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繼琴和嵬名阿虎一起離開了茅草屋。
而嵬名道卻瘋了,他拼命的狂奔著,還不斷的啷啷著。
“魔鬼,魔鬼!”
......
當李行周見到嵬名道的時候,嵬名道依舊在大叫著,嘴角還不斷的流著血。
這時李行周對著身旁一人說道,“王博,是他麼?”
一個身著囚服的中年人,走了出來,不錯這個人就是當年葫蘆谷擒獲的王博。
為了調查幽閣,李行週一直沒有殺他。
直到今天才派上用場。
王博觀察了一會兒,才畏畏縮縮的說道。
“大將軍,此人正是堂主,雖然每次見他的時候他的聲音都做了偽裝,可是就這身形和聲音,小的便可以確認他就是堂主。”
“好了,帶他下去吧!”
李行周很失望,以為可以更加深入的瞭解幽閣了,可是結果嵬名道卻瘋了。
而且看他那半死不活的樣子,不光身中劇毒,恐怕還受到了不小的打擊和驚嚇。
......
拓拔赤辭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拓拔繼棒,老眼也流著渾濁的淚水。
“繼棒?”
拓拔繼棒望著蒼老了許多的拓拔赤辭,曼聯愧疚的跪了下來。
“阿爹,繼棒不孝!”
“好孩子,起來,快起來!”
拓拔赤辭也不知道從哪來的一股力量,將拓拔繼棒一把扶了起來。
拓拔繼棒陪著拓拔赤辭坐在榻上,將自己過去的生活說了一遍,但是他唯獨隱瞞了一些事情。
因為拓拔繼遷已經死了,他不想再讓拓拔赤辭再難過了,有時候撒謊並不意味著是一件壞事。
拓跋繼琴望著桌前的燭火,面無表情的看著對面的李行周。
她現在已經知道拓拔繼棒沒有死了,而所有的一切都在這個年輕人的算計之中。
李行周從袖中拿出了一枚珍珠,遞到拓跋繼琴手中,嚴肅的說道。
“琴兒公主,好自為之吧,任何事都是隱瞞不了的!”
拓跋繼琴看著手中的珍珠,然後摸了摸額頭上的珍珠鏈,忽然一切都明白了。
原來李行周什麼都知道了,可笑的是自己還以為藏的多深。
“為什麼要放過我?”
“因為我答應過拓拔繼棒,要保你安全!你知道麼,那日在亭子裡,我就覺得你的心不小了!”
“怎麼?”
拓跋繼琴痛苦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