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秦忘川頓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微微低下頭去。
“曾經有人評價我說,沒有人能殺死沈碧芙,除非他自己想死。”沈碧芙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忘川你怎麼看。”
“先生,沒有人敢殺先生,也沒有人願意背叛先生。”秦忘川連忙說道。
沈碧芙淡淡的笑了:“你先出去吧。”
窗外的雪已經完全停了,天空湛藍.,沒有一片雲朵。江淺月的車已經開到了浮生唱罷。管家蘇理正在清理門前薄薄的雪,雪堆起來只有薄薄一堆,看上去有些寥落。
“先生回來了。”蘇理恭恭敬敬的鞠躬。
沈碧芙下了車,他穿著白色的襯衣,外面披著黑色的大衣。
“蘇叔叔早。”江淺月笑道。
“先生看上去臉色不太好,怎麼了?”蘇理問江淺月。
“沒什麼。”江淺月笑道,蘇理點了點頭,沒有再追問。
“蘇叔。”沈碧芙忽然開口了,“你欠的債還了嗎?”
“先生在說什麼啊,蘇理從未欠債。”蘇理笑道。
“你兒子欠的債。”沈碧芙轉過頭來,目光冷冽如刀一般,“你兒子蘇大山賭博欠了五十萬,就把我和小月的事情告訴了家族,不是嗎?”
“先生,先生大山他不是故意的,他,他就是說說您的名號,嚇嚇那些討債的人,結果沒想到。”蘇理慌忙跪下,聲音顫抖。
“先生,大山哥也不是故意的,先生就原諒他們吧。”江淺月低聲勸說道。
沈碧芙抬手製止了江淺月,聲音及其平靜,聽不出任何感情:“看來我最近對你們是太寬縱了。”
“先生,求您,懲罰我吧……”蘇理話音未落,就已經被沈碧芙掐住了脖子,沈碧芙白皙的手指驟然用力,很快,蘇理就沒有了呼吸。
“先生。”江淺月跪在蘇理面前,試了試他的呼吸,輕輕嘆了口氣。
“給秦忘川打個電話,讓他去解決蘇大山他們。”沈碧芙淡淡的吩咐道,轉身往戲園子裡走去。
沈碧芙上了二樓,在沙發上坐下,點燃了指尖的菸草。
“做好了,先生。”江淺月也上了樓,低聲說道。
“你好像不太願意。”沈碧芙熄滅了菸草,低聲說道。
“蘇叔叔看著我長大的。”江淺月沒有看沈碧芙,她走到櫃子前面,立起了倒下的相框,相框中是江淺月和沈碧芙的合影,當時她還是個孩子,牽著沈碧芙的手,目光有些侷促。
“我不能容忍任何人的背叛。”沈碧芙的眼睛裡漆黑一片,彷彿是黑色的毒液。
“我知道。先生如果不殺人,怎麼管好鬼。”江淺月說道。
沈碧芙沉默了片刻,開口道:“馬上就要過燈節了,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青國的習俗 ,燈節是每年冬天立冬之後,所有的商人都要帶著自己做的燈籠到廣場比賽,最大最好的燈籠將會獲得頭獎。
青國一向重商,政府對籌辦燈節更是不遺餘力,如今,青國的所大企業都非常重視燈節,一定要做出最美麗的燈來參加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