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西莫西,是友視君嗎?”
凜子好像知道他會打來電話似的,立即興奮的回應了一句。
村松友視再次確認了一下週圍沒有人之後,才對著電話小聲說:“突然想聽聽你的聲音。”
“伱現在不是在公司麼?”
“對,可是一想到你,就衝動起來.”
“你想什麼了?”
“我覺得白雲的形狀就像你的身體似的.”
“笨蛋吶,現在可是白天啊。”
“我好想你。”
“別,別說這樣的話.”
“咱們還到鎌倉去好不好?2月18日,鎌倉大塔宮有能劇演出,你想去的話我現在就訂票。”
“我想去,想和你一起去。”凜子乾脆的回答道。
“好,那我馬上訂票。”
“還得等十八天才能和你.”凜子想到他,心裡也是癢癢的。
十八天啊,多麼漫長,讓她有些等不住了。
發覺自己說得太露骨了,凜子又連忙改口道:“我會忍耐的,你也能忍耐吧,友視君?”
“能。”村松友視心潮澎湃,想到凜子,他就難以自已。
大概“初”對島本也是類似的情緒吧?
十八天確實很煎熬,但只要能再次觸碰到凜子,他就不覺得那麼難熬了。
“那時候,好像新一期《文藝》也會發售,我們像那天一樣買來看吧?”凜子忽然說道。
“好,就像那天一樣!”村松友視滿口答應,感覺自己的心都已經飛去了鎌倉。
同一時間。
河出書房新社本部,編輯部辦公區。
一陣歡呼聲後,大家彷彿意識到了什麼,又訕笑著紛紛回到了位置上。
半場開香檳的行為可不值得提倡啊。
雖然歡呼聲下去了,但他們的心情還是十分振奮。
足足壓抑了一個月,終於能鬆一口氣了。
在多方圍剿下,《文藝》還能跟上《群像》的銷量,至少讓他們不用擔心新年第一期就遭遇滑鐵盧,然後整年都陷入銷量低迷的魔咒中。
編輯們歡呼雀躍,帶著徒弟麻生真由美過來開會的北川秀卻面無表情。
兩人直接鑽進齋藤玲奈的辦公室,把門砰的一關,氣氛好像有點不對勁。
過了一會兒,同樣面無表情的河出靜子喊了總編、副總編,又叫了幾名資深編輯,也跟著進了辦公室。
還是重重的關門聲,百葉窗簾往下一拉。
一切寂靜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