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區域性放大，髮絲小字，呈現眼前：

的（五折）購買資格。

半價購買新手大禮包？

還行，至少比只獲得購買新手大禮包的資格好多了。

那再下面，會不會還有一行小字呢？

智慧這麼做的意義又是什麼？

望安想不通。

“這又一行小字……”

「看來瞞不過你了。只要你看到，就都是真的。」

“所見即所得？”

望安雙眼微眯，若有所思。

他繼續放大，尋找更小的小字，在快接近微米級大小時，再次發現一行新的小字：

五折購買資格（並免費贈送一次抽獎機會）。

他第四次放大——

「我錯了，求求你別放大了，給我留條底褲吧！」

望安應聲停下。

果然如此。

他完全明白了智慧的操作：

先給幾次獎勵，每次的獎勵價值越來越高，勾起人的貪慾，和對“再下一個會是什麼好東西”的好奇心……

然後在特定的時候，一筆劃掉所有獎勵，甚至施加過度貪心的懲罰！

也許在文明合成器的判定裡，這種操作屬於釣人上鉤，因此為了能達成最終目的，適當出點血，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一共三次，第四次被制止，獎勵是半價購買新手大禮包，並贈送一次抽獎……這就是它當前能做到的極限了嗎。”望安思忖。

理論上智慧可以憑藉這一招，無限給他好東西，可惜現實充滿限制，不講理論。

“不知道這種操作可不可以持續使用，也許這次之後，文明合成器會判定這種方法無效，並禁止再次使用？”

“文明合成器原則上可以腦控，但一旦使用腦控，我就不再有任何隱私，這種方法也就沒有任何可行性……正是因此，智慧才如此強烈地不推薦我腦控操作嗎？”

望安幅度輕微地點了下頭。

原理大致搞清楚了。

接下來，就只需要等待七天了。

他琢磨接下來該乾點什麼，是總結歸納首測的不足並改正，還是慶祝無毛人猿成功誕生文明、腦內無窮無盡的嗡嗡嗡之聲暫時消失，出去放鬆一下……

然後習慣性開啟“培養文明”，看一看0級心火人猿文明的發展近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