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馬翠花的眼神裡似乎有意味深長的東西,也不知道剛才她是不是一直清醒著的,還是故意裝睡看熱鬧,反正她就在最恰當的時機,最關鍵的時刻出現了。
看到馬翠花,華敏這個時候也注意不到她意味深長的眼神,而就是跟找到了親人一樣,熱淚盈眶地道:“翠花大姐,你可要說道說道,我華敏是什麼樣的女人,哼,我堂堂辦公室主任能是他說的那樣女人嗎?”
以往的華敏總是冷靜異常,保持著一顆清醒的頭腦,無論什麼事情都不能讓她喜形於色,但是今天的她明顯失態了,從二彪子對她下手開始,獨特的環境下,她的一顆已經開始有些紊亂了,二彪子的刺激那是強烈的刺激,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已經是忍受不住的刺激,而接下來這個大鬍子仁兄的出口不遜,更是造成了華敏情感的迸發,面對馬翠花,她柔弱無助。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啊?”
偏偏這個時候,下鋪的盧月月似乎好象也聽到了動靜,往上看著說了一句話,讓現場這個更加地混亂起來。
上鋪本來是不惹人注意的,但是隨著這個吵吵的加大力度,也讓有的人把目光看了過來,那中鋪的大鬍子仁兄腦袋探過來看了看旁邊上鋪的華敏,對面上鋪的馬翠花,還有下鋪的盧月月,一雙眼睛都不夠看了,哈喇子似乎都要流下來,這個時候他似乎也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了,好象人家真的不是他想象的那種女人,他好象真的是誤會了,但是這種事情怎麼說也說不清楚的,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佔住道理的,那他還害怕什麼啊,怎麼說難道你能說得清楚,反正你是和男人幹那種事情了,自然要趁勢佔便宜了,他有一種天下我有,主宰別人性命的快樂感覺,招呼著他那邊鋪位的人下來,他也跟著爬了下來,站在過道上,嘿嘿一樂道:“好貨色,都是好貨色啊,你們怎麼著開個價錢吧,哥們不差錢啊!”
如果說剛才他是誤會的話,那麼現在他這就是明顯的挑釁了,馬翠花眉頭挑了挑,二彪子這個時候幹什麼呢?要是按照他以往的彪脾氣,敢欺負他的女人,這個時候早一大耳刮子就上去了,疑惑的向二彪子看了過去。
這個時候的二彪子心神卻是真的沒有在那大鬍子不依不饒的叫嚷中,而是心神完全在對面中鋪琢磨著。
哦!啊!疑問?怎麼回事?剛才因為吵吵的原因,也把對面中鋪一直蒙著被窩的一對人給驚醒過來了,一個男人腦袋悄然的也鑽出了被窩,只是讓二彪子倍感驚訝困惑不已是對面中鋪的男人變成了一個陌生的光頭,怎麼回事,難道是猥瑣男一夜之間長光頭了,不過仔細一看這個傢伙跟猥瑣男長得絕對不是一個人,就是整容也整不成那樣的,要知道二彪子可是一直以為在中鋪被窩裡的是那個猥瑣男老兄,出人意料之外的意外,他人不見了,居然又換了一個男人,那被窩裡的人又是誰啊,猥瑣男又跑那去了,疑問?這是一個很大疑問啊?
一團迷霧一般的疑問爬上二彪子的腦門,現在二彪子的腦子就在想著這個事情,其餘別的事情一時都忽略掉了。
就在這時,猥瑣男突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外面回來了,好象也是聽到熱鬧過來看熱鬧的。
這就更讓二彪子疑惑了,難道猥瑣男和那女昨天晚上換鋪位了,怎麼人都串了呢?
也就在這個時候,對面中鋪被窩裡悉悉瑣瑣地忙活了一陣子,不大一會兒,鑽出一個女人的腦袋,令二彪子咋舌的是這個人正是對面住中鋪的那位女,靠,昨天晚上聊天時猥瑣男和女兩人還自稱是夫妻,而在女被窩裡鑽出的這位老兄與二彪子壓根就不認識,怎麼一夜的工夫,他竟然跑猥瑣男老婆女被窩裡去了。
只見這個時候,在女被窩裡不認識的光頭老兄剛鑽出來抬頭一眼正瞧見二彪子正吃驚地盯著他,不由地對二彪子尷尬地笑了笑,一臉嘿笑著道:“小兄弟,昨晚睡得好嗎?”
能說什麼,這種關頭二彪子能說什麼,只能假笑不已道:“還好,還好!”
彼此客氣了一番,虛假得做作真的讓正義之人為之做嘔,對面被窩裡又慢慢露出一個女人頭部,雙手緊裹著被子,看其樣子好象身子上是比較暴露的,大大地打了個哈欠,口中不耐煩地說道:“大哥,你也太能整了,完事快把票子拿來吧!整一次頂人家十次,讓你佔了一次大便宜。”
轉過頭來,似乎發現二彪子的眼神在往她身上看,這個女人故意吃吃地一笑,回了一個勾魂的眼神,吃聲道:“兄弟,你也挺猛啊,要不要試試姐的活。”
一聽這話二彪子瞬間就啥都明白了,這個女人是出來賣的,說白了就是出賣自己身體的,時髦詞語叫“小姐”通俗的來講就是叫“雞”老式叫法是“妓女”總的說就是幹皮條生意的,都是做買賣的,別人賣的是貨,她賣的是自己的身體而已,不過把生意做到火車上來了,不得不佩服其神通廣大,能人之所不能。
二彪子吃驚的張大了嘴巴,幹嘎巴嘴也說不出來話,不出來不知道,世界真奇妙啊!
以前,在李家村,在鎮上,二彪子還覺得夠大夠熱鬧了,他二彪子在那種地方能混得開,出來那也是有名有號的,鎮上最好的人間仙境娛樂城,縣城最好的無雙**夜總會那絕對也是見多識廣,可是這個時候二彪子明顯是有點腦袋跟不上時代了,在火車上買自己,也真虧這種事情想得出來,還真的是想坐火車男性使用者之所想,人家是服務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