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也不怪他,畢竟他連語文都不及格。
下一個抓住底層人們的high點,靠口水歌聞名的人叫白居易。
估計這時候還沒出生呢。
很快的,一封封士紳的陳情表,一份份百姓的請願書,如雪片般飛到了縣衙。
而此時的東武城縣縣令崔幼黎,剛從青樓裡回來。
他剛剛寬了衣,泡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喝著上好的參湯。正不由得感慨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作為崔氏這種上千年的門閥,在生活享受方面,崔幼黎還是深有感觸。
要是李行周在這,都要感慨一句“城會玩。”
然後不住的吐槽到時誰才是穿越的。
你一個7世紀的古人竟然他這個21世紀的還會享受生活些。
崔幼黎的房間裡溫暖如春。房中有內藏式的大銅鼎。
裡面有無煙的獸炭發出陣陣熱流,即使穿著寬鬆的薄袍仍然感到熱流撲面。
一個穿著綺羅秀衫的侍女正坐在崔幼黎的大腿上。
侍女一身窄袖春衫,把那隆胸細腰的美妙曲線襯托得凹凸有致。
她本有七八分姿色,再加上穿著輕薄,立時便顯出十分顏色。
崔幼黎摟著侍女軟綿綿香噴噴的胴體,
享受般的喝著侍女輕輕喂得參茶,淫笑著在她鼓騰騰十分壯觀捏了一把。
那侍女春情盪漾地瞟了崔幼黎一眼,吃吃地笑起來。
笑得真是蔚為壯觀的波濤起伏不已。
不過崔幼黎昨夜折騰了一宿,已經青樓的姑娘們吹簫弄月的功夫榨空了身子,一時卻提不起上馬馳騁的慾望。
不過,就是這樣,又怎一個舒坦可以形容。
“大人,大事不好了。”
門房的小廝驚恐的在門邊喊著,瞬間將屋裡的旎旎一掃而空。
縣令的大案上,公務文書瞬間被覆蓋住了。
“啪!”
被打擾了旎旎的崔幼黎身上帶著一股火。
他看著眼前的大字報,一腳踹開椅子。
崔幼黎是崔家旁支出身,能在清河當一份父母官,其中下的苦工也不為人所知。
但是他敏銳的感覺到,眼下這事兒要是處理不好,他的安穩日子就到頭了。
儒家那位聖人曾經說過:‘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也不知道這話的原意是什麼,反正自從被董仲舒註釋之後,千百來的皇帝官員,都十分一致的將其解釋為,老百姓還是愚點好。
為什麼?
因為愚了好糊弄,愚了易滿足,愚了好支配。
還是順民管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