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似乎是冥冥之中早已註定,多年以後,這枚令牌還是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這下,你們該相信了吧。”
威自天中氣十足地環視了一圈,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連李長溪這老傢伙都一眼看出了這令牌是秩序主宰令牌,為沒人會懷疑這令牌的真實性。
“秩序令牌是鐮圖神王的饋贈?”
不過,眾人還是有些無法相信,他們倒不是懷疑這令牌的真假,而是從來沒有聽說過,秩序令牌還能透過這種方式來獲得。
“秩序令牌不是散落在時空神殿角落裡嗎?”
一些導師忍不住看向威自天。
“你問我,我問誰去?這誰能知道?”
威自天抬了抬頭,眼神斜睨,沒好氣地說道。
那些導師雖然不敢頂嘴,但心裡面卻在腹誹道,得,明擺著是護起犢子來了,這是你要收的學生,你會不知道?
“這孩子現在在哪?”
趙空對威自天說的話是否完全相信暫且不說,他現在就像見識一下這個驚才絕豔的孩子。
才八歲,就透過了信念神像的考驗,這簡直別說聽說了,他想都想不出來。
當然,他也明白,信念神像的考驗最在乎的是心境,年齡越小心思越是單純,沒有那麼多羈絆牽掛,擁有一顆赤子之心反而更容易透過考驗。
但更重要的決定因素還是本身,不然的話,歷史上也不會只有兩個人透過了考驗。
而現在,是第三個。
“你幹嘛?想搶人吶?”
威自天警覺地瞪了他一眼,不滿道:“我前面說了半天,你問都不問,現在把令牌亮出來了,你的狼子野心也露出來了?”
“我……?”
趙空苦笑不得,想了想又只好作罷,擺擺手,“罷了罷了,當我沒說。”
“別,什麼叫當你沒說,要你表態的時候又要當烏龜了,你先說,這孩子的潛質還有天賦,值不值得學院為他破例一次,是不是未來可以拄長天的大木?”
威自天這時候把自己的想法也提出來了,“我沒其他想說的,就一個,如果諸位不同意收這個孩子,那就由我當這個孩子的個人師父,到時候這個孩子和學院無關。”
李長溪聽到這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威自天這想法有些太極端了,讓他有些不舒服。
一時間,整個會議大廳都沉默了,眾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尤其是學院公會的學生,更是不知道該做什麼抉擇。
雖然這孩子的天賦很強,說一句百年難得一見也不過分,但是他們都明白,天賦再強和能不能成長起來,完全是兩碼事。
有多少驚才絕豔的少年還沒有成長起來,便已經摺戟沉沙地隕落了?又或者承受不住接踵而來的壓力最後心境大變,泯然眾人矣?
如果能保證這孩子可以成長起來,那這對於學院來說,絕對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
可是別看機械師學院近兩年發展得這麼快,這些都是透過強硬手段和血的代價換來的。
學院的哪個精英學生和騎士團騎士,在外面沒有受到過追殺?
就連作為學院公會執政官的會長,被襲殺的次數不下於十次!
更別說,這個叫做魏小九的孩子一入學院,就會頭頂神王恩子,院長嫡傳的光環,那麼他所吸引的目光將會更多,也更危險。
雖然學院可以給他絕好的資源和環境,但這最後也說不定是害了他。
“小天,你在擔心什麼?怕我這徒弟搶了你的風頭?還是擔心被我的徒弟後來居上給超越?”
威自天又把目光落在了他斜對面的俊朗年輕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