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早有準備,見這些人端弩便主動何黑衣人對了一掌,在那一聲“放!”喊出的同時拉著孟珙一路後退……
面對神臂弩,黑衣人見目的已達到,瞪了丘志清一眼後躲開弩矢飛身而去……
此時的趙知府讓士兵收隊,見趙知府沒死,丘志清鬆了一口氣,沒死就好!自己終於不用擔心被通緝了,可喜可賀……
不過那黑衣人?如此強橫剛硬的掌力,難道是……不可能,要是他自己早就涼了!
第二天,看著在一邊給自己號脈的小道士,聽著自己署僚的彙報。趙知府沉默不語,見此,僚屬焦急的道:“府臺,我等該如何,還望府臺明斷!”
明斷?趙知府心下苦澀,事到如今,難道事情還不夠明瞭?還需要什麼明斷?揮手回了一句:“隨他們去吧!”讓僚屬退下。
孟珙在一邊,等那位府衙署官退下之後,才開口歉然道:“是末將魯莽,以致趙帥遇險,末將萬死難辭其咎!”
趙知府沒有怪責孟珙的意思,他知道,事情雖然是孟珙他們捅出來了,然而昨晚那個黑衣人卻是自己招來的。
轉運使匆匆離開,估計剛到府衙門口,刺客便緊隨而至。昨晚自己剛受傷,今日那批器械便被以秘密物資的名義進入北軍營中,這要說和臨安的那位沒有一點關係,傻子都不信?
丘志清給趙知府治了一下傷,開了幾副藥之後,隨孟珙出了趙知府的臥室。回去途中,丘志清不解的問道:“趙知府的意思是?此事到此為止?”
剛剛在房中,府衙署吏的話他自然是聽在耳裡,記在心裡,不過以他的見識,還是似懂非懂,所以才想問問這方面的小行家——孟珙!
孟珙看了一眼丘志清,沒好氣的說道:“自是算了,而且你昨晚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好的保護趙帥的麼?怎麼被保護的物件身受重傷,而你這個護衛之人卻是一點事都沒有?以伱這種行為,要是在軍中當親兵,是個將領都得把你剁了!”
丘志清一呆,昨天有說要保護趙知府麼?沒有吧?不懂就問:
“昨晚我們只是打賭,說有沒有魑魅魍魎夜闖府衙,我們沒說要保護趙知府吧?而且昨晚那個刺客有多猛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是自詡神力麼?還不是被人家打得抬不起頭來,要不是小道爺我幫襯,說不得今天就能多收一份診費!”
“什麼?你還收了診費?”孟珙驚訝,保護不力,竟然還不要臉的收診費?
“還沒有,這個要不你去幫我問問?診費分我們哥倆二一添作五如何?”孟珙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保護上官,本就是我等職責所在,我等保護不力,如何有臉問上官要診費?”
丘志清懂了,這傢伙是典型的軍人思維,所以不用再和他談論這個問題了,就當又是自己的一次義診了!哎~太難了,好不容易遇到一隻肥羊,竟然就這麼白白錯過,實在是心有不甘啊!
那個趙知府也是不上道,自己辛辛苦苦救他,給他療傷,開藥,竟然連個感謝的話都不多說,真是個讓人無奈的倔強老頭……
與此同時,悅來客棧的包廂之內,一位國字臉的大漢正和一位青衫士人相對而坐。
青衫士人一邊喝著茶,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昨夜的事情你做的很好,亦是很有分寸!東家很是滿意!”
大漢臉色不動聲色的問道:“那我們的事情,你家東家那邊可有什麼指示?”
“指示倒是沒有,不過東家讓我轉告你一聲,聽說你最近和北邊的走的有點近?生意歸生意,然則東西還是希望閣下能記住,我們既然能扶持閣下,便也能……”
說到這,話鋒一轉,道:“此事已經告一段落,至於你說的事情,東家一概不知,一概不問!”
也能什麼,文士沒說,大漢心中有數,後面那句才是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