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這個瑟瑟發抖的小女人,是的,就是一個小女人,別看劉香秀歲數大了,可是長得卻很年輕,加上天生體形的嬌小玲瓏,就給人一種很可冷很可愛的感覺,讓人一看上去就想去安慰她,她用迷離的秀目,勾人的桃花杏眼水汪汪的看著馬金花,的貝齒輕咬下唇,一副受驚害怕的樣子,小巧筆直的鼻子,細膩的面板,曼妙的身材前凸後翹,該的地方,該苗條的地方苗條,臉蛋稚氣未脫,十足的一個小美人,長長的睫毛,小小的鼻子,微張的小嘴,紅潤的臉頰,每樣都向人展示著她的美麗。嬌小的雙肩上雪膚光滑柔軟,嬌小卻不失碩大挺拔的女人部位東西像玉碗一樣倒扣在小巧的軀體上,隨著她的呼吸,蕩起層層的波浪肉花,恰到好處的紅暈上,是挺立著的小小的櫻桃紅,這般歲數的女人,卻有著少女的粉紅色,更加的。纖纖的細腰,平坦的,小小的肚臍,沒有那麼濃密的森林,但是卻恰到好處覆蓋住美麗的幽谷,不是很長,但長在她身上卻是比例剛剛好的的,翹起的小脆子,一切都是那麼讓人著迷。
馬金花雖然明知道這個女人比她歲數還要大,可是怎麼也不能把這個看上去小小的女人當成比她歲數的女人,心中還是有一番冷惜的感慨,二彪子這個混蛋就是造孽啊,人家是一個多麼善良淳樸的女人啊,有家有丈夫還有一個姑娘,卻硬生生地讓那個混蛋給毀了。
想到這裡,她的語氣也不由得緩和了下來,輕著聲道:“香秀嫂子,我看古彩霞和李大桃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下面就看你的了。”
渾身一顫,看了看那邊沙發上依舊酣暢大戰的二彪子和古彩霞、李大桃二女,從她這個方向看過去,直接就看見二彪子那碩大挺拔的東西左一下在古彩霞那個地方進入,但是幾下之後,又右一下地頂進李大桃的那個地方去,正是一下一下又一下,然後我再換一下,玩得那叫一個左右逢源。
溼淋淋的粗長巨龍在她的眼睛裡都閃著光,劉香秀的的呼吸頓時急促了,‘馬,馬鎮長,我,我,你家廁所在什麼地方,我,我想上廁所啊!”
看著劉香秀那樣可冷兮兮的在樣子,馬金花都有些不忍心逼她了,可是不逼她,那麼回過頭二彪子就來逼自已了,雖然也知道估計她這個體形也抵擋不住多長時間,但前面有個人抵擋一下,這人總要安定一點,狠了狠心,馬金花道:“廁所就在那邊,香秀嫂子,你快著點,馬上就到你了。’·劉香秀驚慌失措地站起來,一隻捂住上面,一隻後捂住下面,一溜煙地跑了。
看著她這個樣子,馬金花都有些好笑起來,但回過頭看了看沙發上激戰的三人行,她的心又落入谷地。
剛才還看著二彪子一副精神不震的樣子,但是現在看上去,人家還是那樣的龍精虎猛,依舊是奮勇衝殺,直殺得古彩霞和李大桃二女丟盔卸甲,狼狽逃竄。
“彪子哥哥,彪子哥哥,饒了我吧!”
“好哥哥,好哥哥,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啊!”
