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難道不想消滅兩個蕃族啊?為什麼要打死我!”
張守珪見他長得白白胖胖,語言豪壯,就放了他。
命令他跟同鄉史思明一起抓活俘虜,他們只要出去就一定能夠按時抓到,就把安祿山提拔為偏將。
張守珪老是嫌安祿山過於肥胖,此人又一向令人敬畏,安祿山感到害怕就不敢多吃食物。
安祿山以驍勇聞名,張守珪就把他收為義子。
還沒有成為名將的張守珪問道:
“將軍的意思是我可以安排他們做事嗎?”
“沒錯,因為你有這個權利。”
“你和你在新兵營裡的那些兄弟,論資歷,是不如第五哨的那些老兵。”
“、可是那幾個,卻連你們都不如。你們好歹也在新兵營裡呆過,而他們……卻連刀槍都不會拿。”
“所以,在他們面前,你就是個老兵。”
“只要你願意,你可以想怎麼安排他們就怎麼安排他們。”
這句話,傳到王家子弟耳中,整顆心都涼了下去。
於是張守珪來了,帶著一批新兵。
來到王行儉他們的身邊,帶著餓狼般的眼神,虎視耽耽地看著他們。
“由現在起,你們幾個,負責我們那幾車的糧食運輸。”
張守珪的二弟張守琦指著他們叫喊。
王氏子弟顫顫驚驚,卻沒人敢違抗。
李行周的話,已經說得夠清楚,夠明白了。
長官的命令,是不可以隨意違背的,哪怕那是錯的。
幾名新兵象押解犯人一樣把王行儉王行衍他們帶過去。
交代他們要注意的事項。
然後用輕蔑的眼神看他們,用冷嘲熱諷的口氣笑話他們。
一如那些老兵對待他們一樣。
曾經的天璜貴胄,在這群新兵的眼裡,只是一群可供利用和壓榨的勞力而已……
吃過飯,大隊又要開拔了。
一車一車的糧食,雖說是用牛馬來拉。
但是畢竟負擔太重,在過一些難行路段時,是需要人力來擔負的。
王家八十三名子弟兵,要負責起十輛大車的正常行進。
對他們來說,這是不可想象的一個難題。
他們不知道要在牲畜發力前,在車後用肩頭頂上一把。
也不知道用馬鞭抽打牲口,保證它前進的路線不會彎曲。
更不懂得如何掌控手中的力量,以免一鞭子下去,牲口們發怒,作反不幹。
於是,他們很輕鬆的把所有的工作弄得一塌糊塗。
數十名督促的新兵憤怒的大吼。
他們沒想到世上竟還有這麼沒用的人,連這點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好。
八十三多名勞力上來,非但沒讓工作的效率增加,反而由於他們的笨手苯腳把事情弄的更亂更糟了。
張守珪的三弟張守瑜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