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巖對著劉乙博道,“不是我打擊你,你那點細胞真夠嗆,普通院校應該有希望,可是考九大院就懸了,聲樂、器樂都很難考,因為需要童子功,許多都是家學淵源,從小開始學的。從高中開始學就是晚了”。
音樂堂有獨奏的表演,幾個人剛到門口就被攔了下來,好壞話說盡,人家學生會把著門不讓進。
對著那一道道的豔麗的風景,李和感慨道,“還是藝術生的美女多”。
“那句話怎麼說的,優雅有氣質面帶妝容的是音樂生,看著像個挖煤的是美術生”,穆巖很少說出這樣調侃的話,“像音表這些專業對相貌本來就是有要求的,當然看著好看的多了”。
“那你看我們像挖煤的嗎?”。
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四個女孩子。
穆巖手足無措的道,“不好意思,我們說著玩笑話呢,不要介意”。
最先開口的那個女孩子最先向穆巖伸出手,“你好,我們是美院的,我叫文芳,這兩個是我同學”。
女孩子一直都是盯著穆巖看的,高大帥男總是吸引人的,至於李和他們幾個都是大眾臉被當做路人甲無視了。
穆巖指著李和等人一一坐了介紹。
然後互相的寒暄握手。
那個叫文芳的女孩子故作誇張的道,“還得喊你穆老師呢,我們還都是大四的學生呢,我們都是一個寢室的,今天去紅領巾公園划船,就順便來這看看了。剛才在音樂堂的時候我聽到你們跟他們說話了,好像是全國的獨奏比賽,一般人都不讓進。我們也沒進去”。
一聽說是學生,劉乙博等人都是興趣缺缺,丫頭片子呢,都沒做知心大叔的嗜好。至於孟建國一直都是眼睛盯著鞋面,眼皮子都沒抬。
穆巖道,“不用,不用,就喊我們名字就好了”。
文芳道,“你們中飯沒吃吧,我們一起吃箇中飯吧,重新認識一下”。
落一個女孩子的面子不是幾個人的風格,對視一眼,也就在附近的小餐廳找了個圓桌的位置桌下。
餐廳就是個小餐廳,主要是照顧附近學生的,價格也不貴。
很有默契的男女交叉著分開坐,剛好湊成四隊。
四個女生長的都很算出眾,很會打扮,性格也活潑,桌子上話題不斷。
李和旁邊的是個很有婉約氣質的姑娘,介紹的時候也忘記了記名字。
孟建國旁邊的是個快嘴妹子,一個勁的問對不對,行不行,孟建國點頭的速度跟不上她說話的速度。
劉乙博明顯對旁邊的妹子比較中意,奈何是有物件的人了,有賊心也沒賊膽,也是有一句說一句。
買單的時候幾個女孩子非要AA,李和幾個人也沒堅持,一人也才2塊錢。
分手的時候,文芳主動留了穆巖的聯絡方式,說有時間找他玩。
劉乙博道,“對你有好感啊,是機會”。
穆巖笑著搖搖頭,“你以為遇到的是優雅、高貴的公主,拼了命的追到手,如獲至寶的寵著,但最後發現可能只是個只適合擺來欣賞的花瓶”。
劉乙博又轉頭問孟建國,“怎麼樣?”。
孟建國嘆口氣道,“什麼,什麼怎麼樣,丫頭片子呢,沒勁,趕緊回去吧”。
幾個人多了這麼一個無聊的插曲,也算沒白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