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曰嗣王、郡王,食邑五千戶,從一品。
三曰國公,食邑三千戶,從一品。
四曰開國郡公,食邑二千戶,正二品。
五曰開國縣公,食邑一千五百戶,從二品。
六曰開國縣侯,食邑千戶,從三品。
七曰開國縣伯,食邑七百戶,正四品上。
八曰開國縣子,食邑五百戶,正五品上。
九曰開國縣男,食邑三百戶,從五品上。
各封爵還授給世襲的永業田,親王10000畝,郡王5000,國公4000畝,郡公3500畝,縣公2500畝,侯爵1400畝,伯爵1000畝,子爵800畝,男爵500畝。
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這只是過渡的。
想必從突厥回來的,武則天必然對這個準女婿少不了封賞。
“說不懷念那是假話,誰還不想過好日子呢?”
李行周喝下了一整杯茶水,吁了一口氣,說道。
“但這一個月的苦當真沒有白吃,我學到不少東西。”
“那就好。”
桓彥範在李行周旁邊坐了下來,說道。
“鄯侯,知道我為什麼將大軍按在幷州不動了嗎?”
李行周皺了皺眉頭。
“莫非不是因為休整?”
“這不是主要的原因。鄯州也是行伍之間的的人。”
“十七日行軍,根本不算什麼。”
桓彥範說道.
“前方,又傳敗訊。朔州將軍高澄領兵出擊,在長城關外遭遇阿史那骨篤祿,一戰大敗死傷無數。”
“我怕我率領的這一隻新軍和糧草輜重隊擅自上前,聽到了敗訊會影響士氣,或者是遭遇突厥主力攻破朔州殺進長城,被劫了糧草。”
“高澄又敗了?”
李行周很震驚。
“此前在洛陽就聽說了定襄道行軍總管馮子琮與朔州將軍高澄戰敗的訊息,三戰三敗死傷無數,還丟了幾個州縣城池被突厥人血洗——現在又敗!”
“是啊!”
桓彥範濃眉緊擰,說道。
“高澄也太急於立功了,他聽幾個牧民拱提的訊息說阿史那骨篤祿就在黑沙附近一帶,隨行兵馬並不多。”
“他居然就信了,急衝衝的帶著人馬急襲而去,想要來個擒賊擒王一雪前恥。”
“結果,他反倒是落入了阿史那骨篤祿的包圍之中,一戰死傷無數,最後還向阿史那骨篤祿行賄並許以和盟才得已逃脫。”
“阿史那骨篤祿才不理會什麼盟約,趁他回師沒有防備攆著他又是一陣掩殺,順手還血洗了朔州的兩個邊境縣城和漢民的牧人部落。”
“接連喪師辱國禍及百姓,高澄恐怕是再無翻身之日了。”
李行周搖頭嘆息。
身為主將急功近利不辨虛實用兵不得法,害死無數熱血男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