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彪子是吧,坐!”馬金花永遠是高高在上,進到自己的臥室裡,一張雙人床就佔據了大半個房間,房間雖然不大,但收拾得很乾淨,一塵不染,可以看出房間的主人是一個很愛乾淨的人,不過粉紅色的床單,還有床頭擺放的一個半人高的大毛絨玩具熊卻也證明了這個房間的主人內心裡可愛的一面。
似乎感覺到二彪子的眼神瞄到了那毛絨玩具熊上,馬金花不著痕跡地又挪動了腚子坐到床頭的位置,遮掩住了玩具熊,然後指著床尾的位置道:“坐啊,我不是你的領導,你也不要把我當成副鎮長,不要拘束。”
二彪子本來還真有點拘束,對方不管怎麼說是一個大官,權利的作用有的時候往往可以將一個人神化,但讓馬金花這樣一刺激,他卻被激起了性子,他就是這樣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主,一仰脖子,很大膽地坐到了,並且沒有按照馬金花說的坐到床尾,而是一腚子坐到了中間的位置,離馬金花的距離很近,甚至只要二彪子一伸手,他就能摸到馬金花,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嘿嘿道:“馬副鎮長,有什麼話你儘管說,情況你也都知道了,翠花嬸子和玉花二嬸子都是我的女人,她們也都是心甘情願跟了我的,這個只怕誰也改變不了。”
馬金花厭惡地皺了皺眉頭,這個男人還真是得寸進尺,讓他坐他卻毫不客氣地坐到自己身邊,好久沒有和男人這麼親密地接觸過了,一股股男人的氣息將她燻得有點迷糊,天地陰陽,女為陰,男為陽,孤陰而不長,孤陽也不長,就是說男人和女人誰離開誰也不好,只有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才能陰陽調和,不然長時間沒有男人和女人不在一起,就陽失調,馬金花和自己的男人早已離了好多年,這些年也一直沒有男人,也許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能想一想男人,但是她是堂堂馬副鎮長,那麼多雙眼睛再盯著她,自然不能出醜。
不經意間往後挪了挪腚子,離得二彪子遠了一些,似乎這樣才能給她一種安全感,在男女問題上,女人天生就是弱者,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如果有了那種事情也是男人,女人吃虧,馬金花是個女人,在官場這個男人為主體的大環境下她吃過了太多的虧,所以她絕對能夠精明地躲避這些東西,挑了挑眉頭,嘴上輕描淡寫地道:“我只想說一句話,什麼條件,什麼條件可以讓你離我大姐和二姐遠一點?”
二彪子怒目而視,這個女人治,這個女人也太自以為是了吧,好象她是什麼人似的,沉聲道:“馬副鎮長,一開始我還挺敬重你的,可是現在,哼,哼哼!”
話沒往下說,但馬金花卻知道他話裡的意思,不由得眉頭更加緊皺了,“我讓你當上你們李家村村長,只要你離開我大姐和二姐,你看這個條件怎麼樣?”
二彪子一怔,他這次來的主要目的就是要讓馬金花幫助他當上官的,但是他可不想依靠這個手段當上官,他二彪子可不是靠女人吃軟飯的小男人,小白臉,將身子往前一探,直接探到馬金花的面前,噴吐出男人的氣息,打在馬金花那依舊嫩滑沒有一絲皺紋的美麗臉蛋上,張狂無比地道:“要讓我離開翠花嬸子和玉花二嬸子行啊,只要你馬副鎮長拿自己來換,我可以考慮考慮!”
這個男人,這個男人,馬金花的臉色頓時變了,臉蛋騰地一紅,猛地站起來,胳膊抬起來,手指比畫,氣急敗壞地道:“你這個流氓,混蛋,你給我出去,出去,好,既然你給臉不要臉,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馬金花真的沒想到這個小男人還真是張狂無比的性格,一點就著,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這邊自己剛想打擊他一下,他那邊立即當場反擊,一點情面也不講,並且是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情都敢說,要說馬金花內心裡還是非常欣賞這樣男人的,但是現在這個情況自然不能讓她按照自己心裡想的來,馬上就翻了臉。
屋外客廳裡,馬翠花和馬玉花有些緊張地看著關這門的那間房間,突然聽到裡面有動靜,馬翠花猛地站了起來,道:“玉花,好象要談崩了,我們進去看看!”
姐妹倆和好之後,馬翠花和馬玉花又因為跟了同一個男人而相互更覺得親近起來,一見馬翠花這個樣子,相比起來還算比較鎮靜的馬玉花道:“先不要進去,金花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她認準的事情九頭牛都拉不回來,要是她不認同二彪子,只怕以後也會生是非的,她現在是副鎮長,要什麼辦法不能收拾二彪子呢!”
馬翠花臉色一變,但卻把眼一瞪,很是霸道地道:“她敢,她要是敢對二彪子下手,就別怪我不認她這個妹妹,哼,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主,還輪不到她來管!”
馬玉花吃吃笑了,不過她也心裡暗暗下了決定,要是馬金花真對二彪子不利,她也不認自己的這個妹妹,活了這麼多年,當了這麼多年女人,只有和二彪子在一起的時候,她才真正體會到什麼才是真正的女人。
“大姐,在等一等,反正我們認準二彪子就行,金花的態度是她的態度,她就是堅決反對,我們也有我們自己的思想,難道她還能連我們都一起收拾了不成!”
