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二彪子和金花住一個被窩好了,反正他們倆是領證的,不怕別人說閒話!”馬翠花想到什麼說什麼,一副就這麼定了的樣子。
盧大炮想說又說不出什麼了,只是馬金花這個時候卻有些心慌道:“這個,姐,要不咱倆住一個屋,讓二彪子和姐夫住一個屋吧!”
二彪子那想和盧大炮住一個屋啊,那還不鬱悶死,笑嘻嘻地道:“不行,金花,翠花姐和姐夫好幾天沒在一起了,你不要壞人家的事啊!”
馬翠花美目流轉,狠嗔了二彪子一眼,打趣道:“到底是誰壞誰的事啊,行啊,姐不會壞你們事的,走,回咱家睡去!”
馬金花突然有種作繭自縛的感覺,別看她在二彪子他爹和二彪子他娘面前大佔二彪子的便宜,可是要是單獨兩個人在一起,她可就要任由二彪子欺負了,走在去盧大炮家的路上,心一慌的她忙道:“姐,我,我有點事要跟你說,咱們去上個廁所。”
二彪子突然上來一摟馬金花的小蠻腰,笑吟吟地道:“啊呀,有什麼事跟我說好了,不用麻煩咱姐了,上廁所是不是,我陪你,咱是夫妻兩口子,有什麼事跟我這個男人說!”
不由分說地拽著馬金花往外走,嘴裡嚷嚷道:“翠花姐、大炮姐夫,你們先回去好了,這黑燈瞎火的,隨便找個偏僻地方解決就好了!”
“姐!”馬金花還想說什麼,二彪子卻一把硬將她拽走了,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馬翠花笑了笑,卻是沒說什麼,不是她傻,而是她裝做不知道,因為在她的思想裡,既然馬金花要嫁給二彪子,兩個人把結婚證書都領了,那麼就應該有一起生活下去的信心,兩口子靠什麼維持關係,感情是一方面,那個事情也是一方面,並且那個事情還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一方面,不過馬翠花想二彪子的那方勉庸置疑,有了這樣的硬條件,兩個人多弄上幾回,多整上幾次,也許就真的能在一起了,她的想法很簡單,也是在為她的妹妹著想,在她的想法裡,女人追求的無非是這個東西,只有二彪子發揮得還一點,馬金花的心早晚會在他的身上,她這個當姐姐的也算為妹妹負責了。
強行拉著馬金花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二彪子嘿嘿地笑道:“鄉下地方,不用那麼多講究,你儘管上好了,我替你看著人!”
馬金花兩眼一翻,沒好氣地道:“上什麼上,我沒用,二彪子,咱倆商量個事行不,你看咱倆雖然領了結婚證,可是畢竟沒有什麼感情,我覺得吧我們應該在一起處一處,增加增加感情,別老想著那種事情,你說行不行!”
二彪子啞然失笑,這個馬金花還真把他當成二百五了,一把上前抓住她的褲子,就去扯脫道:“你身上我又不是沒看過,再說了我們都是法律承認的夫妻了,怕個什麼,來,要不我幫你脫好,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把著你上,你是大的還是小的,我二彪子別的不是吹牛,一把子力氣還是有的。”
“二彪子!二彪子!”馬金花死命地拽住自己的褲子,嚇得花容失色,她猛然覺得自己跟二彪子結婚的決定有些唐突了,她的本意是把二彪子束縛住一輩子,也算報復了他一輩子,然後他不是大姐和二姐的女人嗎,他想那方面的事情就去找她們,而要找別的女人就不行,但是現在她饒來饒去卻把自己饒進去了,這可不是她想要的。
二彪子一晚上的邪火一直也沒出來,現在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豈容錯過去,一隻胳膊使勁就控制住了她的身子,然後一隻手很輕易地就拽下了她的褲子,然後是裡面的秋褲,然後是裡面的褲衩子,就要馬上見到最裡面的風光內容時候,馬金花徹底崩潰了,“不,不要,二彪子,二彪子,有話好好說,只要你不碰我,我什麼都答應!”
嘿嘿地笑了,二彪子好整以暇地道:“咱們可是合理合法的夫妻,我就怎麼不能碰你了,現在就是你想讓警察抓我也沒門,咱碰自己媳婦總不犯法吧,我願意碰我就碰,我願意怎麼碰就怎麼碰!”說著說著,他居然一隻手伸進了馬金花毛茸茸的方寸之地,觸碰到了最裡面的那個紅潤的唇肉。
馬金花幾乎是帶著哭聲道:“求你了,求你了,二彪子,二彪子,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啊!”
二彪子終於一晚上的憋火在這一刻揚眉吐氣了,捏了捏手指送到鼻子上聞了一聞,搖頭晃腦地道:“我就這樣了,嘿嘿,想想一晚上長夜漫漫的,金花啊,你說晚上咱倆咋睡啊?”
馬金花眼中流露出絕望的神色,最後吐出幾個字,“二彪子,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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