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風,一夜流精,一,一夜無眠,可累死個人了,這一宿把二彪子給累的,腰疼腿疼胳膊疼,渾身上下每一個零部件都疼,二彪子是徹底把這身子裡面全部的一股腦全部出去,爆發威力小宇宙,燃燒整整一個漫長的夜晚,牛皮不是吹的,火車不是人推的,也不知有多少次,也不知有多長時間,反正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緊緊盤踞二彪子的心頭,二彪子他就可勁往裡鑽,挖掘工真是一個辛苦的工種啊,這活幹的,幹挖不見底,只出水不出油啊!
人家是六女聯盟,有六個女人,一遍輪下來,開始倒下的又站起來了,然後又從頭開始,週而復始,倒是頗有一番迴圈不斷的大道理,可是這樣下來,二彪子可就慘了,徹底死在人家六女聯盟生生不息之下。
第二天一大早二彪子終幹是再也支援不住,看著早已陷入昏迷狀態的六個女人,他是苦笑不已,這是何苦來哉,強自支撐著自已疲憊的身體,輕輕穿上衣服,不走不行啊,人家六女聯盟成立的目的就是打擊自已,現在六女聯盟經過這一戰那是信心大漲,他是被徹底打趴下了,雖然最後的戰鬥結果是他勝利了,但是,要是再來這麼一回,他不敢保證最後勝利的一定是自已。
走,一定得走,感覺得走,回村裡,這裡是沒法呆了。
跟值班的服務員打了招呼,二彪子狼狽逃回村裡,灰溜溜而走。
“李村長回來了啊!”
“啊呀,李村長,從鎮上回來啊!’比基尼“李村長好,李村長好!”
“李村長,咱臉有點白呢,沒休息好啊!’·“李村長,一會兒上家吃飯去啊,我可是釀了家米酒,自家喝的糧食酒,好東西啊!”
在鎮上吃了點東西,又在回來的車上睡了一覺,二彪子總算是恢復點體力,都說女人是老虎,以前二彪子還不相信,他也從來沒有在女人身上吃過虧,都是女人在他身上吃了虧,但是這次他是不大不小吃了一個暗虧,好虎還架不住群狼呢,一個男人再厲害,那地方也是肉長的不是,不是鐵的啊,就是鐵的,那鐵柞還能磨成針呢,六個磨洞來回磨下來,也能給他磨成繡花針。
還好自已見機得早,不行就跑啊,回到李家村,那就跟回到自已家一樣,又拿出李大村長的威嚴,村民們自然是對他點頭哈腰,恭敬得不得了。
“二彪子,二彪子,你怎麼才回來呢?’·正走著,後面有人在叫他名字,讓他勃然大怒,自從他當了村長之後,除了他老子和他娘,還有幾個女人之外和村裡長輩外,還沒人敢這麼叫他名字呢。
回頭一看,卻是一個瘦小枯乾的小子,看見這小子,二彪子樂了,不正是他最好的朋友鐵柱子是誰啊!
“靠,你小子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告訴我一聲。’,鐵柱子很是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道:“你小子享盡豔福,還用得著我提醒,走的時候那些服務員可都偷偷跟我說了,說你小子跟一大幫女人進的房間,我怎麼去告訴你啊,見色忘友的貨色,看你小子臉白腿虛的樣子,昨天晚上沒少折騰吧!’·嘿嘿,做出一副男人都懂得的表情,二彪子上前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皮笑肉不笑道:’·算你小子識相,怎麼樣,下次哥哥再帶你去趟鎮上,這次哥哥給你多安排幾個,讓你也嚐嚐一大幫女人的滋味。”
鐵柱子一身板讓二彪子那大巴掌一拍差點沒坐地上,還好他小時候可沒少挨二彪子這樣的巴掌,也算練出來了,撇牙咧嘴地道:‘你小子每一次都下這麼大手勁,那好事你一個人享用就得了,我可享用不了,一個女人我都侍侯不住,還多整幾個,你要把我給整死啊,人啊有自知之明,不過你小子就是命好,天生的那方面厲害,我可不行,對了,你知不知道,咱村小賣部的南方娘們淑雲嫂子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個女的,說是她妹妹,靠,我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像她妹妹,兩個人長得也差距太大了吧!”
