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
“是啊!”
“就是。”
好幾人上來,七嘴八舌爭先地對鍾奎說道。
“鍾奎,你還記得嗎?在會議室你戲弄那個傢伙,他已經自殺了呢。”
“為什麼自殺?”鍾奎好像對這個感興趣。
“還是回去再說,先把這裡清場。”領隊的制止那個唧唧歪歪多嘴的小同志道。
說著話,他們都換上一套雪白防禦服裝。好像要噴灑什麼藥物,在地面上擺放著好多噴霧器那種。誌慶被留下來照顧鍾奎,想用談話喚起他的記憶。
鍾奎真心的不記得眼前這些人是誰,他大腦裡一片空白。
有幾個同事在搭臨時帳篷,鍾奎大口大口的吞食他們遞給的食物。
誌慶心疼的凝望著他,看他這一副餓死鬼的樣子。天知道,他這麼一個月來,在森林裡遇到什麼情況,又是怎麼熬出來的?
帳篷搭建好了,誌慶遞給鍾奎一瓶水:“慢慢嚥,別噎著。”
“謝謝。”
“你啊,就別跟我客氣。咱們是兄弟,不講究那些文縐縐的玩意。”
“O(∩∩O哈哈~。”鍾奎覺得自己的笑一定很難看,因為他看見對方沒有笑。
一位自稱的報社的記者,在經過誌慶的同意後,進來帳篷挨著鍾奎坐下含笑問道:“鍾奎,你可以回憶起發生在你身上的故事嗎?”
“不記得了,好像做了一場夢。這個夢很長很長,醒來就找不到回家的路,然後胡亂的走,就看見你們。”
“不能吧!你給我們電話時,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還告訴俊兒路線怎麼走。這座監獄裡的詳細情況,你都有用簡訊發給他,要不然局裡怎麼會相信他的話。派遣這麼多人來找你?”
鍾奎木木的看著誌慶,他講的這些,好像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不是我,不是我打的電話,我不知道,不知道。”
看鐘奎情緒有些失控,誌慶急忙安慰道:“沒事,不知道就算了,別勉強自己,咱們慢慢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