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彪子一雙眼睛眯了起來,這就表示他已經很憤怒了,他的彪脾氣就要發作了,不過一般不熟悉他的人是看不出來的,只有特別熟悉他的人才能看得出來,“郭夏香,不要給臉不要臉!”
郭夏香絕對不是個能夠威脅的人,面對二彪子的威脅,她怒目而視,很是不屑地道:“你個混蛋王八蛋,老孃才不怕你呢,有本事你動我一下試試,不就是當個破官嗎,我就不信這個社會還真的就黑暗得讓我們窮苦人民出不了頭了。”
這話太嚴重了,二彪子也不知道雖然這個社會官官相護嚴重,但不能說當官的就真的能隻手遮天了,他一個小小的鎮環衛局局長也許在鎮上還有點能量,在縣裡活動活動也能說得上話,但真要把事情捅到市裡、省的,他也照樣控制不住局勢的發展,看郭夏香這個樣子,絕對不是說說就算了的女人,這個女人有著不輸於男人的倔脾氣,認準的事情就是一條道走到黑。
這個時候,郭春香在一旁眼見自己妹妹和二彪子頂起來,而深知自己妹妹脾氣的她知道要是真的這樣下去,以自己妹妹的脾氣真的有可能把事情給鬧大了,她都已經這樣了,要是把事情鬧大了,她的臉面往那放啊,所以這個時候的郭春香慌忙地道:“夏香,夏香,聽姐一句話,這個事就算了,這個事就這樣算了吧!”
郭夏香脾氣一上來真的是不管不顧,絲毫不給自己姐姐面子,繼續怒瞪著二彪子,很是咬牙切齒地道:“算了,沒門,這個事不給你找回公道沒完。”
要說郭夏香上死犟的脾氣,行那麼二彪子就絕對是彪脾氣,本來這些年當官的經歷讓他的脾氣已經被磨平了不少,在遇到事的時候也考慮得挺多,有的時候他的脾氣自己也能板著點,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當真到遇到事的時候,二彪子骨子裡的彪脾氣可謂怎麼也控制不住的,眼見郭夏香不依不饒還沒完了,他一下子爆發出來。
嘴角露出邪邪的微笑,一隻手還抓著她的腳丫子,卻是將她那白色旅遊鞋一下給去掉,露出裡面白色的襪子,再很是輕鬆地脫下她那白色的襪子,頓時露出一隻精緻的美腳,白嫩的腳指頭、纖細的腳掌、粉紅色的腳後跟,高高隆起的腳弓和纖細的腳踝形成了一個優美的弧線,細巧的腳趾上塗著紅色的趾甲油,看起來越發迷人,還散發著一股誘人的芳香,讓二彪子差一點就忍不住去親吻、它了,真沒想到這個潑辣女人居然長著這麼一雙好腳,本來二彪子沒動什麼心思,現在他的心思一下子就動了起來,甚至下面都蠢蠢欲動起來。
“你,你要幹什麼?”
看著二彪子動後脫掉自己的鞋和襪子,一直可謂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郭夏香有點臉蛋變了顏色了,要是真的一直跟她頂下去,就是真的動手打了她,她也不會眉頭皺一下的,但是對於這種不一樣的手段,她卻感到了莫名的危險,再聯想到一開始進來的時候,這個傢伙可是對著那個女人的後面腚眼子幹那種事情,她就渾身一陣不寒而慄,這個傢伙,這個傢伙不會是那種心理嚴重扭曲變態的人吧,不會是要對自己幹些那些扭曲變態的事情吧!
看著花容有些失色的郭夏香,二彪子咧嘴一笑,露出他那森森的牙齒,帶著有股濃烈的殺氣,“郭夏香,這可是你逼我的。”
兩個人就面對面地看著,二彪子有什麼風吹草動自然逃不過郭夏香的眼睛,當他脫掉自己鞋和襪子抓住自己腳的時候,他下面已經蠢蠢欲動的東西已經暴露了他的內心思想的齷齪,郭夏香這下真的有點害怕,不管怎麼說她也是一個女人,甚至她還是一個沒有經歷過男人的黃花大閨女,面對如此情景,她說不害怕那絕對是假的。
“你個混蛋王八蛋!”
內心的惶恐讓她更加口無遮攔起來,一隻腳使勁地蹦達,身子上前也要對二彪子下手,她要用瘋狂來掩飾她內心的慌張。
可惜二彪子根本就不給她這個掙扎的機會,既然要動手那就沒有留情的必要,二彪子嘿嘿一聲獰笑,捏著郭夏香腳丫子的手略一用力,那邊郭夏香就已經吃痛地叫了起來,二彪子是什麼力氣,那在山上能跟野豬徒手鬥一鬥的主,那手就跟老虎鉗子一般,要是真的用上力,當場都能把郭夏香腳丫子給捏變形了,這還是他沒用全力,而是略微用了一點力氣,那邊郭夏香就已經疼得受不了了,剛才還生龍活虎地要打二彪子,這一下眼淚汪汪地疼得單跳的腿一軟,差點就跪下來。
儘管郭夏香的脾氣很倔強,但也不得不哭著喊著道:“啊,疼,疼,疼死我了!”
眼見自己妹妹這樣,一邊勸和的郭春香姐妹情深,忙道:“李局長,李局長,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妹子,她不懂事,你就大人有大量,放心,放心,我保證你放了她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姐,你別求這個混蛋王八蛋,有本事他就捏死我,只要我有一口氣在,這個事就沒完。”
郭夏香儘管在一邊已經眼淚汪汪,但是說出來的話已經是置地有聲。
這個連二彪子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確實有一股子倔強脾氣,這點還真的挺讓他覺得親切,因為他就是這樣的脾氣,反正我就是不認輸,有本事你就把我整死,要不然我就整死你!
佩服是佩服,兩個人現在是敵人,二彪子眼見對方還不屈服,一使勁就將她的身子給拽到懷抱裡來了,一隻手製住她的兩條胳膊,一隻手製住她的兩條腿,往腰間一橫,把眼一瞪,“你們都給我出去,我要好好教訓教訓她!”
“啊,你個混蛋王八蛋!”
郭夏香雙手雙腿被制住了還依舊不服軟,怒睜二目,嘴巴上前一口就把二彪子胸口的肉給咬住了,往死了咬,鮮血頓時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