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居然讓拓跋繼琴迷成這個樣子。老實說,拓跋淳化對這個嵬名道也挺滿意的。
唯一一個缺點就是這個嵬名道看上去太柔弱了,完全沒有党項人的那種勇猛,這對於頗超氏未來的大頭領來說,是完全不夠的。
不過由誰做頭領是人家頗超氏自己的事情,他拓跋淳化也懶得多管閒事,只要他和自己的女兒相處愉快就行了。
“阿爹,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拓跋繼琴不一會兒就收起了那副小兒女心情,這不得不讚服一下這個女人的理智。
“琴兒,但說無妨,何時還學會和爹爹客氣了?”
拓跋淳化和藹的點了點頭。
“阿爹,宴席上與我對話的那位年輕小將到底是誰?”
拓跋繼琴早就想問這個問題了,她有一種感覺,這個年輕人絕對不簡單。
“你是說他啊,你別看他身份不顯,可是出身可不簡單啊,他可是出身清河崔家,是大唐這兩風頭最勁的大才子,名叫李行周!”
拓跋淳化彷彿怕拓跋繼琴不知道似得,詳細的將李行周的身份說了一遍。
拓跋淳化永遠也不會想到,就在他說道李行週三個字的時候,拓跋繼琴的心裡早就翻了驚濤駭浪。
原來他就是李行周。
拓跋淳化見拓跋繼琴聽到李行周的介紹之後,便皺起了眉頭,一言不發,好像有些呆滯的樣子,“琴兒,你認識這位李學士?”
“啊?阿爹,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會認識他呢,我只是想起了一首詩而已,不知阿爹可記得當年曾有一首《生僻字》?”
“當然記得,煢煢孑立沆瀣一氣
踽踽獨行醍醐灌頂
綿綿瓜瓞奉為圭臬
龍行龘龘犄角旮旯
娉婷嫋娜涕泗滂沱
爹爹雖然不和你一樣文采斐然,但是這首詩爹爹還是忘不掉的,這詩寫的太好了!”
看拓跋淳化一臉感慨的樣子,拓跋繼琴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
“阿爹,那你可知道這首《生僻字》正是出自李行周之手?”
“什麼?你是說那個李學士寫的?”
拓跋淳化一臉的不可置信,就李行周剛才表現出的那副痞樣,怎麼看都不像一個才子啊。
“阿爹,不管你信不信,但是事實就是如此。我想,也許剛才李行周肯定是在激怒我而已,不過幸好我忍住了,這個人難纏了!”
拓跋繼琴目光如炬,自信滿滿的輕聲道。
“看來也只有如此解釋了,看來我這次的選擇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