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邢羽田好感度+90,黑化值+90”
年初沒過多久就回來了,與此同時,帶來的還有盧袖的骨灰。
年初親自將盧袖的骨灰埋在了姜父的墓裡,林霖撐著傘走了過來。
“姜總,公司的合作案出了狀況,之前跟邢氏的合作案有問題,現在不僅打了水漂,而且欠了邢氏.....”
林霖沒再說下去,公司欠的現在根本還不清,簡而言之,就是公司必須要賠給邢氏了。
年初冷淡地點了點頭,眼露嘲諷。
“我知道,是邢氏動的手腳,跟當年的手段一樣。”
“我果然不該抱什麼希望的.....”
年初語氣沉痛,彷彿在嘲諷自己猶如笑話一樣。
林霖有些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但他知道年初此時情緒不太好。
“回去吧,該出手了!”
年初轉身走進了雨裡,淅淅瀝瀝地小雨打溼了年初的頭髮和肩膀,和年初卻像是感受不到一樣。
林霖快步走過去,把傘撐在她頭上,也沒多問。
不過聽年初的意思,好像還有後手?
年初到的時候,邢羽田在公司等著她,年初毫不驚訝地看了他一眼就轉過了眼,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往外走去。
“姜年初!”
邢羽田終究還是沒忍住出聲叫住了她。
年初站在原地,捏緊了手裡的隨身碟,所有的東西,都在這裡,她絕不會再心軟了!
“邢總還有什麼事嗎?”
年初轉頭問道,語氣淡淡,眼神毫無波瀾。
邢羽田走到她眼前,低著頭看著她,說道:“你可以留下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年初看著他的眼睛,諷刺地笑了笑:“邢總還真是打一巴掌再給一顆甜棗啊!”
“難道邢總忘了合作案的事情?”
年初語氣淡淡,眼神嘲諷,邢羽田不由得心裡咯噔一聲,難道她知道這件事是他做的了?
“年初,你聽我解釋。”
邢羽田開口道,眼睛緊緊地盯著她。
年初突然收了笑容,冰冷道:“邢羽田,你的手段跟當年你父親的手段一模一樣,果然是父子!”
年初說完就要抬腳離去。
邢羽田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拉了一下,年初的頭髮甩了開來,露出了額頭上的傷疤。
邢羽田知道那是上次硫酸留下的疤痕,有些怔愣的時候,年初就甩開他的手走了。
邢羽田站在原地,不斷地消化著年初的話。
她什麼意思?
當年跟父親的手段一模一樣?
是指公司的事情?
可是他回家問過了,父親斬釘截鐵地告訴自己,當年就是他說的那樣,並沒有隱瞞他什麼!
可是年初說的明顯不是那個事實。
邢羽田覺得整件事情彷彿一個巨大的陰影,將自己籠罩在內,自己想要知道,卻無從下手。
年初的恨意絕不是無緣無故的,可自己的父母說的話好像也不假,到底該怎麼做?
邢羽田想了想,還是起身向外走去,去了父親和母親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