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晉紳跨步走了進來。
司景樺緊咬了口牙關,然後露出慣常不正經的微笑,看向了他。
他笑眯眯地問:“傅先生,欺負一個小姑娘,很好玩嗎?”
容梨忙說:“司景樺,傅先生他沒有欺負過我。”
“梨梨,我都懂,你不用怕他。”
容梨怕他是真的,但說的話也都是真的。她疑惑地問:“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他都在你脖子上種草莓了,我還有什麼好誤會的?”司景樺冷笑。
種草莓?
容梨從司清清那裡聽說過這個詞語。
那不是男女之間那個時候才會種嗎?
接著容梨就想到早上被他咬了口脖子的場景。
她臉一熱。
傅晉紳到她身前,溫熱的指腹覆在了她的脖子上。
他摸了摸那顆草莓印,勾唇說道:“這確實是我留下的。”
司景樺握緊了拳頭。
“我在即將成為我妻子的人身上種草莓,有什麼問題嗎?”他瞥向他,原本溫柔的神色頓時變得犀利冷遂。
司景樺喉嚨哽住。
哽了好一會兒,他才說了聲:“我是梨梨的朋友,我有權關心她。”
“既然如此,”傅晉紳掀起唇角,“這週六,歡迎你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司景樺臉色綠了。
容梨覺得氣氛不對,忙對他說:“司景樺你先回去吧,我和傅先生也要回去了。”
司景樺緊盯著她。
容梨對他笑了笑。
她笑得明媚動人,卻不夾雜任何別的感情。
就僅僅只是朋友那種。
司景樺頓時感覺渾身無力。
如果要娶她的人是裴西辰,或者是其他任何人,他都能把她搶走,可偏偏這個人卻是傅家的掌權人。
“你…真的要嫁給他嗎?”
容梨咬了咬嘴巴,“嗯。”
他自嘲地笑了笑,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燈光落在他的背影上,讓容梨莫名覺得落寞。
這傢伙怎麼了?
難道他還喜歡她?
容梨不喜歡被這些事煩惱,很快就不去想了。
當然,傅晉紳也沒給她時間去想。
在司景樺出去後,容梨的臉就被他捏住了。
他站在她身前,半眯著眼睛低頭瞧著她,神色犀利又危險。
容梨想到他可能在外面聽到了司景樺和她說的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