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勃看到陳平眼中一絲鄙夷之色,趕緊解釋道:“並非我等奸詐圓滑,而是不能一錯再錯!”
灌嬰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老陳啊,咱們都是多年弟兄,有何想法你透個底!”
陳平最先接觸劉盈,且逐步獲取了劉盈的好感。
揣摩人心這一塊,陳平僅次於張良。
奈何張良這廝獨來獨往,周勃和灌嬰也不好向其問計。
“等!看在你我三人的情誼上,我只告訴你們一個字——等!”
等?
周勃還在斟酌之際,灌嬰則直言道:“等什麼?等到別人都戰隊完畢,老子不又成了傻子?”
“老陳啊老車,你之前恭迎太子的時候,可沒提前跟我二人打過招呼!”
愚昧!
陳平看了眼灌嬰,本來不打算多說,但念在戰場之上,灌嬰對自己頗為照顧,還是決定解釋幾句。
“潁陰侯,試問太子當初支援真定,以您征戰多年的經驗,還不看出他的潛力麼?”
“何況您才剛向太子殿下靠攏,如今太子遇刺,連喪事都沒有辦完,您就要改旗易幟?”
“這速度是否太快,也太過不近人情了?”
陳平一席話,令灌嬰面紅耳赤,就差直接罵他是牆頭草。
“我還是那句話,既然已經決定押寶,那就押到底!”
“太子雖死,皇后卻已經收養了劉長殿下!”
“這才是太子一脈,你們若想支援他人,儘管去便是,以後莫要問計於我!”
陳平說罷,已經拂袖而去,透過制定選官制度,陳平已經決定延續太子的政治理想。
唯有太子所說的制度,才能不拘一格降人才!
灌嬰還在猶豫,周勃卻已經前往靈堂。
“老周,你幹什麼去?”
“為太子殿下守靈!”
“那你等等我啊!”
灌嬰緊隨其後,他雖然不相信人死能夠復生,但他卻相信陳平的眼光。
陳平只出錯過一次,就是錯看了劉盈。
——
闢陽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