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到這曜變天徵是何品級的神通？”

方揚面色怔然，喃喃道。

像是在低言自語，又像是在詢問天目裡的曜。

未久，天目裡傳來曜低沉的聲音，“曜變天徵存在得太久遠了，我也不知道具體是何品級了，但以其威力，光音式的極致一擊，比起叱天神通都不遑多讓。”

“叱天神通！”

方揚凜然，內心劇震。

那可是連存在玉磯天數十萬年的奇天閣，都不曾有過的神通！

沒想到，這等神通，居然被他習得。

一時間，方揚感慨萬千。

雖說因為曜變天目，他失去了珍貴的蒼龍基因液，但卻因此獲得了震古爍今的一式叱天神通。

可謂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

沉吟片刻，曜又接著說道：“若是那半式自在，一式無量還存在，三式熔於一爐，臻至化境，舉光音，化自在，生無量，那便是無上碎仙神通。”

曜雖然語氣平淡無常，但方揚卻是驚駭地一臉恍惚，夢囈道：“碎……仙。”

這幾天，曜變天目帶給他的震驚實在是太多了。

不論是曜變天目紋理上的天圖，還是在一曲曲神音中，他回眸到的天厄時代。

那都讓方揚見識到了比雲渺峰所在的中土之州，不知廣闊多少的天地。

以及比起古文記載的紀元歲月，又不知澎湃熱血多少的史詩歷史。

他的眼界胸襟漸漸地不再侷限於中州，或現在所在的九華洲。

縱然如此，此時的方揚仍是感覺像在做夢一般。

原因無他，傳說中的碎仙神通，早已絕跡，只存在於太古宇宙的古文記載中，但哪一種不是威震諸天。

……

許久，方揚回過神來，茫然不解道：“為什麼如此強橫的神通，古文記載裡從未提及過。”

“在天厄時代，曜變天徵橫壓無數神通，征伐諸天，更是有無敵巨頭飲恨於此，有誰不識曜變天徵的威名！”

說完，曜忍不住嘆息道：“只是沒想到混沌隕寂，起元伊始，多少威震寰宇的神通消弭於時間長河中，連萬古難覓的昊體都再無人識，這些神通如此，也不奇怪。”

“天厄？起元伊始？這些是什麼意思？”

方揚更是疑惑。

“關乎宇宙萬道的輪迴，在天帝之上，因果太大，如今的我，器身不堪，神識殘喘，承受不住，不能說。”

曜無奈道。

聽到這，方揚不禁陷入深深地沉思。

接下來這幾天裡，方揚都在原力室的空間裡修行。

自從將曜變天徵的光音式練得初見端倪，方揚振奮不已，更是專注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