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嗎?”
車內空間就那麼大,慕容方容這一叫喚,前面的司機自然回過頭問了一聲。
這一聲可把慕容方容造成的臉蛋瞬間紅得就跟煮熟的螃蟹似的,更可恨的是這個時候二彪子的大手居然還一隻抓著她的手,一隻放在她下面那個最神秘的地方,她一雙腿已經死死夾住了他的大手,可惜由於力量對比太懸殊,二彪子還有力氣的一隻大手撐著她夾著的兩條腿,更調皮的一根手指頭就在她那個裡面勾動著。
想罵還罵不出口,這個時候還得強忍著那種感覺,因為她內心深處的滔天之火已起,下面的空虛、酥癢、燥熱,令她再也無法忍受長久以來的寂寞,而且她還是一個容易動情的女人。
有時夜深人靜,看著空蕩蕩的枕邊,不能說枕邊空蕩,但是因為自己的不行,胡大海根本就不敢住在慕容方容的身邊,所以,有的時候,她總是枕邊空蕩蕩的,一想到先前經歷過的**蝕骨的魚水之歡,她就滔天之火湧上心頭,輾轉反側,孤枕難眠,只覺奇癢遍體,尤其是那荒廢已久的“府”感到無比的空虛和,無奈之下她就會用手來解決身體的需要。
“啊,沒什麼,沒什麼,就係是好象有個蟲子盯了我一下。”
慕容方容一雙眼睛已經要羞得滴出水來,但還是得找個理由去對付前面開車的司機。
那司機在前面自然沒有察覺到後面有什麼變化,聞言還遲疑了一下,“不能啊,我這車可是清理得很乾淨的,這是我自己的車,那個,是什麼樣的蟲子啊?”
慕容方容有些難圓其說,還好這個時候二彪子也不想太看他方容嫂子的笑話,在一旁把他的手終於抽了出來,並似乎手裡還捏著一個什麼東西似的道:“是不是這個蟲子,沒事,沒事了,讓我捏死了!”
剛才還在自己那個地方拿捏,現在一拿出來手指輕捏,二彪子似乎還大有深意地看了慕容方容一眼,皮笑肉不笑地道:“這什麼蟲子啊,好象氣味還挺好聞的。”
說著,就在慕容方容的眼前,把自己的手指往鼻間一抹,深深陶醉在其中,把個慕容方容羞臊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太猥褻,這個二彪子也太猥褻了吧!
你摸就摸唄,你完了還拿出來讓自己看,你看就看唄,完了你還在我的面前去聞味道,想到自己那個地方存留在他手上的味道就在他鼻息之間縈繞著,慕容方容有一種立刻去死的衝動,她沒臉見人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前面開車的司機猛地又來了一句,“哥們,蟲子還有好聞的,你開玩笑的吧,讓我也聞聞是什麼味道。”
一聲大笑,二彪子差點沒笑噴出來,而這個時候,抽出手來的慕容方容一隻手已經惡狠狠地捏在二彪子的腰部肉上,這個捏呀,這個狠呀,女人最歹毒的武功終於是用上了,慕容方容用實際行動證明了她不是一個女神,普通女人會的東西她也是會的。
前面開車的司機聽見二彪子的笑聲有些納悶,“怎麼了哥們,有什麼問題嗎?”
“啊,沒問題,沒問題!”
面對慕容方容威脅的眼神和手上那威脅的動作,二彪子這個時候自然不敢多說什麼,最後只能搖頭道:“我這剛才不是跟我嫂子開個玩笑嗎,哥們你還當真了啊,蟲子能有香的嗎,呵呵!”
那開車的司機大有深意地從前面反視鏡裡看了二彪子和慕容方容一眼,並意味深長地道:“哥們,嫂子的玩笑可是開不得啊!”
二彪子也笑了起來,“對,對,嫂子的玩笑開不得!”
“哈哈!”
“呵呵!”
面對兩個男人意味深長的笑聲,慕容方容再也忍耐不住了,幾乎是咬著牙爆發出來,“好了,就在前面下車,到地方了。”
下了車,看著呼嘯而去計程車,二彪子笑了起來,“方容嫂子,沒事了,就是開個玩笑了。”
慕容方容感覺自己內心羞人的想法彷彿被二彪子看穿了似的,臉色瞬間泛紅,便如玫瑰般嬌豔,沒好氣地道:“誰管你的破事,你小子再跟我這動手動腳的佔便宜,別怪我不理你了,哼,我是有丈夫,你是有媳婦的,我們不能在一起,知道嗎?”
像是再給自己找個理由,更像是再給自己鼓氣,反正慕容方容的話裡有一絲堅決的意思,她知道不能再模糊下去了,也不能再給二彪子以幻想了,雖然她內心深處也是有那方面的想法的,但是經過一番理性的思考後,她對自己的家庭,對二彪子的家庭都產生了一種責任感,她知道要是自己真的一下子陷進去,那等待雙方家庭的將是一場可怕的災難,婚外戀的家庭不都是這樣收場的嗎!
二彪子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總不能說沒有關係,我媳婦絕對干涉我的,我的女人一大堆一大堆的也都是過的好好的,這個話他自然不能跟人家女人直說,所以他只能含糊其詞道:“方容嫂子,剛才是我不對,那個,就是我一時忍耐不住了,誰讓你這麼吸引人呢,是個男人都忍耐不住啊,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慕容方容是一個比較心軟的人,眼見二彪子都這樣說了,下面的話他也不好開口了,最後只能哼了一聲道:“知道錯了就好,走吧,還有一段路呢!”
“啊,走,不是到地方了嗎?”
二彪子眼見慕容方容沒有說下去,長舒了一口氣,但馬上又被慕容方容的話給雷到了。
“我說到了嗎,還有一段路呢,在前面,再走一會兒。”
慕容方容沒好氣地道。
“那你剛才下車幹什麼啊,這錢都花了,你又不坐到地方。”
二彪子也沒好氣地道。
“還說呢,還不是你,你,你————”
慕容方容有些說不下去了,臉蛋羞紅一片,剛才的情景實在是太羞人了,也難怪她不好意思提及起來。
二彪子也想到了剛才的情景,頓時就有一種火熱的感覺,下意識的又把手拿了起來,就是剛才這隻手觸碰到了那個神秘之地,有溫暖,有潮溼,有毛髮叢生,有絕對的手感,嘿嘿笑著把手又伸到了自己鼻間,提鼻子一吸氣,嘿聲道:“啊呀,要說還真的有一股香味呢,方容嫂子,不信你也聞聞啊!”
“二——彪——子——”
三個字重重地咬了音,女人這個時候這樣說話那就一定表明她是憤怒的,她要爆發出來憤怒了。
“啊,賓館在什麼地方,咱們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