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之年輕笑一聲,並沒有多生氣。
“這不是證明我的寶貝兒魅力無邊嗎?就連我都甘做裙下之臣。”
年初輕輕笑了起來:“唐總真會說話,不過我也不跟您繞彎子了,我的意思就是…
“以後不要再來煩我!”
後面這句話被隔了一會兒,帶著年初毫不掩飾的冷意和警告,似乎下一刻就會揮拳頭過來一樣。
唐之年慵懶的靠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歲月格外寵愛的臉上帶著一絲病態的固執。
語氣也變得有些微妙。
“寶貝,別讓我生氣好不好?”
或許是認為年初是吃醋自己有妻子,又或者害怕自家妻子會找她的麻煩,唐之年甚至開始解釋起來。
要知道,唐之年向來驕傲,又殺伐果敢,對待情人也只是錢色交易,可唯獨不會再同一個人身上停留兩次。
而年初卻是讓他覺得自己沉寂了這麼多年的心活過來了一樣的人。
就像站在高位的上位者,娶了自己不愛的女人,兩個人婚後相敬如賓,自己玩自己的,
只要不觸及兩家人的利益,表面上便是相安無事。
唐之年以為這些年自己早就沒了那些年少的熱血了。
即使沒有體驗過什麼愛情,但對於這些東西,還不如多談幾個案子來的舒服。
愛情?
窮人才談愛情,而他唐之年,想要多少有多少!
直到遇到了那個女人,那個看起來浪蕩卻又令人著迷的女人。
早在第一次遇到的時候,唐之年就覺得這個女人需要收拾!
因為她太風流了,一個女人,怎麼能這麼風流,還是讓自己來收拾一頓她吧。
心裡的興奮感讓他的眼裡都染上了燃燒的火焰,彷彿能灼傷人的肌膚。
在女人意識朦朧的夜晚,帶兩人登上了遠去海洋的列車。
置身於海上,隨著海浪的起伏拍打逐漸迷失了意識。
第二天早上果然不見了女人的身影。
唐之年輕笑一聲,拿出了手機,看到手機裡的照片這才起身去了浴室。
這麼風流的女人又怎麼會在意這臨時起意的一晚呢?
所以唐之年早該想到的。
明明昨晚只是臨時起意,釣個小魚兒,可結束之後卻覺得意猶未盡。
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是沉寂多年的心被叫了一盆熱血,重新開始沸騰。
又像是已經滄桑的歲月重新燃起了年少的熱情。
總之,唐之年知道這個女人必須是他的。
至少在他的熱情還沒冷卻之前是!
唐之年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心理有些不一樣。
就像看準了某樣東西,就想要牢牢把它握在手裡,掌控它所有的命脈一樣。
對於看上的人,也是一樣的。
所以第二天就掌握了年初的第一手資料,看著她的戰績和過往,隱隱有些得意。
看看,這個女人果然不是一般人,就該讓自己來收拾她!
把她收拾的妥妥貼貼的,讓她再也折騰不起來!
似乎每個女人都有一顆讓浪子回頭的野心,每個男人也都有一個娼婦從良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