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正經的事?什麼叫做不正經的事?這個沒法準確地說明,也是因人而定,有的時候,男人覺得很正經的事,而女人卻會覺得很不正經,有的時候這個人認為很正經的事,而那個人卻認為很不正經,反正就是這樣要看情況而定,看人而定!
在二彪子看來,他現在和馬翠花乾的事情就是很純粹很正經的事,但是在馬翠花看來,二彪子乾的這種事情就是不正經的事。
眼見得二彪子又上了手,馬翠花一聲“嚶嚀”雙目如火地看著二彪子,雙手則緊緊纏住他,吃聲道:“你個臭小子,人家真的不行了,就饒過你的翠花嬸子好不好,好不好嗎?”
女人必殺技能發嗲神功,不管什麼年齡段的女人使出來,只要這個女人有迷惑住男人的手段,那麼她的殺傷力就是驚人的,馬翠花的年齡別看一大把了,但是有的時候,在男人面前,她這樣一個女人一撒起嬌發起嗲來,那還真的是無往而不利。
馬翠花這樣一撒嬌發嗲刺激由的二彪子烈火中燒,女人是使用這一招好使,但那可要看你使用在什麼地方,要是在商場裡買個什麼東西啊你使這一招無往而不利,但是在這樣一個地方,兩個人的身體還是彼此插夾在對方的身體裡,你使用這一招,那不是更加引火燒身嗎,馬翠花這一招起到了相反的效果。
二彪子二話不說吻住馬翠花軟軟的嘴唇,用舌頭成功的頂開她的貝齒,掠過嫣紅的小口,將舌頭刺入她的口中,深入腹地探幽,在微溼的氣息下尋求她那柔軟甜美的舌頭。緊緊地含著舌尖吸著,和她的小香丁激烈的纏綿在一起,不斷吸著她香甜的玉液香津,一雙色手也沒閒著,撩起馬翠花的下面的裙襬,上半身被脫下來了,但是下半身這個裙子可是一直在馬翠花身上呢,也不知道是時間緊張啊,還是玩的這個效果啊,反正就是堆在馬翠花的部位,雖然兩個人的身體緊密貼著,但是二彪子的大手還是肆無忌憚地在她下面的圓腚上去尋覓那美好美妙的感覺。
馬翠花一聲驚呼,羞然的按住他的大手,意亂情迷的膩聲道:“不要,人家那裡還沒好,人家真的不行了,求你,求你放過我了好不好。”
**的二彪子望著氣喘吁吁,緋紅一片的美麗臉蛋盪漾著水一般的春情的馬翠花,擰了她雪白的大腚子一下,命令似的說道:“翠花啊,我這還沒怎麼樣呢,你怎麼就能說不行了呢!”
馬翠花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你小子厲害就厲害,別在這裝大尾巴狼啊,我們十幾個姐妹都對付不住你,我一個人怎麼能對付得住你,要不這樣好了,剛才進來的那兩個女人不是也是我的姐妹們,我呀也沒什麼丟人不丟人的,讓她們進來陪你,反正我是不行了。”
二彪子有些心動,想想一個馬翠花確實抵擋不住自己的強力進攻,這個時候找個外援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既然當事人都提出來了,那麼他這個實際受益者那就沒有阻攔的理由,但是轉念一想,我二彪子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女人做主了,馬翠花又不是他乾孃胡美花,可不能慣她這個毛病,不由把臉一沉,十分不痛快地道:“翠花啊,自己的事情要自己解決,怎麼能一有困難就想到找別人呢,這樣可是不好哦,乖乖,再堅持一會兒,我一會兒就完了!”
馬翠花一臉的苦笑,這個臭小子真的長大了,再不是當年那個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懂的懵懂少年了,本來很不正經的事,從他嘴裡一說出來就是正經無比,怪不得這小子短短一段時間就爬了起來,從原來鄉下小子,到村長,到局長的,人家還真有當官的潛質啊,最起碼人家這官腔子就打得熟練無比,看看人家語言藝術玩得那叫一個霸道,黑得能說成白的,白得能說出帶顏色的,讓她有話也吐不出口,不知道怎麼去反駁他的話。
“你小子到底想怎麼樣?反正我是真的不行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馬翠花見軟的不行,她也來硬的,說是說不過你,可是我就放起無賴來了,你能把我怎麼樣吧?
“哦,那個地方不行了啊,沒關係,那個地方不行了,還有別的地方嗎,你說是不是,咱也不是一條道走到黑的,咱也不是那種太過蠻不講理的人,那個地方不行了,啊呀,那就快用你的小嘴吧!”
得,這個二彪子還真的是腦袋瓜子轉得飛快啊,一計不成,又生一計,讓馬翠花慨嘆官場真是鍛鍊人的好地方啊,你看二彪子以前那就是一個彪小子,敢打敢衝,一言不和,就講究個動手,現代社會,動手打人的人那都是粗魯的人,只有那種不動聲色把人玩死的人,那才是高人呢,如今的二彪子已經有了從粗人到高人轉變的本質了。
不過,這小子卻讓馬翠花有些為難,不是她真的不願意用嘴巴,又不是以前沒整過,男女之間的這種事情只要是男女雙方都願意的,那就沒什麼丟人不丟人的,只是,現在情況是,這裡也太不是地方,萬一要是再進來個人,而她用嘴巴又一時半會兒的弄不完,不是要了她的老命了嗎!不過想想自己來這裡的目的,她又定下了心神。
馬翠花媚眼如絲地飛了他一眼,柔媚地說道:“除非你答應告訴人家一個事情,要不然……”
被抓住了弱點的二彪子在她雪白的臀腚上拍了一掌,氣呼呼地說道:“翠花啊,跟我這玩上手段了,好啊,讓我舒服了再說。”
馬翠花被這一巴掌打得沒由來地感到一陣火熱,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起來,水汪汪的眼睛撇了二彪子一眼,“那你讓我下來啊!”
二彪子嘿嘿一笑,把馬翠花從自己身上抱了下去,將她放到地上,吃吃地道:“這樣行了吧!”
冷不丁從那上面下來,空虛感迎面襲擊而來,讓馬翠花一時還有點不太適應,腿一軟,差點兩條腿都沒站住,一腚子坐到地上,還好一把扶住了二彪子,短暫適應了一下,她才緩過勁來,馬上順從的跪在二彪子的腳下,用一雙柔荑輕輕撫著二彪子的傲世群雄的巨大東西,皺了皺眉頭,四下看了看,最後從地方拿起二彪子的四角褲衩子,在上面擦了起來,動作輕揉、緩慢,就像是觸碰著稀世珍寶一樣,慢慢地將那個地方擦拭得光潔如初。
二彪子沒好氣地一哼道:“還真講究乾淨啊,怎麼不用你自己的,一會兒我怎麼穿啊!”
抬頭撇了他一眼,馬翠花吃聲道:“不弄乾淨了多髒啊,再說了,你的辦公室你做主,你不會等幹了再穿上啊,你整不整,不整我就不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