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們若是不給銀子的話,就只能這樣手腳無力的癱軟七天了。為了讓自己好受一些,梁昭等人還是認命的取出了銀票,和顏夕換了軟經散的解藥。
服用瞭解藥之後,梁昭等人各自找了理由離開。城主府中,便只剩下了顏夕和蕭至寒兩人。
“你要這麼多錢幹什麼?”
蕭至寒將顏夕抱在懷裡,一邊溫存著,一邊在顏夕的耳邊低聲問。
“你那麼窮,我要是不想辦法賺錢,以後跟著你喝西北風嗎?”
顏夕白了蕭至寒一眼,從懷裡取出了那塊在藥王谷的藥庫中拿出的渾天玄玉,給蕭至寒系在了腰間。
蕭至寒聽到顏夕的話,臉色一黑,毫不猶豫的在顏夕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蕭至寒,你屬狗的嗎?”
顏夕吃痛,瞪著蕭至寒,卻被蕭至寒抱在懷中,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楊參將和飛影兩頭行動去徵收藥材,可是徵收來的藥材卻根本不夠用。眼見著藥鋪那邊又要斷藥了,領教過之前那次暴亂的楊參將,立刻來找了蕭至寒。
“將全城大大小小的藥鋪都徵收過了?”
楊參將來的時候,顏夕正好在蕭至寒的房中,聽到楊參將這麼一說,頓時擰起了眉頭。
平城瘟疫爆發至今,只是隔離區的那一家藥鋪囤積的藥材都支撐了許久。城裡其他的藥鋪雖然沒有隔離區那家藥鋪那麼大,可所有的藥鋪加起來,他們平日裡囤積的藥材絕對不在少數。
如果楊參將將所有的藥鋪都徵收過了,怎麼可能會出現不夠用的情況呢?
“我們去得晚了,在這之前,他們剛好將囤積的藥材賣了出去。”
楊參將看了蕭至寒一眼,額上直冒冷汗。
如今平城百姓受到了瘟疫的侵擾,那些富戶大量的購買藥材放置在家中備用,一來二去,藥鋪裡便空了下來。現在這個情況,他們總不能去那些富戶的家裡面逼著他們將藥材交出來吧。
“賣了?”
聽到楊參將的回答,蕭至寒看了顏夕一眼,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一絲暗流在湧動。
即使是瘟疫,城裡的那些富戶囤點藥材也不是什麼奇事。
可是那些富戶的家中到底是有多少人,竟然能將整個平城的藥材都購買一空!
若說這背後沒有什麼貓膩,估計相信的人沒有幾個。
顏夕抬眼看了看楊參將,在楊參將的眼底看了一些心虛。
看來,這富戶囤積藥材一事的貓膩,楊參將也是知曉的。不過這背後可能牽扯了什麼大人物,竟然讓楊參將都忌憚的不敢動那囤藥之人。
“徹查。”
沒有理會額頭冒汗的楊參將,蕭至寒看了一眼守在一旁的飛影,下了命令。
飛影領命而去,顏夕也和蕭至寒告辭,去了藥鋪那邊。
藥鋪那邊雖然有那些蕭至寒帶來的御醫幫忙,可有的事情,卻只有顏夕能做。她既然答應了蕭至寒要醫治平城的這些百姓,自然不會拿了錢不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