二彪子和齊淑雲好的時候,鐵柱子都已經出去打工去了,二彪子整出來的那麼多事,他自然也都不是很清楚,自然也不知道他和齊淑雲具體有什麼關係,這話也都是順嘴說出來的,因為南方娘們齊淑雲在村裡還是比較有名氣的,一方面她是南方女人,和北方女人有很大的不同,另一方面,她又開的小賣部,自然人人可以和她開個玩笑,說個笑話,而會打扮又一點,自然是一些男人那方面幻想的物件,以前,她也是二彪子和鐵柱子幻想的物件。
一聽齊淑雲回來了,二彪子一怔,但馬上又是一樂,年前的時候,齊淑雲居然沒說一聲就來一個不告而別,說是什麼回老家看看,那知道就這樣不聲不響地走了好幾個月,過年的時候連一點訊息都沒有,二彪子還以為這個女人不打算回來了呢,反正人家是南方人,這裡又是北方,那跟南方自然是不大一樣,二彪子女人多得很,也就沒很是放在心上,那知道,這個時候,她居然就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個什麼妹妹,此時二彪子滿腦子都是那個南方娘們細皮的身子,和嬌滴滴獨特的嘴嘴南方口音,也沒注意到鐵柱子嘴裡說的什麼兩姐妹長得不太一樣,直接叫道:‘啊呀,淑雲嫂子回來了,那我得去看看!”
“啊呀,你等等我啊,我也去看看,嘿嘿,好久沒見淑女嫂子了,再聽見那聲音也是好的,在外面的時候,我的夢裡就老是夢見淑雲嫂子嘴嘴的聲音,那叫一個好聽啊!’·鐵柱子在後面喊著。
二彪子正往前跑著,突然聽到鐵柱子的話後,猛地轉過身來,又是把他脖子給夾住,惡狠狠地道:“我可告訴你,以後不能再對淑雲嫂子有什麼非分之想,知道不知道?’·鐵柱子脖子被夾住,頓時呼吸困難,但是聽見二彪子如此威脅他,他頓時不幹了,臉紅脖子粗地道:“怎麼不行,憑什麼不行,淑雲嫂子又不是你的女人,我為什麼不可以想?’·二彪子嘿嘿地一笑,‘忘了告訴你小子,淑雲嫂子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啊!’·鐵柱子驚呆了,滿臉的苦笑,嘴裡喃喃道:‘靠,我走了不長時候,你小子這頭豬就把咱村裡的好菜都給拱了,天理不容啊!”
“啪”地一聲,又是響響地一個巴掌,二彪子沒好氣地道:“你小子才是豬呢,說話一點也不中聽,什麼咱村裡的好菜都給拱了,什麼天理不容,我這是解救咱村生活在苦難中的婦女同胞,去,跟你小子說啥也不懂,我還是去看我的淑雲嫂子吧!’·“等等,等等我,我也去,那個,二彪子,你跟我說說,你到底還有幾個女人啊,說說,說說嗎?’,“啊呀,說說又怎麼了,咱村的你有幾個?’“好,好,不說咱村的,說說外村的總行了吧?”
“行,行,外村的不說也行,鎮上的總行了吧,反正你說出來我也不認識,是不是,是不是啊!’,看著喋喋不休的鐵柱子,二彪子很沒好氣地夾著他的脖子,一邊走一邊道:‘你小子的嘴比老孃們的褲腰帶還松,說起來還沒完了是不是,告訴你,我的女人那多了去了,跟你說沒幾個小時說不完,等以後有時間再說吧!”
