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的蠻子,可惡的李行周,居然敢威脅我!
拓拔繼棒斜眼看了一眼暴怒中的野利鷹王。
無奈的嘆了口氣,李行周是很可惡,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不過事情也並不是太差,至少李行周並沒有真正的做什麼。
“大將軍,就這樣放過拓拔繼棒了?”
舞陽本來以為李行週會和拓拔繼棒攤牌呢,沒想到就這樣離開了。
“怎麼,難道將他抓起來?”
“舞陽,好好想想吧,拓拔繼棒是什麼人,他是拓跋氏的榮耀。”
“很多人都聽他的,如果我們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動了他,你認為党項人會是什麼反應?”
“而且,拓跋開山是拓跋開山,他代表不了拓拔繼棒”
李行周並不覺得現在應該對拓拔繼棒採取行動。
雖然知道拓跋開山,但是卻沒有任何證據表明拓拔繼棒參與了臨潭鎮之事。
從拓拔繼棒那裡回來之後,李行周什麼都沒有做。
拓拔繼棒也很識趣,雙方都很配合的保持了安靜。
就這樣,兩日已經過去了,拓跋開山那裡依舊沒有什麼異動。
倒是薛訥那裡取得了進展,薛訥和黑齒常之利用兵力優勢很順利的攻破了吐谷渾。
.....
……
雖然已是初春時節,但外頭仍然又是風又是雪。
李行周自然回左翊衛待著了。
只要在裡面燒兩盆火,然後把門窗一關,便能逃離寒氣。
現在各人都有各人的事做。
王思禮好像帶倉曹參軍憲兵司的人去探查狼牙箭的事情了。
柿子和大熊在準備左翊衛調動的事務。
郭士衡帶著幾個參軍去檢查後勤糧草了。
而王行儉在邊上看公文,很細緻地監管著軍中的政務。
這些事兒確實要有人瞧著。
就李行周沒啥正事,既不管軍隊也不管政事,也不管案件。
他要乾的事就是把恰當的人弄到恰當的位置上,然後想辦法對付那些對自己不爽的人。
他烤了一會火,便把腰間鑲滿寶石的橫刀取了下來。
然後尋來塊白綢巾,拿著東西坐到炕上去了。
炕上擺著一張燕尾翹頭案,他將橫刀拔將出來。
把刀鞘放到了案上,拿起白綢開始細細擦拭刀鋒。
這玩意久了不用會生鏽,時常擦擦上點油能保養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