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男女之間就是那麼一回事,說不容易也不容易,女人總是矜持的,在沒有突破那最後一層之前,她們總是堅韌而不拔的,她們的陣地總是高地難以攻克的,而男人只要發揮出一不怕死,二不怕死的精神攻佔了這個高地,才能取得最後的成功,這只是一般意義上的攻堅戰,要是你是現在流行的高富帥,就不如拿了現代化的攻擊性武器,一輪猛烈炮火攻擊就把陣地拿下來那就另外的說法,要是正常打法,男人都得經歷這種攻堅陣地戰。
而一旦要是男人攻佔了女人陣地,那就說容易也容易了,一開始的艱難都是在為這一刻得到的幸福而覺得值得,現在的二彪子就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慕容方容這個難以攻佔的高地陣地終於要讓他打下來了。
滔天之火在心中團團燃燒的二彪子氣息粗重,猛然撲壓在慕容方容軟玉溫香白皙的嬌軀上,正緊張羞怯的慕容方容嬌軀不由微微一顫,二彪子低下頭,嘴唇吻合在慕容方容溫軟紅潤的紅唇上,來回磨擦著吻著她的香唇,並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著,好象上面抹著蜂蜜一般,怎麼舔怎麼覺得很甜,怎麼舔都覺得有味道。
慕容方容被他弄得心兒癢癢的,春潮萌發,嘴唇微張,微微氣喘,而這個時候的二彪子也不失時機的將舌頭伸入她香氣襲人溼熱的櫻口中,恍如游魚似的在櫻口中四處活動,隨著他的動作,他硬若鐵杵燙如火碳的大東西,這個時候也忍耐不住了,在慕容方容滑膩白淨的兩條腿裡側撞來撞去。
慕容方容來自兩條腿腿裡側爺更為真切地感受到了二彪子那個東西的硬度及熱度,她春潮一蕩,烈火附體,情不自禁地將細嫩的丁香妙舌迎了上去,同樣也是尋著二彪子的舌頭就是一番吞吐,面對慕容方容的主動,二彪子也不甘示弱,吞吐著慕容方容香甜可口的丁香妙舌,就這樣兩人相互吞吐著,你吐到我嘴裡,我吐到你嘴裡,你喝我的口水,我也喝你的口水,玩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最後,舌頭如膠似漆地絞合在了一起。
二彪子舌頭在忙著,手也沒歇息,他左手握住慕容方容**柔軟、而彈性十足的一個女人東西用力揉按著,右手則在她凝脂般滑膩雪白的玲瓏浮凸的身體上四下活動,最後,他右手落在了慕容方容女人腿根部、隆起如丘包子般大小、溫暖**的毛絨絨的幽谷上,右手一展開覆蓋住花瓣揉摸起來。
慕容方容只覺上面的女人東西及下面的女人東西同時傳來一陣陣麻癢,只癢得她芳心砰砰只跳,滔天之火大起,要說她的年齡本是如狼似虎的年齡,只是由於家裡的原因讓她把自己的虎狼之心都藏起來,不讓人發覺出來,更不想讓人給看到,在明面上,她是一個風姿綽約的高中校長,她優雅而迷人。
但在私底下,誰又知道她的苦悶與憋屈,自己家男人胡大海越來越胖,而越來越胖導致的就是他的身體越來越不行,別說一天了,就是一個月兩個月的,也不見得能雄起來一回,現在幾乎用年交來形容也不為過了,一年一次,真的是過年殺頭豬,好好過個年啊!
所以,慕容方容幾乎已經把這份如狼似虎的激情深深地埋藏在了心裡,她從不對外去表露,她努力地做著一個好妻子的形象,一個好女人的形象,沒有男人,女人可以自己單獨過。
但是現在,在二彪子的下刺激下,慕容方容那顆被埋藏起來的虎狼激情似乎怎麼也埋藏不住了,有人在給她一點一點地挖開,隨著時間的推移,二彪子挖土的動作那是越來越熟練,而距離她埋藏之地也越來越近,她感到渾身恍如千蟲萬蟻在爬行噬咬似的遍體,尤其是下面那個女人那中無比的空虛及酥癢,溪水涓涓而流,弄得二彪子的手溼糊糊的。她渾身血脈賁張,熱血沸騰,宛如置身於熊熊大火中,躁熱不安,口乾舌躁。
“二——彪——子——”
其音似從天上來,鼻間哼哼亂嚶嚀。
同樣是拉長了聲音,以往要是這麼拉長了聲音叫二彪子那代表了她是憤怒的,但是現在她這麼拉長了聲音嚶嚀,卻是代表著她內心的不受控制,她內心已經是拿不定主意了,她內心已經是釋放出來激情了,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二——彪——子——不,不要,不要停啊!”
終於,慕容方容說出了以往絕對不會說出來的話,要是在平時,打死慕容方容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她真的已經是豁出去了,似乎知道自己說出這樣話來的後果,但是慕容方容卻並沒有迴避,而是嘴裡發出令人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的嚶嚀聲來,似勾魂!似奪魄!
二彪子此時本就已經興奮高漲,再加上慕容方容這一放開身心,叫他不要,不要停,嘿嘿,這樣的情景那真是難得一見,他要是再不把握機會那就不是男人了,不過他可沒想這麼就輕易地放鬆慕容方容,全身心地征服女人,包括她的身體,包括她的心靈,那可謂是一個男人征服女人的最高境界了,二彪子就是要做到那最高境界的男人。
“方容嫂子,你說說明,我沒聽清楚啊!”
好整以暇地支起身子,看著身下的慕容方容卻是不動了,二彪子化主動為被動,故意逗弄起慕容方容玩了。
“你,你小子到底來不來!”
慕容方容面對二彪子的逗弄是羞憤難當,更多的還是臉蛋臊得慌,讓一個可比她兒子的小子這樣逗弄著,她一張老臉往什麼地方放啊!
見慕容方容有些惱羞成怒,二彪子也不敢玩得太過火了,要知道慕容方容可不同於一般的女人,要是自己玩得真過火了就不好收拾場面了,所以他嘿嘿地笑著道:“來,來,怎麼不來,方容嫂子說話了,我二彪子一定是全身心奉獻,方容嫂子想怎麼樣,我就配合著怎麼樣,絕對沒有二話啊!”
話剛說完,慕容方容卻沒給他二話的機會,反正都已經這樣了,這個時候要面子還有什麼用,快刀斬亂麻該出手時就出手啊,慕容方容一把抱住二彪子的脖子,一口含住二彪子的舌頭如飢似渴地吞吐不定起來,並如飲甘泉美汁般吞食著二彪子舌頭上及嘴中的津液,面對如此的熱情,二彪子被她吞吐得心跳血湧,心旌搖盪,滔天之火高漲,下面的那根大鐵棒子更為**硬漲,脹硬得欲爆裂開來。
再也顧不得去逗弄她玩了,因為二彪子自己也控制不住了,壓抑了好久好久的二彪子不管不顧地挺身進入,在一陣陣強烈至極的刺激中,在一聲聲嬌呼叫痛聲中,發現“它”已經深深地進入到慕容方容的身體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