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瑟：“……”

跟著抖了抖，看著葉瑤的眼神，一言難盡。

明明年紀不大，長得也水靈。

怎麼刑罰如此的冷酷，甚至到了讓人直呼比變態都要變態的程度。

活生生被剝掉身上的皮，風瑟不想嘗試。

報仇她可以等幾天，兩百多年都等了，不差這點時間。

前提得是活著。

黑石監獄的犯人都知道，典獄長很好說話。

同時，對於不聽話的犯人來說，她的手段又最是毒辣，總有一百種讓你死的理由。

呼吸重了，走路先邁左腿，頭髮凌亂，等等。

心情不好，宰個人助助興，都能說得出來。

比起前面那位，這位的性子，更加的反覆無常。

唯一的好處，不惹她且聽話的情況下，她也是真的比前任仁慈。

風瑟笑聲好似破風箱，她在心裡瘋狂的罵自己有病，居然覺得典獄長人不錯。

“我去找地方喝點酒。”

她知道哪裡有喝酒的地方，向葉瑤揮揮手，直奔目的地。

“風瑟。”葉瑤叫住她。

風瑟停下，回頭，眼神裡帶著疑問。

葉瑤道：“別惹事……”

“我知道。”風瑟很乖的點頭，和她這幅怪異的形態絲毫不符。

葉瑤笑道：“但是，別人主動挑釁，你也別客氣。別弄死人，再差也要給人留口氣。”

風瑟：“……”

這話，讓她一時之間還真回不過神來。

良久，葉瑤走出去，即將消失在夜色霓虹中。

風瑟才呆呆的“哦”了一聲。

回身繼續往目的地方向走，嘴裡還跟著唸唸有詞。

“可以打人，不能殺人。”

“可以打人，不能殺人……”

“可以打人？”

她弓著腰，耷拉著雙臂，抬著頭，目光掃視著周圍。

喃喃著，“可以打人……”