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這樣若無起事的一問,讓對面的慕容方容的心為之一緊,下意識的脫口道:“就是一個普通的同事,啊,是個男的,不過我和他真多麼什麼了。”
“我又不是你什麼人,你跟我解釋沒什麼用,要解釋你也跟胡大海解釋啊!”
二彪子直接一口紅酒就幹了下去,他是比較鬱悶的。
慕容方容見狀也跟了下去,同時又把各自的酒杯滿上,一臉笑容道:“好了,好了,你小子怎麼比女人還小心眼呢,今天高興,為我們姐弟能夠在省城相聚乾一杯,要說我們還真的是有緣分啊,省城這麼大,還真就叫我們碰上了你說不是緣分是什麼?”
還真的是兩個人有緣分,要是不在省城碰上,二彪子即便有心思也對慕容方容下不了手啊,端起酒杯,“好,為了緣分,乾杯!”
要說這外國酒和中國酒味道就是不一樣,甜滋滋的味道還挺好喝的,二彪子的白酒酒量說不上有多高,但是喝這個甜滋滋卻是感覺一點勁都有,就這酒他喝三瓶五瓶的也沒問題啊!
這時,第一道的冷盤也為他們送上了,各自是蘇打餅乾和麵包,一同而上的還有魚子醬。魚子醬有紅、黑兩種,紅魚子醬由鮭魚子醃製加工而成,口味鹹鮮,腥鮮味重。黑魚子醬由鱘魚子醃製加工而成,口味鹹鮮,有其特有的鮮香味,魚子醬是涼著吃的,溫度越高腥味越顯著,為了保持它味道醇厚,一般是不能放在銀器或不鏽鋼容器裡,更為講究的吃法是用玻璃碗或瓷碗用碎冰打底來保持低溫。
現在他們魚子醬和吃法都是後者,那侍者送完東西退下去了,慕容方容在蘇打餅乾上首先塗上少許冰鎮過的黑色魚子醬,然後抹少許酸奶油,最後在酸奶油上再鋪一點魚子醬,送到二彪子面前,輕聲道:“你嚐嚐味道好不好?”
看著眼前的玉手,二彪子知道這是慕容方容怕他不懂得怎麼吃鬧出笑話來,不由得為這個女人的細心而感覺到一絲絲甜蜜,也不動手,就那樣直接雙手握著慕容方容的雙手,固定住東西不動,然後把嘴巴伸上去輕輕地咬了一口,閉著眼睛品味著腥中帶鹹,鹹中帶酸的感覺,道:“嗯,不錯,海水的氣息濃烈,吃起來是鮮美異常。”
接著手一推,把咬剩半塊的蘇打餅乾遞到慕容方容烈焰迷人的小嘴邊,自然而然地說道:“方容嫂子,你也嚐嚐看。”
明知是自己吃過的,還要讓慕容方容吃,二彪子這麼做,無非想進一步試試她那道最後的防線,要知道慕容方容的防線很深很深,要是不下點猛料,一時還真的突破不進去。
慕容方容望著眼前只有咬痕,卻沒沾有半點唾液的魚子醬蘇打餅乾,深深地凝望了二彪子一眼,這是二彪子對她的考驗,同時也是她對她自己的考驗,微閉上眼睛,也不知道她的內心在想些什麼,但是片刻之後,她猛地睜開眼睛,就那樣直盯著二彪子去看,然後直接把嘴巴湊上去咬上了二彪子手中的蘇打餅。因為眼睛去看二彪子,沒看著吃,所以一不小心咬到了二彪子捻著餅乾的大拇指和食指。
剛才還鎮定自若的慕容方容,這一下卻徹底暴露了她內心的不安與掙扎,驚慌失措如一隻小兔子似的,趕緊的道歉說:“二彪子你沒事吧!我,我不是故意……”
二彪子看著手指上用餅乾換來少許香液,唇邊露出一抹別有深意的笑意後,把手指伸到嘴邊舔了舔,道:“味道不錯吧!”
看似猥瑣的動作和意味深長的問話,讓慕容方容滿臉羞得通紅,連晶瑩的小耳朵都紅透了,低下螓首不敢望向二彪子,也沒回答他的話語,這小子還真不是個東西,居然會那樣吃自己的口水,啊呀,羞臊死人了!
桌上閃爍的燭光,照在慕容方容泛起紅霞的嬌靨上,使她顯得更加豔麗照人,真的是人不迷人人自迷,反正二彪子此時已經是被迷住了,一雙眼睛盯上去就不放鬆,就跟狼看上了羊,絕對的美味似的。
二彪子微微一笑,道:“方容嫂子,還要不要啊!”
慕容方容聞言,顧不得嬌羞,急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了。”
說著,拿起自己的麵包塊胡亂的抹上魚子醬酸奶油的就送了自己口中,二彪子估計她到現在還吃出魚子醬真正的味道。
很快,法式湯和主菜就一個接著一個上了,慕容方容也在跟二彪子的談話間,淡化了剛才的羞澀。
而這個時候二彪子卻不在吃上,而是把心思放在如何吃對面的慕容方容身上,什麼西餐啊,什麼美味啊,在他看來,遠遠不如對面的美味吸引他,看著盤子裡的法式牛排的紅光滿面,二彪子心生一計,道:“方容嫂子,我也想嚐嚐法式牛排的滋味如何。”
“好啊!”
慕容方容應了一聲,用不算熟練的刀功切下一大塊,就想叉二彪子的盤子裡去。
二彪子的目的可不是想這樣,他連忙小聲阻止道:“方容嫂子,你這樣做不合禮儀。”
慕容方容聞之,觀望了一下四周,見沒人注意,才暈紅著臉,說道:“差點忘了這是在吃西餐。”
看了看刀下的牛排,又道:“哪怎麼辦。”
二彪子竊笑道:“你切一小塊給餵我吧!”
瞬間,慕容方容就察覺到了二彪子是個什麼意思,這小子絕對的沒安好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