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為什麼?越明珠詫異,當然是因為你是金大腿免費贈送的PlanC。
張日山想不通也看不明白。
心情好就言笑晏晏,心情不好就視若無睹。
他為了小姐一句話跑遍長沙大街小巷,佛爺說她八字帶劫需要麒麟鎮宅,他連口吃食都怕外面做不乾淨,慎之又慎地把廚子請到家中,麵粉調料張家全都自給自足。
外面零食點心也是先自己嘗過才會送到她手上,結果呢?自己出個門的功夫,她說跑就跑,說在外面吃就在外面吃,一點也不顧忌後果。
他越想越氣憤,偏偏還得壓抑不快,只能攥緊雙手,坐姿端正也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氣鼓鼓的。
簡直像個獨自生悶氣的小朋友。
有系統出品的避毒筷,越明珠哪裡知道他私下做了這麼多。
友好提示:“你是不是忘了來張家第一天對我做過什麼?”
做過什麼?
眼前閃過一張綠油油的臉,張日山愕然地看向她,那...那事都過去多久了。
“我比較記仇不行嗎?”她理直氣壯。
張日山自知理虧。
可轉念一想那事害得他被張小魚訓斥,還被佛爺叫去了演武堂,又有些委屈。
雖說用身皮外傷換得佛爺親自指點也算因禍得福,但他還是覺得對錯各佔一半,說到底若不是她鬼鬼祟祟又把臉弄成那個樣子,自己也不會......
想著想著張日山不由往旁邊望去,身側人雙睫微垂,稚氣輕薄的眼眶是稍微磕碰一下就能烏青紅腫的雪白。
當時若是沒能及時收手。
“我...”
他猶豫幾秒,目光飛快掠過前排司機,抿緊了唇,“我並非有意。”
越明珠當然知道他並非有意。
他若有意金大腿早把他放生了,哪裡還能留在張家給自己當保鏢。
不過,那天在張小魚三令五申下才不情不願的道歉,事隔多日,今日他反倒來得更真心實意。
行吧,她接受。
不管怎麼說,剛見面就掏心掏肺的人越明珠不喜歡,比起目的不明的討好,朝夕相處締結出來的升溫才更能取悅她。
況且。
她嘴角微微勾起。
前一秒還在討公道為自己不公平的待遇鳴不平,下一秒被她翻舊賬就立馬變得蔫頭耷腦氣焰全無。
越明珠嘆氣:就這個喜怒形於色的呆勁兒,我不欺負你欺負誰。
汽車駛入公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