和自己在院子裡做那個事情,自己抱著她出來,她沒穿衣服褲子的就扔在牆那了,怎麼可能一會兒工夫就穿上衣服褲子跑到自己前面去了,種種疑惑疊加在一起,讓他感覺到似乎有什麼事情被隱瞞掉的,似乎有什麼事情是他不知道的,這裡面一定有事情。
深呼一口氣,再一次提速,二彪子也是憑藉著自己堅強的意志力超越了自己一把,發揮出平常發揮不出來的速度,幾乎是幾個跟步上去就追到了劉月英的身背後,一個跑不動了,一個跑出了最快速度,一慢一快,也就導致了最後的結果是必然的。
清楚聽到後面濃重的喘息聲,劉月英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這一刻,無邊的悔意讓她的意志力瞬間崩塌,再也控制不住,“啊啊”地哭了起來。
二彪子輕攬猿臂,一雙臂膀強而有力地將其摟住,轉過身來,看著犁花帶雨,哭得一塌糊塗的劉月英,二彪子有些怔然,是李小四媳婦啊,這不就是那張臉嗎?剛才還跟自己做那個事情呢,就是這張臉,也就是這個身材,頭髮啊,眉眼啊,似乎都是一樣的,這怎麼可能啊!
不怪二彪子這個時候還認錯人,因為劉香秀和劉月英娘倆確實長得比較像,就跟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一樣的身材,一樣的臉蛋,一樣的頭型,一樣的氣質,二彪子猛的看去,真的就給認錯了。
但是世界上絕對有一模一樣的東西,更何況是人了,雙胞胎長得是很相象,要是單個拿出來,絕對有人會認錯,拿這個當那個,拿老大當老二,但要是兩個人真的站在一起,一比較還是有差距,還是能看出來的,劉家娘倆是很相象,但是還是有不一樣地方,二彪子上手摸了摸,就一切都瞭然了。
在李小四家裡自己上過的那個女人身材看似跟這個女人一樣,但是卻還是比她要略顯豐盈了一點,那對山頭也高了一點,而這個女人看似跟那個女人一樣的身材,但是還是略比那個女人高了一點,因為抱在身上,二彪子還是有個比較的,最關鍵的一點是,二彪子探到她那個地方摸了一把,卻是發現了一個最關鍵的不同點,那個女人的毛髮要稀疏了一點,但是眼前這個女人毛髮卻濃郁茂盛得讓人吃驚,剛一探進去入手就是毛茸茸的感覺,這是代表這個女人很強的那方面思想啊!
劉月英一開始的腦袋嗡嗡作響,那是劇烈運動後產生的後遺症,剛才跑得實在是太急了一點,但是讓二彪子上下其手這麼一摸,特別是往褲襠裡摸了摸,她頓時就給整得面紅耳赤,除了她丈夫李小四以外,她還真的沒讓別的男人摸過自己那個地方呢!
“二,二彪子,你要幹什麼?”
二彪子嘎嘎一陣怪笑,“幹什麼?我還要問你們兩口子要幹什麼呢,四嫂子,你是真的四嫂子吧,那跟我幹那個事情的女人是誰啊,這個事你總得跟我說個清楚吧!”
要說二彪子的個性是很彪,但絕不代表他是一個傻瓜沒有腦子,一下子他就想明白了,這個女人才是真正李小四的媳婦,而那個女人一定是他們找來代替她的女人,只是那個女人又是誰呢?怎麼就會心甘情願地願意代替她呢?e3而為什麼她們兩個人又長得這麼像呢?一切的迷團,一切的疑惑,都是在他腦子裡一圈一圈地盤旋著,在組織著,在分裂著,在思索著,在考慮著。
劉月英的淚水又一下流了下來,輕輕一聲長嘆,她也知道這個事情後悔已經是無用了,還是想想怎麼解決這個事情吧,喏喏地道:“二,二彪子,哦,不,不,是李村長,我不是李小四媳婦,我是他媳婦的娘,那個院子裡的女人真的就是李小四媳婦,你,你可別瞎想啊,剛才就是我和小四不放心,才過來看看的,我們遵守了我們的承諾,讓我家姑娘陪你睡一晚上,希望你也能遵守你的承諾,你要是再這樣欺負人,我就到公安局去報警了啊!”
這個時候,劉月英還想狡辯一番,她打的也是反正我就是死不承認自己是李小四主意的主意,混淆黑白,自己說是自己孃的娘,把自己娘說成是自己的姑娘,嘿嘿,反正我們不說,打死也不承認,你又能怎麼樣!
到這個時候還嘴硬,真拿我二彪子當傻子一樣糊弄啊,二彪子一陣冷笑,要是擱在別人身上,也許就還真拿她們沒辦法了,因為也沒有證據證明她在說謊啊,這種事情你上那找證據去,當事人就是不承認,你能拿人家有什麼辦法,還能搞什麼強刑逼供啊,但是二彪子就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絲毫不將她的威脅放在眼裡,輕蔑地一笑,“四嫂子,還跟我這裝是不是,好啊,既然你不承認那也沒關係,咱們當面鑼對面鼓地說個清楚,走吧,咱回家,一起說道說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