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周美滋滋的行了一禮,這薛訥果然聰明,倆人這是在唱雙簧呢。
李行周故意把職位說底,就是避免到時出醜。
拓跋繼琴看著嬉皮笑臉的李行周,心裡一陣不爽,嘴裡還小聲嘀咕道。
“油嘴滑舌之人,諒也沒什麼大見識!”
“拓拔姑娘,不知可否容小將聞聞這花?”
李行周走到拓跋繼琴面前,面對著這個冷豔的美人,李行週一點都沒慌張。
“當然可以,不過可否讓琴兒知道你的高姓大名?”
拓跋繼琴那猶如彎月的秀眉,輕輕蹙了蹙,他要聞聞這花,難道他真的知曉什麼?
“拓拔姑娘,我看還是算了,小將官卑職小,微末之名不說也罷了,反正說了你也記不住!”
李行周說這話,可是有點調戲的成分在了,這話是什麼意思,那就是說我一個破校尉。
跟你一個拓跋氏公主根本就沒盼頭嘛。
所以還是不要說名字的好,也留點神秘感。
拓跋繼琴輕輕咬了咬嘴唇,好一個鄰牙俐齒的小校尉。
“既然如此,那就請將軍識花吧!”
李行周笑了笑對拓跋繼琴抱了抱拳。
也不管拓跋繼琴是什麼反應,蹲到拓跋繼琴腳旁把臉湊到了花朵上。鼻尖吸了吸了吸。
李行周便吐了口氣,猜的果然沒錯。
事情確定下來,李行周也就放鬆了,他並沒有急著起身,而是裝模作樣的對著托盤上的花掃來掃去。
沒事了還對著拓跋繼琴的一雙纖足鑑賞一下。
拓跋繼琴看李行周那雙賊眼總是瞧自己的秀足,也起了一肚子的火。
不過想想李行周可能是在拖延時間,也就忍了下來。
等一會兒這傢伙說不出什麼來,還不是自己丟人。
“嗯,粉色的!”
李行周突然間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這讓薛訥都有點抓狂了,這個臭小子在搞什麼鬼。
什麼粉色的,明明是白色裡邊加著一點幽藍色啊。
薛訥都懷疑李行周眼睛有問題了,自己怎麼就同意讓他去試試了呢,早知道自己直接認輸了,也比這樣丟人強啊。
其他人都不可思議的看著李行周,就跟看一個大傻帽似得,其他人不懂李行周,但是拓跋繼琴卻聽懂了。
拓跋繼琴殺人的心都有了,自己今天穿的褻褲不就是粉色的麼,怎麼這個破校尉就知道了呢,他難道長了一對透視眼?
拓跋繼琴雙頰泛紅,忍著怒意哼聲道。
“這位將軍,你看了這麼久了,結果到底如何呢?”
“啊,讓拓拔姑娘久等了,其實這個我早就知道這是什麼花了,只是剛才看姑娘的雙足看的有點入神了,就忘記這茬了!”
李行周站起來,衝著拓跋繼琴說出了一句驚天地泣鬼神的話,這下柿子等人可就笑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