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繼琴幾乎要哭出來。
掙扎著從李行周的手掌中逃離。
她逃到牆角。
用後背緊緊貼著陳舊的土夯板築牆壁。
“你不要過來!”
“我沒過去。”
李行周嘆了一口氣。
“此次一別,不知此生是否還有機會相見?告辭。”
他說罷很乾脆利索著一抽門栓。
雙手各抓一扇門,呼地一下開啟。
寒風驟然灌入,光線也是一亮。
“等……等等!”
拓跋繼琴突然喊了一聲。
“怎麼?”
李行週迴頭看時,只見她已是淚流滿面。
他感到很意外,有些吃驚地看著拓跋繼琴。
瞬息之間李行周便品味到了此中曲折。
明白剛才那句怎麼完全是廢話,他也不等拓跋繼琴回答,直接跨出門檻。
拓跋繼琴顫聲道。
“你能再停留片刻嗎?”
李行周頭也不回地說道。
“我又沒說走,等我交代一聲。”
他走出門,跟樸景泰和舞陽打聲招呼。
他接下來將會和拓跋繼琴發生些美妙的事情。
自然不想讓李白獅知道。
他倒不怕什麼流言傳出去,正如剛才對拓跋繼琴說的。
在遙遠的隴右道一切都不是問題。
党項人過兩日就要去吐谷渾那邊了,這邊的八卦和他們有啥關係?
他左右看了看,然後輕輕跨進門去,再次將門閂住。
拓跋繼琴還站在牆角里,她眼旁的淚痕看起來可憐極了。
眼巴巴地看著李行周顫聲道。
“我們……我們要做什麼?”
“什麼也不做。”
李行周自己也不相信自己說的謊言。
儘量用很隨意的步調向她慢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