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香草,怕什麼來什麼。在夢境裡,那隻奇怪的動物似乎又近了一步。始終保持距離,不緊不慢的尾隨著她走。
“求求你,別跟蹤我。”香草甚至於給這東西跪下,莫奈的說道。
可是那動物好像對她的話和舉動無動於衷,在她跪下時,這隻可惡的動物居然把眸光挪開,盯向別處去。
鍾奎也有做夢,夢境裡兩位朋友不期而至。
“你們可不可以在白天來?”問出這句話,他感到好笑。他們如果能夠白天來,還叫什麼黑白無常?那不就跟幽魂沒有區別嗎?
黑白無常沒有像上次來的時候,給鍾奎調侃一番,他們的面部雖然沒有表情,但是那種無形的沉重感,他是有感知的。
一定有什麼大事要發生,要不然他就感觸不到他們倆會有這種異常來的。
“你找到煞星的下落沒有?”黑白無常異口同聲道。
“還沒有。”鍾奎無奈搖搖頭道。
“天意如此,不可違之。你養的七小鬼應該給它們一個安身之地,需要時就召喚出來,不要隨時給你呆在一起。如果長期給你呆在一起,就是鐵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了。”
鍾奎愣住了,心說道;黑白無常的話是指這次高燒?不過他們說的話,也有道理。自從上次夢見他們倆之後,就感覺昏昏噩噩連意識都模糊不清,原來是跟七小鬼有關?
“謝謝你們倆的關照,我鍾奎一定結草銜環報答你們的大恩大德。”鍾奎欲對二人行大禮。身子一抖,猛然從夢境中醒來。看看床頭櫃上的小鬧鐘,時間是12點正。
做了夢就會讓人迷糊麼,是的。一個人的大腦和小腦都需要換班休息,晚上夢做多了,白天特定就暈乎乎的。就像上次他給黑白無常在夢境裡說了很多話,醒來加上七小鬼的鬼氣侵入,所以就發高燒。
由此可見,鍾奎他也表示不是神,也不是什麼堅不可摧的鐵人,而是活生生的一個肉體凡胎。他也有七情六慾,也有成年男人心理,生理方面的需要。最近他腦海裡老是愛晃盪一個人是身影,這個身影就是冉琴。
冉琴剛剛進局裡,就接到一個報案,說是縣郊發現一具被野狗損壞的男屍。
鬱悶,這還讓人怎麼過清明節?眼看有幾天假期的,可能會因為這件男屍案件給擱淺吧!
她和助手小戴一起趕赴現場,少不得還要準備一顆水果糖在衣兜裡,這萬一看見那具男屍想嘔吐,也好可以利用糖果來緩解壓力。
男屍衣服凌亂撕碎,面部五官已經被野狗撕裂變形,咽喉也被咬斷,手臂更是多處咬痕。看著血糊糊翻起的肉皮,以及那死屍特有的靜白色,冉琴幾次隱忍住衝口而出的噁心感,舌頭頂住那顆抑制噁心的糖果,才稍微好一點。
死者身上沒有身份證明,單憑死者的各種特徵一時還不能確定他到底是誰,是什麼地方的人。
就在冉琴他們預備把死屍運走時,有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說了一句話。
“這個人好像經常來么妹店子喝酒。”
農民是在給身邊的人說。
聽覺靈敏的冉琴,自然而然就捕捉到這一與之相關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