馬翠花本來是挺著急的,聽動靜裡面好象爭吵起來,但是聽見馬玉花這樣一說,她也平靜下來心情,是啊,我的事情自然是我自己做主,馬金花雖然是她的親妹妹,可是這種事情你不是說管就能管的,別說你是妹妹,就說你是爹孃,也管不著!
不說外面人家當事人兩姐妹統一了口徑,就說馬金花臥室裡的氣氛已經是達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二彪子的話也太沖了,衝得馬金花根本接受不了,要說二彪子也是被馬金花給刺激得,頭腦一發熱,就把內心裡想做的事情給說出來了,只是這個事情也不能全怪他吧,要不是你馬金花這樣咄咄逼人,我能這樣嗎!
所以面對馬金花的咄咄逼人,二彪子也不甘示弱,也是猛地站了起來,二彪子的個頭那絕對在男人當中也算大高個了,馬金花雖然也是身材,足有一米六幾,在女人當中也算是高個頭了,但是與二彪子相比還是差了很多,二彪子這一站起來,她就只能抬頭仰視了,二彪子不屑地看了看比他矮了好幾分的女人,繼續他的張狂個性道:“好啊,馬副鎮長,好大的官威啊,我就等著你對我不客氣了,有什麼本事就儘管使出來,看我二彪子怕不怕你!”
“你——”馬金花被二彪子這樣囂張跋扈的樣子給氣得兜不出話來了,自從當上副鎮長之後,她還真的沒被人這樣頂撞過,眼睛中冷光一閃,卻是不屑跟這樣粗魯野蠻的男人說話,轉身就要走出去。
但二彪子既然翻了臉,那就沒什麼顧忌了,見她要走,一把就拽住她的胳膊,嘿嘿地道:“怎麼,馬副鎮長,話沒說清楚就想走啊,今天你得把話說明白了,不然別想走!”
馬金花真的有些生氣了,本來內心裡還有點欣賞他的,但是現在完全就是怒火了,這個二彪子也太無法無天了吧,難道還要動手不成,自己的身子可是好多年沒讓男人觸碰過了,頂多就是禮節性的與人握握手而已,但是現在他卻直接抓住了自己的胳膊,眉頭一挑,很是重口氣地道:“把手給我放開,要不然後果自負!”
她哼!二彪子更哼!其實她是不瞭解二彪子的脾氣,二彪子的脾氣就是吃軟不吃硬的,你要是來點軟的,他興許就不發作出來了,但是你要是跟他來哼的,那就真的撞到鐵板上了,他那彪脾氣,一發作起來可就什麼都不管不顧,管你是誰呢,就是天王老子在他面前,他也敢毫不猶豫的打下去,以他的性子,那愛誰誰!
所以馬金花跟他一叫板,二彪子不但未放手,反而更加大膽地將她拽到自己身前,氣勢十足地盯著她的一雙眼睛,直接宣闡的霸道宣言,“好啊,後果我自負,既然這樣,那我是不是給你個更加要收拾我的理由啊,比如真的佔你點便宜!”
面對二彪子的霸道,馬金花眼神裡有些慌亂,她卻沒料到這個男人這樣大膽,這樣張狂,但這個時候也不容她退縮,只能硬著頭皮道:“二彪子,我看你動我一下試試!”
馬金花真的是錯了,她錯誤地用了方法,錯誤地低估了二彪子的心性,二彪子是什麼人,他就是一個彪人,一個不能用常理去看的人,馬金花這樣一硬頂硬,卻是將二彪子真的給了,了的二彪子自然就展露出他彪性的特點,一張大臉上浮現出邪邪的微笑,嘴腳一咧,露出那森寒的牙齒,嘎嘎,嘎嘎地道:“好,這可是你逼我的!”
馬金花已經明顯感覺到了危險的來臨,但是她還從心裡幻想著這不是真的,她心裡更是有些僥倖,外面自己兩個姐姐可是都在呢,要是他真的敢對自己動手動腳,自己叫大叫喊人,她們都是他的女人,難道就任由他這樣去調戲別的女人嗎,再說自己的身份可是副鎮長,他難道就不怕惹禍上身,所以這個時刻她還咬著牙死不認輸道:“混蛋,給我鬆手!”
二彪子真的讓馬金花給叫住了,所以他也就真的下手了,哦不,是下嘴了,一張血盆大口惡狠狠地衝了上去,目標就是那不遠之處一張紅唇香口。
馬金花完全被二彪子大膽張狂舉動給震呆住了,他真的敢對自己下手,他難道不怕嗎,他難道就不怕自己的報復嗎,馬金花的腦子裡瘋狂地轉動著念頭,卻忘了叫出聲來,待到二彪子的大嘴真的封上來的時候,她想叫卻是叫不出來了,直接封住她的嘴,咿咿唔唔地想叫也叫不出來了。
馬金花要瘋了,真的要瘋了,一股男人的氣息瘋狂地席捲著她的身心,她一下子就被二彪子佔了最大的便宜,想掙扎,但是在二彪子強而有力的臂膀下,她根本就掙扎不出來,只覺得天地似乎要塌陷了一樣,腦子裡現在只有一個念頭,“我被親了,我被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