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馬翠花真的穿著一條出現在二彪子眼前的時候,二彪子完全就被眼前的美麗動人畫面所驚呆了,真的是不一樣的感覺,真的不得不佩服設計出來這種東西的人腦袋瓜子就是一個腦袋瓜子,估計能設計出來這種東西的一定是個男人,因為只有男人才瞭解女人,只有男人才覺得讓女人怎麼穿才能起男人更大的興趣來。
要說馬家三姐妹的遺傳基因都很多,她們的面板都是很多女人嚮往的嫩白色,就是掐上一把都能出紅印子,一白遮百醜,面板好的女人往往更加能讓男人把目光流連上去,還有三姐妹的身材都是高挑,基本都在一米六幾左右,在女人當中可以算是比較高的了。
此時的馬翠花身上光溜溜的一片,在燈光的映襯下,更加顯得面板的透明,就好象上好的瓷器似的,散發著流光異彩,讓人目眩神迷,胸前兩坨東西又大個又渾圓,要說馬翠花的東西比之李家村頭一大胡美花來說是遜色了一點,可是基本上也算是上品貨色,不但大而且翹,雖然馬翠花年紀也不小了,正是虎狼年齡,但是這對東西保養得卻是非常好,絲毫不顯下墜的跡象。
再往下,部也是光潔滑嫩,歲月的痕跡就是讓她部略微有些贅肉,但是在她這個歲數的女人,能有這個保養,就有這麼一點點贅肉,也基本算得上保養非常好的了,擱在一般這個歲數的女人身上,只怕大多都是水桶粗的腰了,帶上一圈游泳圈,歲月是把殺人的刀,特別是對女人有著巨大的殺傷力,不倒在刀下的女人真的是太少太少了。
至於再往下就是那女人的聖潔之地,此時卻是隻有一條布條遮蓋在上面,紅色的布條也就小指頭那麼寬,遮擋在上面根本就遮擋不住什麼東西,該露的地方還都露著,甚至不該露的地方也都露著,但是就是因為加了這一根布條,卻是起到了完全不一樣的作用,這樣似遮非遮,說遮著吧基本沒遮著什麼,但是說沒遮吧還遮著一點東西,啊呀,簡直是要人命啊!
看著二彪子那雙的眼睛,馬陽翠花有些扭捏起來,儘管與二彪子有過最親密的接觸,可是從沒像現在這個樣子穿這個東西給人看,馬翠花可是連給自己的男人盧大炮都沒看過,當初買的時候是一時興起,後來也就是偷偷摸摸穿了幾次,讓她感受到一種另類的刺激,有一次她還甚至偷偷穿在褲子裡,到村裡轉悠了一圈,那股子異樣的感覺讓人是說不出來的滋味!
可是今天猛地穿在讓別人欣賞,她卻是一時有些接受不了,手遮擋住下面的風景,嗔聲道:“好了吧,還沒看夠啊,我脫了啊,穿著怎麼感覺怎麼覺得彆扭!”
二彪子自然不讓她脫,他可是還沒欣賞夠呢,忙攔住,“別脫,別脫,再讓我看一會兒!”
馬翠花一腚子坐在炕上,撅著嘴道:“老孃才不讓你耍著玩呢,好了,再鬧我可生氣了啊!”
這樣大赤赤的一坐,卻是窄小的布條沒遮掩住下面的風光,女人的部位卻是不小心地直接露了出來,二彪子一見心花怒放,嘎嘎地怪笑道:“我的好翠花姐姐,不鬧了,我不鬧了行不行,就是沒看過,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嗎?其實也就那麼一回事,看著好象讓人心癢癢的,就是逗弄那些有閒心喜歡玩花樣的男人,我二彪子還是喜歡乾脆直接的好。”
說著,一把將馬翠花按倒,大嘴含糊著就上去又啃又咬,哼哧著道:“就這麼辦了!”
馬翠花嚶嚀著一聲,卻是被二彪子直接的舉動弄得動了情,本來她就是成熟的婦人,對這種事情很敏感,加上她與二彪子之間本來就是戀情正奸,剛才她被迫穿著讓二彪子看,即是對二彪子的刺激,也是對她的刺激,其實她早就動情了,現在直接一撩撥,天雷勾動地火,瞬間就燃燒起來。
“二彪子,二彪子,來吧,來吧,翠花嬸子是你的人,永遠是你的人!”馬翠花情動之後也習慣地還稱呼自己是翠花嬸子,在二彪子面前,她真的很願意被征服。
一聲翠花嬸子讓二彪子也瞬間膨脹起來,當兩個人身體終於完全地接觸在一起嚴絲合縫之後,一團火熱進入到一邊清涼之中,二彪子幾乎是長吐一口氣,大聲呼喊道:“翠花嬸子,翠花姐姐,你就是我的女人,永遠都是我的女人!”
