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繼琴,這個女人為何總是如此神秘呢?
“琴兒公主,沒想到你居然有如此雅興!”
李行周看看這漆黑的夜空,心裡不得不佩服一下拓跋繼琴。
真深更半夜的居然跑出來玩吹簫。
“是你?”
拓跋繼琴看著李行周,臉上並沒有多少驚訝。
“大將軍,你不也一樣麼,如此深夜,你不休息,還跑出來,不也是很奇怪麼?”
李行周摸摸鼻子,這個女人依舊是這麼能言善辯,一點虧都不願意吃。
“呵呵,在党項不太習慣,睡不著,就出來走走了!”
李行周走進亭子,老實不客氣的找了個石墩坐了下來。
“琴兒公主,又為何這麼晚了還不睡呢?”
“大將軍,你認為這需要理由麼?我想了,所以出來了,我喜歡簫聲,所以就吹奏了,就這麼簡單!”
拓跋繼琴將長簫橫放在石桌上,站起身,輕挪蓮步。
她走到臺階旁,摸著旁邊的柱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李行周皺了皺眉頭,拓跋繼琴就像個謎一樣,怎麼看都看不透。
李行周對於拓跋繼琴總有種恐懼的感覺,拓跋繼琴這個女人頭腦太聰明瞭,也太理智了。
李行周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武珂兒,這兩個女人很像。
唯一的區別就是武珂兒經常笑,而拓跋繼琴卻很少笑。
“大將軍,能告訴我你來党項的原因麼?”
拓跋繼琴撥了撥耳邊的髮絲,輕聲問道。
李行周很平淡的笑道。
“琴兒公主,我想這一點就不用我再說了吧,我已經對拓拔族長提過了!”
“是嗎?大將軍不願說,琴兒也不會勉強的。我很奇怪大將軍,年紀輕輕,為什麼卻這麼與眾不同呢?”
......
拓跋繼琴撥了撥耳邊的髮絲,輕聲問道。
李行周很平淡的笑道。
“琴兒公主,我想這一點就不用我再說了吧。”
“我已經對拓拔族長提過了!”
“是嗎?”
“大將軍不願說,琴兒也不會勉強的。”
“我很奇怪大將軍,年紀輕輕,為什麼卻這麼與眾不同呢?”
拓跋繼琴勉強笑了笑。
由於天色太暗,李行周也沒看清楚拓跋繼琴的表情。
不過從聲音就可以聽出拓跋繼琴根本就沒有相信他的話。
“哦?真沒想到琴兒公主對李某居然如此有興趣。”
“至於與眾不同嗎,我倒認為沒有什麼奇怪的。”
“在這個世上,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也就是說每個人都是與眾不同的!”
“大將軍這話倒是有些意思的,可是琴兒卻不能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