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舟問,“曲阜幾年級了啊?這暑假呢,還上什麼課?”
他不得不服氣胖子老爹起名字的能力,圖懶省事,直接挪用地名,兒子叫曲陽,女兒叫曲阜,名字聽起來還有模有樣。
胖子用油乎乎的手撓撓頭道,“不知道,週六晚上回家,我去接。”
何舟想了想道,“那一起吧,我陪你。”
走了一段路,他才想起來問,“幾中啊?”
胖子道,“一中。”
何舟沒好氣的道,“哎,真沒法說你。”
趕忙在路口攔住一輛計程車,把在那發呆的胖子拉了進去,“三四里路呢,走路至少要半小時,等咱們到了,你妹子也估計等的不耐煩了。”
胖子急忙問,“那怎麼辦?”
何舟甩開他的手,“所以我們打車啊。”
胖子道,“我沒帶錢。”
司機看了看兩個人,正欲說話,卻聽見何舟說有錢,才沒開腔。
車子在學校門口停下,正趕上學生放學,三三兩兩的正從學校大門走出。
何舟付了車費,從車上下來,朝著學校裡面張望。
學校裡面只有一棟樓是亮著的,路燈有一段沒一段的,剩下全黑乎乎一片,他連人影都看不真切,對曲陽道,“你進裡面找你老妹吧,我在這等著。”
曲陽卻是動也沒動,舉著胳膊,跟標槍似得站著,沒一分鐘,從學生堆裡竄出來一個女孩子,一邊跑一邊喊,“這呢,這呢。”
胖子的妹妹曲阜,何舟也是認識好多年了,只是一直當做小屁孩看待,沒關注,後來去讀了大學,也沒再照過面,此刻猛然見著了,終於覺著那句‘女大十八變’是大有道理的。
苗條的身段,漆黑的眸子,他絕對不願意用‘漂亮’這種俗氣的爛大街的詞語來形容。
調侃道,“敢情個子長的高,還有這優勢啊。”
曲阜道,“你長的矮而已,你要是長的高一點,大概早就發現了。”
何舟道,“膽子不小啊,連你哥都敢開玩笑了。”
曲阜嗅了嗅鼻子,笑道,“你倆喝酒了啊?”
她知道哥哥基本上沒有朋友,唯一肯在乎哥哥的就只有何舟了,所以願意心甘情願的喊一句舟哥,好替哥哥維護友誼。
“喝了,三瓶,我一個人喝的。”胖子一直沒插話上,著急的很,此刻終於得著了答話的機會,嘴不停歇的道,“褚東坡逼著大家喝,何舟喝了8瓶,大門牙喝了11瓶,老葵喝了9瓶,褚東坡喝了6瓶,張龍喝了12瓶..”
“那褚東坡耍滑頭了。”曲阜適時的打斷了哥哥的話頭,這種操作早就輕車駕熟。
胖子興奮的點點頭,“對的,對的,褚東坡鬼的很。”
說話愣了愣,才從懷裡掏出來一個塑膠袋,遞給曲阜道,“給你的。”
曲阜開啟塑膠袋聞了聞,笑著道,“羊腿真相。”
何舟這會才鬧明白為什麼那盤羊骨頭為什麼吃的那麼快,原來早就被這小子私下藏了一部分,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藏的。
笑著道,“你哥可真夠寵你的。”
曲阜一邊啃一邊得意的道,“那當然了,你們真以為他傻啊。”
胖子嘟著嘴道,“你們才傻呢。”
“他當然不傻。”何舟說的倒是真心實意,他自小和胖子一起長大,很是瞭解他。
胖子他老子早幾年為了獲得殘疾人補貼,帶著胖子去做殘疾認定,令他老子扼腕的是連個四級智力殘疾都沒評上,說不上是歡喜還是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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