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一切,全部在算計當中。紅安宜和藍飛悍無疑是光明教中隱藏的倭族諜子。
至於那名軍武,怕是早就被安排在日紅旗當中。留作殺手鐧,隨時給予光明教高層致命一擊。
正如刑真猜測,軍武名為兵步田。原本是給楊祁準備的,奈何刑真表現的太過扎眼,便迫不得已用在了他的身上。
不給刑真反應的機會,三人氣勢勃然迸發。兵步田六境武者,隱隱有突破至七境的跡象。
紅安宜和藍飛悍是五境武者,隨時有突破至中五境的可能。
相當於一位半步七境和兩位半步六境,紛紛飛身而下,不打算給刑真活命的機會。
待得三人躍下城牆時,一位掌櫃和一位矮小隻男子,分別拎著一夏和文軒登上城牆。
二人面色微白,對視一眼後掌櫃嘖嘖道:“以你我的實力強行佈置結界,有些過猶不及啊。”
矮個子男子點了點頭:“的確如此,該死的刑真看似只有走江境。真實戰力不容小覷,你我不得不嚴防戒備。”
“給他逃脫的機會引來楊祁等人,我們所有計劃將功虧一簣。”
“啪啪啪”城牆邊緣傳來拍手聲響,腳踏重劍的年輕人徐徐上升傲然挺立。
刑真笑言:“真看得起在下,為了殺我居然動用了兩位六境神修,一位六境武者和兩位五境武者。”
當看清二人手中挾持的一夏和文軒後,刑真面色驟變。
怒罵:“混蛋,居然敢打一夏和文軒的注意?餘老呢?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刑真臉色不好看,掌櫃的和矮個子男子也好不到哪去。倆人心裡同時犯嘀咕,追殺下去的三人這麼快就被解決了?
刑真的戰力也太強了吧?瞬間秒殺一位走江境武者和兩位凝旋境武者。
想想有些可怕,若是換上倭族內七境的他鄉客來,恐怕也做不到這般速度吧。
倆人手裡若是沒有一夏和文軒做人質,估計早就屁滾尿流。哪還能像現在這般,站在這裡與刑真對峙。
似乎回應二人的猜測,城牆外傳來轟鳴打鬥。城牆周圍的空間也在此刻寸寸碎裂,剛剛佈置的結界丁點兒作用沒起。
“嘭嘭嘭”響聲過後,紅安宜、藍飛悍和兵步田紛紛摔落在城牆上。
三人口吐鮮血傷的不輕,起身後迅速掠至掌櫃的和矮個子男子身邊。五人匯合至一處,無不面露駭然。
楊祁、九昭雪、九昭儀、賠不剩和陳流惠相繼出現在城牆上,打傷三人的,也正是後出現的五人。
至於刑真下墜途中便駕馭刑罰飛回城牆,他不敢戀戰,擔心床子弩被城牆軍武損壞。
楊祁等人也同樣擔心床子弩被毀,沒來的及擊殺紅安宜等人。只是迅速將他們擊傷,便速度返回城牆。
結界破碎的那一刻,光明教所有教眾全部匯聚於此。包括鎮守南面的高古修奇奇,也帶領部下前來支援。
近乎於二十倍守城軍武的教眾,加之大部分守城教眾本來就是光明教人士。只是不明所以,被旗主誆騙到此。
楊祁等順利拿下光明城守衛的各個要點,所有教眾各自奔赴自己應該在的崗位。
楊祁沒看向挾持一夏和文軒的五人,而是看向高古修奇,冰冷問道:“你怎麼知道城牆的異動?”
高古修奇鎮定異常:“光明教所有教眾有所動作,我身為右護法自然有所察覺。”
高古修奇也面帶怒色反問:“難道楊教主懷疑我?”
不等楊祁有所反應,高古修奇喝到:“好,我現在就給教主一顆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