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繼琴無比羨慕,又不好在別人表現。
便用党項語和嵬名道低聲說。
“你看看人家唐朝男子,對自己的女人多細心。”
嵬名道搖著腦袋回道。
“陰盛陽衰!起先有武天后當皇帝,現在太平公主又大權在握。”
“這麼下去得男人服侍女人了!”
“你瞧瞧那李大將軍對一個侍女低聲下氣的樣子。”
“要是在他夫人面前,那還不得下跪了?”
“不過他好像還沒有成婚吧。”
拓跋繼琴沒好氣地說。
“那不是低聲下氣!”
“那是什麼?”
嵬名道將一條小辮子甩到腦後,瞪眼疑惑地問道。
拓跋繼琴的臉色一灰。
“不說了,咱們用別人聽不懂的語言說話有些失禮。”
果然這時李行周問道。
“公主和嵬名先生在說什麼?”
拓跋繼琴露出一個迷人大方的微笑。
立時讓人不想多做計較了。
......
李行周端起酒杯道。
“諸位共飲一杯,祝賀大唐與黨項化干戈為玉帛。”
臺階下的眾人紛紛端起酒盞。
凌亂地各自說了些祝福的話。
鬧哄哄一陣,然後都把杯子裡的酒飲盡。
“公主隨意,女子酒量有限,不用喝完。”
李行周笑著對倆女人說道。
拓跋繼琴輕輕擱下酒杯,注視著李行周道。
“謝謝。”
就在這時,李行周手背上一痛。
原來被李白獅悄悄擰了一把。
他急忙忍住,但一不留神之下表情仍然露出了異樣。
拓跋繼琴差異地問道。
“怎麼了?”
李行周忙搖頭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