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劉盈真的有心斬殺,劉如意還能活到現在?
“眼前的是皇位,朕尚且不會傷害兄弟。”
“試問不過王位而已,有些人若是暗害叔父,與禽獸何異?”
“從兄,你說是也不是?”
劉盈依舊保持笑容,只不過在劉濞看來,分明是陰冷至極。
“陛下,您說的是何人?竟如此狼心狗肺!”
“王位固然誘惑,但親情更重要!”
“不像某些人,分明是妖邪奪舍,卻在他人面前大放厥詞!”
劉濞話裡有話,向劉盈示弱的同時,也不忘警告對方,別特娘以為你乾淨,老子也知道你的秘密。
“奪舍之事,子虛烏有,聽信他人之言,便覺得自己掌握了把柄?真是可笑至極!”
“陛下,所謂敬鬼神而遠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劉濞冷笑道:“倘若此事傳出去,某些人豈不是要備受爭議?如今與他兄友弟恭的兄弟們,還會像現在這般擁護?”
劉盈淡然品茗,反正他不開口,劉濞就要一直跪著說話。
“總比殘害叔父之人強,若此事傳出去,此人要身敗名裂,被天下人所不齒!”
“陛下,難道你的秘密,比我的秘密更重要不成?”
劉濞咬牙切齒,既然雙方都有秘密,大不了魚死網破。
劉盈失去的是皇位,而他劉濞則要失去封國。
“呵呵,你的秘密大可以說出去,看看天下有幾個人相信。”
“沒有任何佐證,你能奈我何?”
“劉濞,朕可以告訴你,朕之前不是劉盈,你看看誰會相信?”
劉盈起身,直接來到劉濞面前,雙方圖窮匕見,也沒有必要藏著掖著。
“爾等聽好了,朕被奪舍了,你們快殺了朕!”
劉盈衝著長樂宮的宦官宮女喊話,結果壓根沒人相信。
“陛下,你就別鬧了!咱們從一開始便服侍您,還不知道您的脾氣秉性?”
“就是!之前太后娘娘都試探了,這還有假不成?”
“奪舍之事,根本是胡說八道!一定是有人蓄意汙衊!”
劉濞目瞪口呆,他沒有想到劉盈竟然猖狂到如此程度,根本不懼怕他說出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