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因此會有些自律。
殺父奪妻,是同一級別的仇恨。
況且她還是党項大首領拓拔赤辭的女兒。
影響太深遠了。
於是他輕輕嘆了一口氣,努力剋制住心中的慾望。
貪婪彷彿是與生俱來的惡性,無法消除,只能用理智剋制。
但剋制是如此脆弱。
當宴會散的時候。
拓跋繼琴又輕輕說道。
“嵬名喝醉了,李大將軍能送他回去麼?”
這可是在党項中軍大寨啊!
有很多隨從!
要送他回去當然不必李行周親自送,李行周聽到了弦外之音……
想起之前拓跋繼琴用腳碰自己的腿的親暱動作。
雖然只是個誤會,但他認為是那樣,
現在她又以送人為藉口邀請自己,李行周就很容易想歪了。
他看著拓跋繼琴那未笑含春的目光,猜測著那貂皮上衣下定然誘人的婀娜身段,方寸已然有些凌亂。
他回頭看向拓跋赤辭。
此時的拓跋赤辭也有些醉了。
根本沒有心思管這裡。
李行周沉吟片刻,心裡想。
只是送送,最多氣氛曖昧點而已,不傷大雅。
於是他便點頭同意,站起身來去攙扶嵬名道。
不料這時嵬名道醒了。
茫然道。
“宴會已經完了?”
“散席了。”
拓跋繼琴說。
李行周彷彿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了些許失望。
她在失望什麼,是不想看到嵬名道這麼快醒來嗎?
拓跋繼琴又道。
“李大將軍正要送你回去……”
李行周不禁說道。
“我仍舊送送罷。”
“李大將軍以禮相待,禮數週全,真讓我們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