眼見古彩霞和李大桃已經喊得亂七八糟了,馬金花就知道不好了,要壞事了,又看了一會兒,二彪子依舊衝鋒勇猛,而古彩霞和李大桃卻喊得更加迷離大聲,她實在忍耐不住了,劉香秀怎麼還不回來啊,別不是在廁所裡不出來了吧,這不是陰自已一把嗎,難道馬上就要自已親自上去了,想到二彪子看自已那種怨很的眼神,她就有點不寒而慄啊,怎麼辦?怎麼辦?讓她怎麼辦啊?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突然,外面有敲門的動靜,猛地出現這個聲音,讓她頓時就一驚,這個時候是什麼人來了,馬金花慌亂之後卻是也就鎮定住了,反正已經是這麼個情況了,糟糕的情況還能糟糕到什麼地方去啊,她輕挪腳步,走到門邊上,沒敢直接開門,她此時可沒穿著衣服,趴到貓眼往外看了看,一看外面的那個人,不由得吃吃地樂了起來,想要睡覺呢就有人送枕頭啊,這邊她正犯難呢,就有人來幫忙嗎,外人站著一個俏生生是女人,一個很熟悉很熟悉的女人,一個此時此刻讓馬金花簡直要熱淚盈眶的女人。
一開始馬金花提出這個群婦戰術計劃的時候,馬翠花幫著想著找人,就提到了有隔壁嬌嬌這麼一號人的,但是因為嬌嬌就住在隔壁,加上她與二彪子的關係還不那麼明朗,所以也沒把情況告訴她,到今天上午人來的時候,看見有這麼多人,就以為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也就沒想著去找她了,但是現在的情況是她們高估了自已的實力,低估了二彪子的實力,造成了現在危難的局面,關鍵時刻,她卻是自已主動出現了。
甘露之雨啊,真是甘露之雨啊!
馬金花不管別的了,一開門,就把嬌嬌給拉進了屋子裡來。
“馬鎮長,我一一一”門一開,嬌嬌正要說話呢,那知道還沒等她開著口,就是冷不防看見門口白花花什麼東西一閃,然後她就被硬生生地給拽進房間裡去。
但是,當她進去之後,才猛然發現事情不對,一抬眼就看見馬金花馬鎮長白花花的身子就在眼前站著,再往裡面看,客廳沙發上,一個勇猛無敵的男人正在發瘋地衝刺著兩個女人的身子,看著那根巨大粗黑的東西在那紅花翻滾中進出,她的渾身就是一哆嗦,她認識這個男人,更認識這個大東西,讓她又歡又喜的的東西,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這樣的場面,這樣的場面差點讓她直接癱軟在地上。
j怪不得住在隔壁的自已本來在家裡看電視呢,與那個男人發生的那個事情讓她心潮澎湃了好幾個晚上,對不起自已丈夫的自責,但是人就是這樣,往往時間是治療一切的傷痛,一開始幾天的坐立不安,倒似乎她的丈夫沒發生出什麼來之後幾天時間過去了,的心也漸漸地平復了下來,就當做了一場噩夢,就當讓狗給咬了一口,就當讓一個混蛋給禍害了一下,只要她不說,只要別人不知道,那麼她就還是人家的媳婦,還是一個正經的女人,她是自我催眠並且自我安慰著。
這幾天都很消停,除了上班,她也不出門就在家待著,本以為這個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再也不會發生那種事情,那知道今天她在家裡聽到隔壁馬金花鎮長家有動靜,這個領導的馬屁還是要拍著一點的,她好心地過來看看是否有什麼能幫忙的,卻很不小心地遇到了這個事情。
似乎是聽到外面有動靜,正在奮力耕耘中的二彪子突然回了一下頭,看見嬌嬌,嘴角浮現一抹邪笑,嘿嘿地道:‘·嬌嬌來了啊,坐,坐啊,我這邊正忙著,一會兒過去招呼你!”
這種情況,這樣一種很尷尬很尷尬的情況,讓嬌嬌差點沒瘋叫起來,而且那個男人還跟她打招呼,還跟她說那樣的話,想到他說等一會兒就要來找自已,太叫他受不了了,直接就叫人崩潰啊,“媽呀!”
一聲,就要往門外衝啊!
