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阿虎,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去找人!”
熊延福聽完李行周的話,頓時露出一種吃驚之色。
“大熊,不用了,慶州府這麼大,藏個個把人還是很容易的,憑我們這幾十個人去找,無異於大海撈針,既然人家不想露面,那我們就別白費工夫了!”
李行周擺擺手制止了熊延福的行為,這讓熊延福等人很不解。
“可是一直被人盯著總是不好的吧!”
熊延福小聲說道。
“呵呵,大熊你多想了,人家要是能天天盯著咱們,那也是本事了!”
李行周笑著搖了搖頭,拿起狼牙箭對著太陽看了看,嘴角掛著一絲詭異的笑容。
熊延福看到李行周這種笑容,就知道他肯定發現了什麼。
李行周等人在慶州府搜尋了一番,再也沒有發現其他的東西,休息了一會兒便離開了慶州府。
只是在李行周等人走出鎮子口的時候。
從一處破敗的民房裡探出了一個腦袋,臉上還掛著一絲的疑惑。
“你們,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呢?”
這一聲問,卻無人回答,是好人還是壞人,恐怕連李行周自己都說不清楚吧。
拓跋部落附近有一個幽靜的所在,這裡有一個小河,河水靜靜的流淌著,偶爾還有幾隻鳥雀會從水面上掠過。
拓跋繼琴今天穿了一身淡黃色的党項長袍,頭上戴著高高的金冠,額前一串耀眼的寶石鏈,她依舊是那麼的清冷,只是臉上卻有著一種輕鬆。
她身後站著一個俊朗的年輕人,此人身高六尺,面容俊美,面板有些白靜,臉上還帶著一絲痴迷的笑容。
相信沒有一個女孩子會拒絕一個這樣的男人,因為這個男人真的很帥,而且也很有修養。
“嵬名道,我見過李行周了!”
拓跋繼琴捻動著手中的一根青草,她沒有轉身,她知道身後的嵬名道肯定能聽到她的話。
“哦?你見過李行周了,琴兒,你感覺此人如何?”
嵬名道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不急不慢的說道。
“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很複雜,雖然很年輕,但是卻狡猾如狐!”
拓跋繼琴輕輕的說道。
“連你都這樣說,看來這傢伙還真不簡單啊!”
嵬名道一點也沒有在意拓跋繼琴的看法,在他的心裡李行周頂多是一個有點聰明的人而已,他再厲害能比得上薛訥嗎?
“嵬名道,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嵬名道還在淡淡的笑著,卻見拓跋繼琴突然轉過了身。
一雙美目痴痴地目視著他,彷彿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似得。
“琴兒,你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嵬名道還沒見過拓跋繼琴如此認真過,便收起了笑容,無比真誠地說道。
“不,並沒有出事。”
拓跋繼琴輕輕搖了搖頭,額頭上的那串寶石鏈也隨著輕輕晃動了起來,發出了一絲輕微的響聲。
“嵬名道,我要問的是,你真的喜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