兩個人都開始情動起來,一時之間忘了時間,忘了地方,忘了所有的人,就只投入到自己的世界當中,再也沒有了別人。
隔壁的馬金花正躺在炕上琢磨著自己的事情,想想自己是不是一時犯了傻,跟一個彪小子賭上一輩子是否值得,那知道農村的房子建築質量就是差,隔音效果也是基本一點都沒有,那屋有點大動靜,這屋就能聽見,二彪子和馬金花整出來的那點聲音幾乎就全進她的耳朵裡了。
一開始還不當回事,可是隨著時間越來越長,動靜越來越大,馬金花漸漸有點承受不住,雙腿死命地夾住,她不由得想到二彪子和她大姐乾的那種事情,因為她有親身體驗,二彪子那小子的東西進入自己身子裡產生什麼樣的效果,這樣就更加難以忍受了。
“你個混蛋傢伙,一天到晚就是不幹好事,沒事整那麼大動靜幹什麼?”馬金花嘴裡嘟囔著一骨溜地從炕上爬起來,這種情況讓她怎麼能安心還能在炕上躺著,下了地,穿上鞋,準備提醒他們注意一下,那知道一出門,就看見門口躡手蹠地站著一個人,似乎在聽著裡面的動靜。
“盧大炮,你站在哪幹什麼?”馬金花一眼就看出了那個人是盧大炮,頓時就更加氣不打一處來了。
“啊,金花,你怎麼在這,屋裡,屋裡不是你和二彪子嗎?”盧大炮自然也聽見了動靜,他躡手蹠的來看動靜,本來以為屋裡的是二彪子和馬金花在幹那種事情,心裡好笑,更在在琢磨著二彪子掌握了自己那種事情的把柄,自己是不是也反過來用在他身上,用他和馬金花那種事情做把柄威脅他,正考慮著回屋取相機點照片的時候,馬金花卻猛地出現了。
“二彪子,你祖宗!”馬金花站在這裡,那麼屋裡是什麼人盧大炮自然就清楚明白了,他雖然知道馬翠花已經給自己戴上綠帽子了,和那個二彪子勾搭在一起,可是知道是一回事,讓他親眼看見,親自堵住,又有外人在場看熱鬧又是另外一回事,再懦弱的男人也有一點心性,面對這種事情怎麼著也得一下。
馬金花有些同情地看著盧大炮,這個男人也真有點可憐的,自己的媳婦當著自己的面居然跟別的男人睡覺,欺負人也不能這樣欺負的啊,但是有一句話說得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盧大炮這樣做也是咎由自取的,他那點事情她大姐馬翠花也跟她說過,當時她勸說大姐離婚,可大姐馬翠花捨不得姑娘盧月月,更捨不得好好地一個家就這麼毀了,所以不同意離婚,兩個人就這麼湊合著過。
“盧大炮,你嚷嚷什麼啊!就許你幹出和別的女人睡覺的事,就不許我大姐找別的男人,聽我的勸,就當什麼事情也沒發生,要是真把事情鬧大了,對你也沒什麼好處!”
盧大炮眼珠子都紅了,這種事情實在太窩氣憋火了,是個男人就忍受不了啊,咆哮著道:“金花,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和翠花畢竟是兩口子吧,這是在我家,她,她就這樣明目張膽的和別的男人做那種丟人的事情,你,你讓我盧大炮如何有臉面做男人,金花,那二彪子不是你的男人嗎,你,你也看著他和你姐姐做那種事情,你們,你們居然做出這樣亂著來的事情。”
馬金花吭哧了半天卻是沒說話,這種話讓她怎麼說啊,最後只能搖搖頭,輕嘆一聲道:“反正你有知道了,我和二彪子之間呢是我們的事情,你要是覺得不甘心,覺得窩囊,你可以闖進去捉姦在床,我沒什麼好說的,事情都在你自己怎麼想!”
一轉身,馬金花又回了屋,有盧大炮在,她自然不用再過去了,路是腳走出來的,個人有個人的想法,個人有個人的思想,別的人無權去幹涉,把門一關,卻是進了自己的房間眼不見心不煩!
盧大炮整個人都有些怔然了,這叫什麼事,這叫什麼事啊,有心真的闖進去捉姦在床,可是他知道自己只要一闖進去把事情鬧開,那就真的沒有迴旋的餘地了,等待他的命運就只能是離婚,自己媳婦不是自己媳婦,要是沒有了馬翠花,那麼自己那小姨子馬金花也就不是自己背後的靠山了,自己這個村長也就朝不保夕,再一轉想,就是進去了又能怎麼樣,打這對狗男女一頓,可是他能打得過二彪子嗎,不被他打就不錯了,那小子一個人打十個八個的沒問題,咬著牙,跺了跺腳,長嘆一聲,窩囊狙囊吧,女人是什麼,女人就是衣服,不能老穿一件,該脫的時候就得脫,我忍,我忍著!
巨大的仇恨讓他忍辱負重,又聽了聽裡面的動靜,又是一跺腳,灰溜溜的走了!
“二彪子,二彪子,我好象聽到外面有什麼動靜,你輕點,輕點,輕著點啊!”軟語綿聲,甜膩膩中透著那股子萬般春情。
“嘎嘎,管他是什麼人,嘿嘿,翠花姐姐,我的翠花姐姐,來,再換一個花樣來,嘎嘎!”二彪子的聲音裡透著那股子霸道狂放,絲毫不將任何東西放在眼裡,在他的眼裡只有身下的女人,根本不容外人來打擾,管你是誰,我都不在乎!
“討厭了,討厭了,你今天怎麼這麼興奮,是不是在人家家裡誰人家女人就覺得不一樣啊,你們男人啊,我太瞭解,就是這個損樣,哼,今天我算是怕了你,你說擺什麼花招,我就跟你玩什麼花招。”
二彪子嘎嘎的怪笑聲一陣響過一陣,要說今天他還真是有點興奮,確實跟她說的理由有點對,在盧大炮家睡他的女人,想到外面可能就是這個老小子,二彪子就覺得渾身充滿了力氣,這個猛啊,這個狂啊,悶哼一聲,更加快速起來,嗷嗷地道:“繼續!繼續!嘎嘎,我要來了,我要來了啊!”
馬翠花被二彪子調動起情緒,似乎也漸漸地進入到瘋狂的頂點,媚眼迷離,一張嘴唇似張非張,不張還張,吐出一聲又一聲的嚶嚀,令人心跳加速,攥著一雙手尖聲道:“來,來,來啊,我也要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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