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痕拎著泰雅的後衣領,像舉著個人形盾牌在光焰暴雨中狂奔。
既然對手都不憐憫這個女人,吳痕又何苦不使用呢。
只是讓吳痕沒有想到的是,這女人身體始終被一層很特殊的光紗給籠罩著,
光紗即便被擊碎了,又會有一層新的光紗護佑住她,生生不息的樣子。
本以為這女人在這如此可怕的聖光炮彈中活不了多久,自己可以隨手丟棄,
但吳痕意外發現這玲瓏盾牌好用至極。
於是吳痕一路狂奔的同時,也是拿她格擋,用最快的速度脫離這片炮火熊焰區域。
聖光炮彈在兩人身後炸出直徑百米的琉璃巨坑,高溫將沙礫熔成璀璨的玻璃花,數方平方米的戶群無論是屍工還是精英,統統化為了渣渣。
吳痕知道自己無法再靠近這綠洲之城了,索性換了一個方向,以這女人做盾牌暫且逃離此地。
大概是大部分屍人都被綠洲城牆吸引,吳痕僅僅奔出兩裡地,就看到了屍潮的邊界。
這讓吳痕欣喜不已,總算是可以離開這噁心人的戶潮了。
吳痕再次提速,避免那綠洲城的光琉璃大炮再轟向自己這裡。
他速度越來越快,周身更是颳起了血色風暴。
那些綠金騎士們一路追襲,他們在吳痕的背後怒吼著。
「放開我們廟妃殿下!!」
「骯髒的畜生,休要對廟妃無禮!!」
「屍王,有什麼衝我們來!!」
綠金騎士沒追出多遠,又被戶群給阻攔了,他們人數眾多,很容易吸引戶群吳痕全速逃離,誰也擋不住,再加上那城牆上的琉璃光炮的「掩護」,很快吳痕就消失在了這片荒原上。
綠金騎士們傻眼了。
何時這片大地上誕生了一隻如此勇猛強大的戶王,而且這戶王竟然生擒了他們的廟妃殿下,這讓他們這些保護廟妃的騎士們如何向廟後交待?
「混賬,你為什麼要對廟妃所在的戰場開炮!」綠金騎士中那位光明冠的男子怒氣衝衝的揪住了鐵軍衣統領。
鐵軍衣統領也是一臉的茫然,他辯解道:「我們的光琉璃炮本身就是由嵐光廟聖液洗滌過的,這些能量對廟妃而言應該是如沐陽光一般,但對戶王卻是致命打擊,所以我就想著直接朝著屍王那裡開火,至少能夠緩解一下廟妃的壓力,可我哪裡知道那屍王有智慧,居然抓住了廟妃,那她身軀抵擋光琉璃炮彈!」
「你無可救藥,我一定會向上級控訴你的行為,你必須為此事負全部責任!」光明冠的男子吼道。
「你們不是還有候補廟妃嗎,在我們綠洲城生死是常有的事情,即便是你們嵐光廟,也避免不了戰鬥犧牲吧,不管怎麼樣我們在黃昏之前抵禦了這一波戶潮攻擊,還逼退了一頭超凡屍王,這對我們整個綠洲城來說是一場勝利。」鐵軍衣統領卻笑了起來。
對方的笑容,讓光明冠男子更加氣憤。
他意識到,對方是故意的。
這傢伙根本不在乎廟妃的死活,甚至就是要她犧牲的,這樣他的表妹就可以順勢當上廟妃「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所有嵐光騎士聽我命令,隨我外出尋回廟妃殿下,
即便廟妃已死,我們也一定要斬殺戶王,將它的頭顱作為廟磚!」光明冠男子說道。
「我們需要更多勇者,屬下這就去召集!」
‘天黑之後出發!」光明冠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