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的傷寒已經好了,可以不用喝了!”洛璃煙不帶一絲猶豫的拒絕。
然後便聽見自己的身後傳來了,手指在桌案上敲擊的聲音。
“你這藥不止是治傷寒的,還有添了幫你養身的方子。為了不讓你喝兩碗藥,所以才融在了一碗裡。”厲宏楷語氣慵懶而又隨意。
但話裡的意思卻是,這藥她今天必須得喝下去的意思。
洛璃煙頓時像條死了的鹹魚似的。
轉過頭,她一臉哀怨的看著厲宏楷。
“我覺得反正我都要死了,最後這點時間,何必折磨自己喝這種沒用的東西,不如開開心心的等死就好了。”
“活一個月與活三個月還是有區別的。”厲宏楷語氣清冷說道。
不辨喜怒。
“那我覺得與其痛苦的活三個月,我寧願自由自在的活一個月。”她道。
主要是她這病和吃不吃藥沒什麼關係,關鍵還是得眼前這個男人抱抱、親親、嘿嘿嘿。
想到最後一個方法,洛璃煙垂在大袖裡的手指抖動了下。
5000顆金豆豆啊!
她覺得自己一輩子柏拉圖式戀愛,那也是可以的。
“胡鬧!”厲宏楷不悅的呵斥了聲。
但看著眼前的小姑娘似乎並沒有說假意思,只能斂了斂心中的不悅,耐著性子說道,“若是一個月,你怕只能與微臣對食了,成親怕是來不及的。”
對……對食?!
成親?!
林公公嚇得腿都哆嗦了下,臉上滿是震驚。
但很快便被強行掩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