可惜,這個時候馬金花已經把門死死地關上了,並就站在門口,以往總是冰冷的臉蛋上此時卻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笑盈盈地道:“嬌嬌啊,怎麼來了就走了啊,別忙著走,再坐一會兒,沒聽那個傢伙說了嗎,他一會兒忙完了就來招呼你,不要著急。’,嬌嬌都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解釋目前的尷尬局面了,是他們瘋了,還是自已瘋了,堂堂一個大鎮長,平時在她眼裡是那樣威風,那樣智慧,那樣高高在上的女人,此時卻光著身子和別的男人和女人一起在家裡幹那種事情,這樣的場面,這樣的情景無不讓她瘋狂,說話都有點不利落了,“馬,馬鎮長,我,我想起來家裡還有點事,真的有事,就不留了,放心,放心,我絕對不說出去,我還是走了,走了。”
好不容易有一個來幫她頂替一陣的,馬金花能輕易放她走嗎,把臉一沉,嘿聲道:‘嬌嬌,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和二彪子的事情我大姐和我二姐都跟我說了,既然是做得了初一,那就何必害怕做十五呢,一句話,今天你來了就別想走了。’·一脆子坐到地上,孟嬌無限後悔自已怎麼就那麼好奇心呢,要是沒有好奇心,她也不會讓那個男人禍害了一把,要是沒有好奇心她也不會有今天這個事情的發生,而她最害怕的就是馬金花的大姐和二姐把那種事情告訴馬金花鎮長,給鎮長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但是現在看來,不好的預感是真的,她們真的就告訴馬金花了。
眼神裡滿是迷茫與痛苦,她知道今天她真的就是落入狼窟虎洞了,看了看以往在她眼裡無限高大的馬金花,又看了看那邊激戰正酣的二彪子,既然知道事不能躲,那就無須再躲了,把心一橫,反正一次也幹了,那就不必在乎第二次了,蒼白的臉色終幹恢復了一點血色,她就坐在地上,嘆了一口氣,才幽幽地道:‘馬鎮長,我沒什麼話說了,我可以不走,只是我有一個疑惑要問一句,你和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馬金花聽到嬌嬌說不走心中一喜,但馬上聽到她又來問她和二彪子的關係,她面部肌肉情不自禁地跳動了幾下,她和二彪子的關係,她和那個混蛋的關係,真是一言難盡啊!
同樣也是長嘆了一口氣,然後才幽幽地道:‘實話跟你說好了,他叫二彪子,本名李二彪,我馬金花與他的關係就是合理合法領了結婚證書的夫妻關係。’·“啊!’·嬌嬌一隻手掩住了自已的嘴巴,真是一個吃驚的結果,鬧了半天那個男人就是在鎮政府裡傳聞甚廣的鎮長馬金花的鄉下丈夫啊,這怎麼可能,那要是她的丈夫,怎麼他還和她的兩個姐姐馬翠花和馬玉花在一起,就在樓道里,白天化日的就幹那種事情,今天還是這樣的事情,看沙發上又是她不認識的兩個女人,而且身為人家媳婦的馬金花居然就在旁邊看著,還拉她這個第三者過來幫忙,不幫還不行,不幫人家馬鎮長就要生氣的,我的個天啊,她的腦袋開始疼了。
眼見嬌嬌那樣一副吃驚的模樣,馬金花不知道是悲苦,還是嘲弄的一笑,“嬌嬌,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但就是這樣不可思議,我和那個混蛋在一起在很的就是一個非常非常錯誤的絕對,現在錯誤已經鑄成了,我沒有後路可走,而他那方面的厲害你也是知道的,這次我聯合了那個混蛋的女人們就是要給一個深刻難忘的教訓,那知道這混蛋真的是太強了,我們姐妹都一一敗下陣來,正好你來了,怎麼樣,你願意不願意留下來幫我一把,也幫那些受到過這個混蛋欺負的女人一把,給他一個深刻難忘的教訓。”
孟嬌的臉蛋瞬間就是一紅,既然人家馬金花鎮長把話都說到這樣一個地步了,那麼她還有什麼話好說的,縮頭是一死,抬頭也是一死,那還不如抬著頭光明正大大大方方地去死,猛地從地上坐了起來,哼聲道:“好,馬鎮長,既然你把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我嬌嬌也沒話可說了,今天這個忙幫我幫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