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拓跋開山帶下去,一定要嚴加看守,沒有我的允許,不要讓任何人見他!”
“喏!”
李行周揮揮手,便有十幾名左翊衛士兵將拓跋開山押了下去。
“思禮,吩咐王難得他們,盯緊拓拔繼棒,絕不能讓他離開我們的視線!”
“是,大將軍,你覺得是拓拔繼棒?”
“不知道,總之拓拔繼棒是最有嫌疑的!”
李行周搖了搖頭,他並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拓拔繼棒指示的。
可是拓跋開山又如何解釋呢?
他可是拓跋繼棒的親信。
“大將軍,可是,我們去党項那晚,拓拔繼棒並沒有離開過大營啊。”
“那麼和拓跋開山見面的人,又是誰呢?”
“所以,我認為也許並不是拓拔繼棒!”
“思禮,我並沒有說一定就是拓拔繼棒。”
“但是拓拔繼棒絕對逃不了干係,拓跋開山是誰?”
“他只是一名小小的千人長,想要將三十多萬狼牙箭運到党項,他還沒有這個能量。”
“在党項能做到這一點的,除了拓拔赤辭就是拓拔繼棒,你說這要如何解釋呢?”
李行週一直都看不透。
拓拔繼棒身上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
嵬名道坐在墊上,一臉嚴肅的對拓拔繼棒問道。
“拓拔,拓跋開山已經被抓了。”
“告訴我,拓跋開山的事情和你有沒有關係?”
“嵬名道,我的事情不用你來關心!”
拓拔繼棒雙眼眯起,好像嵬名道說的不是他。
“拓拔,我這是在擔心你!”
“嵬名道,我很好,你走吧!”
“拓拔,難道我們不是好兄弟麼?”
“你忘記我們小時候一起玩耍的日子了麼?”
嵬名道皺了皺眉頭,多少年了,拓拔繼棒一直對他這麼冷淡,這讓他很窩火。
“小時候?”
“呵呵,嵬名道,我們都已經長大了,再也不是當年的我們了。”
“人都會變的,我變了,你也變了。”
“我早就說過,我們走的路不同,所以再也不可能回到從前了。”
“如果你還顧念我們以前的交情,就離開琴兒吧!”
拓拔繼棒很沉穩,沉穩的就像一個遲暮老人一樣。
嵬名道握了握拳頭不高興的說道。
“拓拔,這是不可能的,我和琴兒是不可能分開的!”
“是嗎?嵬名道對我何必說這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