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帖,是沙俄刻意在關外發行的貨幣。
在某些地方十分受歡迎。
牛子厚的兒子牛翰章,後來就和大掌櫃孫毓堂炒羌帖吃了大虧,賠的血本無歸。
車和札聽說有上萬羌帖,心跳加快了半拍。
這要是昧下,真是要發一筆橫財。
他偷瞧趙傳薪,卻發現趙傳薪面上毫無波瀾,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頓時欽佩,這叫啥定力?
他卻不知,趙傳薪在華爾街,都是幾千萬上億美刀的作耍,一萬羌帖算個屁啊?
趙傳薪又問:“他們朝哪個方向跑了?”
俄商見趙傳薪十分認真嚴肅,竟然有點受寵若驚。
他指著西方:“朝那邊跑了,一人雙馬,慢了怕是追不上。”
趙傳薪立刻吩咐:“車和札,你朝正北追擊。巴當阿,你朝西北而去。布隆阿,你朝西而去。波迪格日勒,你朝西南而去。勝福,你去正南向。”
五人轟然應諾,上馬追擊。
俄商一看,這是來真的。
趙傳薪沒上馬,對他說:“你給我看好了馬,我也去追。”
說完,踩著縹緲旅者朝西而去。
茫茫草原,夜裡追擊不易。
可同樣的,盜賊想跑也不易。
事情剛發生沒多久,雖然他們一人雙馬,但畢竟來時也耗了馬力。
趙傳薪很快就透過頭盔的惡魔的預見護目鏡夜視能力,看見了草原上一個策馬狂奔的身影。
說是狂奔,可比起白日裡速度還是慢了不少。
畢竟也怕摔。
這人跑著跑著,忽然瞥見旁邊有道身影。
然後那身影靠近,扯住韁繩,慢慢將他的馬勒停。
他大吃一驚,不等有所動作,那人就將他薅下了馬。
“狗日的,老子頭次舉辦廟會集市,你就敢來捋虎鬚!”
趙傳薪一個大耳刮子扇過去。
這人的左耳當即嗡嗡作響,失聰了。
趙傳薪從他懷裡,掏出了一沓羌帖。大致看看,絕對不足一萬數額。
問他:“其餘人哪去了?”
剩下的錢,肯定分散在其餘人手中。
這人還想要反抗,剛有動作,趙傳薪又一耳刮子扇過去。
啪。
這人不信邪,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