“真的假的?’·被夾的臉紅脖子粗,但鐵柱子還是依舊有些不相信地看著二彪子。
二彪子作勢欲打,鐵柱子趕緊地掙扎出二彪子的鐵胳膊,這小子下手黑著呢,他可不想捱打一下,能疼半天。
村頭李歪嘴家,應該說是原先李歪嘴家,因為出了把媳婦給賭輸了那件事,齊歪嘴在村裡再也呆不下去,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這個家自然就成了齊淑雲的了,前頭是小賣部,後面是住房,不過因為齊淑雲一走就是好幾個月,這小賣部好久沒開張了,村裡這幾個月現在買點東西都到隔壁村子去買,這裡也是荒涼了好久。
不過現在這裡倒很是熱鬧,圍攏了不少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的,還有一大群小孩子在那玩鬧著。
看見二彪子來了,這幫人頓時都紛紛叫了起來,李村長,李村長的。
二彪子看了看那小賣部門被開啟,看來齊淑雲是真的回來了,不由得喜上眉梢地點了點道:’‘大家都在啊,怎麼著,是淑雲嫂子回來了?’·村裡人或多或少也都知道點二彪子和齊淑雲的關係,一見二彪子來了,有幾個喜歡跑的男人都趕緊地躲到後面去了,還是幾個婆娘站在前面,有一個很是討好地道:“是啊,李村長,是齊淑雲回來了,還把她妹妹也給帶回來了,說是就在咱村定居了。’,“對啊,對啊,不過李村長,你可沒看見,她那妹妹跟她長得可真不大一樣,真不像姐妹倆啊!’·“我看也不像!’·“是很不像啊!’·大傢伙正議論紛紛的時候,突然一聲吳濃軟語,帶著一絲驚訝,一絲驚喜,吃吃道:‘:啊,二彪子,你來了啊?什麼時候來的啊?”
二彪子抬頭一看,不由得樂了,小賣部門口站著一個細皮的少婦,扭腰晃脆這個妖燒動人,白淨的瓜子臉,彎彎的眉毛下一雙水靈靈的眼睛,一身緊身套衣,黑色緊身彈力褲,把她那對挺拔的凸顯得這個挺呀,把她下面凹陷山谷地帶露得這個有韻味啊,要說這個女人長得也不算太漂亮,但勝在懂得利用自已身上的優點,來弱化自已身上的缺點,五官不精緻,她就強調自已身材上的曼妙,李家村獨一無二的女人,也是北方農村非常罕見的一個南方娘們,不正是那個齊淑雲是誰?
眼見現場亂哄哄的,二彪子眉頭一皺,很沒好氣地哼了一聲道:“家裡都沒事啊,在這圍著幹什麼,都去去去,我跟淑雲嫂子有正事要談,沒事的都回家待著去。’·二彪子村長當了日久,這威嚴也就日久,在農村,村長的威嚴那是不容怠慢的,他這一發威,村裡自然都不敢說話,一個個都灰溜溜地走了。
看到二彪子發威把一眾人給趕走了,齊淑雲又好氣又好笑地走過來,扭著小腰肢,晃著小脆子,怎麼叫一個字可說,吃吃聲,用那獨特的語調道:‘·你小子發什麼瘋,把人都趕走了,我還想通知大家一下,明天我的小賣部就要開業呢!’·二彪子嘿嘿笑道:“這還用通知,只怕不用明天,你回來的訊息已經傳遍咱村了,你要是一開業,包管全村的人都能知道。’·白了二彪子一眼,似乎也覺得這小子說的對,不過那神態,那眉眼,卻是風情萬種,幾個月不見,這女人似乎更水靈,更有風情了。
二彪子問道:“怎麼一走就是好幾個月,也沒打個電話回來。”
齊淑雲也笑了,不過沒順著著她說話,而是衝屋裡喊道:二好了,淑芬,別打掃了,一會兒再幹,出來一下!’·“姐,幹什麼啊?”
“好了,好了,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我跟你提過的我們李家村的村長二彪子。”
二彪子看著屋裡走出來一個女人,準備地說一個與齊淑雲完全不同的女人,不由得看呆了眼,這個時候,他才恍然為什麼那麼多人說齊淑雲領回來的妹妹跟她不像是親姐妹,這反差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